朱由校就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王体乾见此再也装不下去,扑通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是奴才错了,勇士营确实出了一些变故.”
“说说吧!”
朱由校冷冷的道。
“回禀陛下,勇士营有个参将进来不老实,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自从陛下您.....”
王体乾说道这,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朱由校。
见朱由校表情不变,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颤声继续说道:“自从您大...大行之后,便有些不老实,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更是写信给信王,现已然投到信王麾下.”
说完,王体乾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时,却见朱由校依旧。
“不过,他一个参将还左右不了勇士营,只要陛下需要,奴才立刻摘下他的项上人头,勇士营唯陛下是从。”
朱由校听了这话,脸色才缓和过来。
王体乾见此心中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知不觉,他背后都被汗水浸湿了,心中对那个背叛的参将更加憎恨。
“陛下,只要臣在,锦衣卫就在,依旧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那一把刀!”
田尔耕见朱由校看过,铿锵的保证道。
“很好!”
朱由校欣慰的道,自古枪杆子里出政权,更何况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手里没有兵啥事都废,别的不说,朱由校现在就是想进皇极殿都不可能、
“你们很好,没让朕失望,都去准备吧,朕在,这天就变不了!”
朱由校冷声道。
“微臣,“奴才”领命!”
田尔耕和王体乾激动的领命而去,此时的他们容光焕发,跟之前判若两人。
刚才朱由校的话在明显不过了、
两人领命后各自开始召集兵马。
见两人离开,朱由校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豪情顿生。
“来人,为朕披甲!”
太监宫女连忙动了起来。
皇帝披甲,很少见,但皇帝确实在一些场合需要披上自己的战甲,如上战场,或者慰问士兵等等,朱由校也有自己的战甲,但穿上它机会少之又少,不过今天必须穿。
与此同时同时,王体乾也正在召集所有人。
“人都通知没有!”
王体乾问道。
“干爹,都通知了,他们正赶来!”一个太监回道。
王体乾正要说话,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很快两个参将模样人出现在了账内,此时,两个参将脸色惊疑不定,他们不明白,皇帝都走了,王体乾还召集他们干嘛。
“等会再说!”
见此,两人把刚张开的嘴再次闭上,静静等待。
没一会,又一个参将走了进来。
那参将见所有人都在,正欲开口。两把刀已经架在他颈上,同时他身后传来几声倒地声,一股浓厚的血腥传到了他的鼻中。
“赵参将久违了!”
王体乾这时候不阴不阳的道。
“王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赵.参将虽然被擒住,但一点不慌,他已经投靠了新皇,这王体乾未必敢杀他。
“呵呵!”
王体乾哪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就是仗着投靠信王吗,若是平时,王体乾还真不敢得罪于他,甚至可能转过头来巴结他,可现在陛下活了,他这是奉旨办事。
“你以为咱家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好,咱家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说到这,王体乾从怀中取出一个令牌仍在了赵参将的面前道;“上天垂怜,皇太爷保佑,陛下活过来了,咱家奉旨整顿勇士营随陛下勤王!”
此话一出,四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没人不相信。
如果不是如此,王体乾不会这么大动作。
而赵参将则面如死灰。
“陛下诏令,赵忠不忠,当杀!”
王体乾说完给刀斧手一个眼色,刀斧手顿时会意,一刀斩下了赵忠的人头。
“尔等速召集勇士营所有卫士随咱家进宫,不得有误!”
王体乾踩了一脚滚到脚边,死不瞑目的头颅大喝道。
“尊令!”
剩下的两位参将哪里还敢迟疑,应声而去。
很快勇士营的卫士都被召集了过来。
与此同时,田尔耕也回到了卫所.
相比王体乾,田尔耕就顺利了很多,因为跟他说的一样,自始至终锦衣卫还掌握在他的手里,只是一道命令下去,所有锦衣卫顿时被召集起来,雄早早气昂昂的开向宫里。
勇.士营集合后,在王体乾的带领下向着乾坤宫进发,锦衣卫则直接奔着宫中而去,两队伍方向不同,目标却一致,控制京城,保护朱由校!
勇士营很顺利,但锦衣卫却遇到了点麻烦、
当田尔耕带领锦衣卫正要进宫时,遭到了宫门守卫的阻拦。
甚至话里话外的数落起了田尔耕。
田尔耕也没有废话,拔刀便砍,三两下就把那阻拦的人砍翻,其他守卫正要上前时,他才缓缓从怀中取出皇帝赐予的令牌。
令牌一出,那些冲上来的士兵纷纷后退,给田尔耕让出了一条路。
“进宫!”
田尔耕冷笑一声,收回令牌,一挥手,率先进城,后面的锦衣卫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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