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放心,臣妾以后会做一个真正的贤后,辅助陛下重整山河,重振朝纲。”
朱由校听到这话,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地。
他有了张嫣的支持,那么以后办事自然事半功倍。
他又安慰了皇后几句,直到对方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皇后不要过于难过了。”
“这不,你也在这这里待了一整天了,想来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朕这边还有一些奏疏要处理。”
张嫣脸上一片关怀。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望陛下多注意身体。”
随着,皇后的离开,朱由校的脸色也慢慢的阴沉了下来。
他突然一把拿起桌上的镇纸,“啪”的一下,砸在了田尔耕的头上。
鲜血一滴滴地流了下来,淌到了地板上。
朱由校信手抄来一叠宣纸,塞到了田尔耕的手里。
“把血接住!”
“把血接住了!”
“别滴到朕的地毯上!”
“就这样去,把魏忠贤也给朕叫进来。”
这可是朱由校最喜欢的地毯了。
旁边的张桐看到陛下这个脸色,当场也是把脖子缩了一缩。
这陛下的威仪是越来越浓重了。
就更不要说这个时候,朱由校的手上还提着一块真理。
这就更加威武了!
等到皇后回到寑宫之后,眼睛里再无半分感情。
“传令下去,将那太监王安乱棒打死。”
在场的宫人听闻此言,却是大惊。
只是陛下在后宫向来颇有威严,她的命令没有谁敢不听。
几名宫人匆匆去了。
不多一会儿。
皇后的宫外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声。
小半个时辰后。
有一名小太监跑进了皇后的宫中。
“皇后娘娘,那太监王安已被杖毙。”
张嫣面无表情,随意地挥了挥手。
那小太监懂事地退下了。
至于那王安的尸体,该怎么处理就便是怎么处理。
无非也就是拖去宫外,随便找了个乱葬岗,埋了就是了。
而这王安,正是在皇后张嫣面前嚼舌根子的人。
也正是他跟张嫣说,那张瑞图乃是一个清廉中间的好官。
“吃里扒外就该杀!”
张嫣掂着茶水美美喝了一口。
皇帝今天对她的态度极好,她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田尔耕出了乾清宫外,看着那魏忠贤,暗地里也是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看到了刚才陛下的表情,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他看来,这魏公公要有大麻烦了。
“九千岁,陛下让您进去呢!”
魏忠贤听到这句话,低垂的脸上大喜的表情。
他在跪了大半天了,腿都快断了,现在陛下终于肯见他了。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田尔耕的样子时,心里瞬间感觉到万分的惊骇。
这田尔耕的鲜血,正从头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更为惊骇的是,田尔耕手上还拿着一沓宣纸,接着那些流下来的鲜血。
这些鲜血,都快要把那几张宣线给泡透了。
这显然不可能是田尔耕自己摔到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田尔耕被陛下打的。
陛下为什么打着田尔耕?
按理说,田尔耕为陛下送来了十多万两的银子,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可是现在陛下还是打了田尔耕。
那可能有一个,那就是田尔耕没有把差事给办好。
魏忠贤果然是在朱由校面前侍候惯了的老人。
虽然现在朱由校相当于换了一个人,但是他仍然很快就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
当他走进了乾清宫里的时候,连忙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陛下,奴婢错了!”
“奴婢错了!”
“请陛下的责罚。”
朱由校冷眼旁观,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魏忠贤心里更加惊慌了。
他的头更用力往地上磕着。
不出一会儿,魏忠贤的额头上,也已经流下了斑斑的血迹。
就在魏忠贤都感觉自己磕头,磕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朱由校终于说话了。
“好了。”
“都是朕身边的老人了,那么多礼做什么。”
魏忠贤:“………”
“不过,既然你说你错了,那你倒是说一下,你错在哪里了?”
魏忠贤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
“老奴让田尔耕贪没了陛下的银两。”
魏忠贤也明白了,这个时候他再说假话,只有死路一条。
“说的倒是不错。”
“那现在你先告诉朕,这一次你们查查张瑞图的府中,到底查抄出了多少银两了。”
魏忠贤叹了口气。
他赌对了。
刚才田尔耕被打,果然是这个事情。
“回禀陛下,老奴不敢隐瞒,这一次锦衣卫查抄张瑞图的府邸,一共超出了三十余万两。”
“这些银两,如今都停在了锦衣卫。”
田尔耕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九千岁是死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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