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李振德送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三人终于缓过了神。
阎埠贵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柱子,刚才李掌柜说你现在一个月赚三百万?!”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
感情这几位是让自己的工资震住了。
“嗯,刚涨的工资。”
刘海中又接着问:“年底还有两个点的红利?”
何雨柱点了点头:“有这回事,不...”
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三个人都仿佛害了牙疼。
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我没要分红。”
何雨柱语不惊人死不休。
“啥?”
“你说什么?”
“啊?”
三位大爷一齐开口。
何雨柱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自然不会跟他们多解释。
“不为啥,工资够花了,要那么多干嘛。”
可恶!
又让何雨柱装到了。
“柱子,那可是两个点的红利啊!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肯定不会少于一千万吧?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道。
他理解不了!
他也接受不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柱子,你既然有本事能赚到这个钱,为啥不要呢?你不需要也可以帮助咱们大院里困难的邻居啊。
易中海不愧自我标榜道德楷模,这会还想着造福大院邻居。
何雨柱听后不禁笑出了声。
“一大爷,您就甭惦记我的工资了,要不是我爹给我安排到丰泽园,只怕我这会还吃不上饭呢,我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过去您可是咱们大院里挣的最多的人,也没见您造福咱们院的邻居啊。”
易中海反驳道:“关键我挣的也不多,顶多也就帮个一户两户的,那贾..”
何雨柱打断他的话,说道:“您想说贾东旭吧,那您确实没少帮,可他是您徒弟,这能算么?”
“这么着一大爷,您也别说我抠门,往后只要您给咱们大院邻居奉献多少,我何雨柱一分不差的跟您掏一样的钱,这也算是跟您学习了,怎么样?”
易中海不吭声了。
心想我能跟你这大财主比么。
你一个月赚的钱顶我半年的。
“咳咳!”阎埠贵咳嗽了两声,打了个圆场。
“柱子,丰泽园怎么突然给你这么高的工资了?”
何雨柱也不隐瞒。
“我现在是丰泽园的掌灶大师傅,工资自然也就涨起来了。”
“大师傅?”阎埠贵惊呼出口,“那可是宗师级别的厨师了?你现在的厨艺这么高?”
“我的三大爷,您前几天不是刚吃过我做的菜么,我厨艺咋样你还不清楚?”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又生上了闷气。
都请阎埠贵吃饭了。
怎么没见你请我。
一大妈这时从旁边说道:“宗师不宗师的我不懂,反正我觉得柱子做的菜挺好吃。”
这话进了易中海耳朵。
让他更加难受。
连他媳妇都请过。
就是没请他。
他不禁在心里问道:“我到底是哪得罪这小子了???”
何雨柱懒得继续这个话题。
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家。
看到何雨柱走了。
阎埠贵不禁感叹道:“柱子这孩子真是出息了。”
易中海心中有气:“哼!出息了又能怎么样,你们看他那样,谁能沾上光?”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的样子,便问道:“老易,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把贾张氏租房子那事忘了?你是咋对人家柱子的。”
“那么大一处房子,你跟贾张氏花四万块钱就想租,这跟白住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反倒怪起柱子来了。”
刘海中后来也听说了这件事的经过,此时也接口说道:“老易你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我发现什么事情只要跟贾张氏家扯上关系,你老易就有些失方寸,这事你得反思反思。”
易中海看到两人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便开口辩解道:“那会柱子和雨水缺钱,房子闲着也闲着,我不是盘算着让东旭和柱子两家都能落到实惠么,我有什么错?”
“老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你那事办的,你徒弟贾东旭是得了实惠了,柱子的实惠在哪呢?”
“柱子要是真想往外租房子,每个月租个七万八万不跟玩似的?别人都得抢着租!”
“那怎么着,放着高价不租,非得便宜租给你徒弟?”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回去了。”
阎埠贵推心置腹的跟易中海说了一通,便推门走了。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走了,也不想多留:“老易,寻思寻思吧。”
易中海看到两人走了。
转头看向一大妈:“那东旭是我徒弟,我偏向他不正常吗?有什么错?”
这话一出。
一大妈本想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什么都没说。
这边阎埠贵走出易中海的家。
想到何雨柱现在是丰泽园的大师傅。
没准有能力把阎解成安排进去当学徒。
便奔着何雨柱家走去。
不成想何雨柱家灯都灭了。
显然是休息了。
他这会有求于人也不好去打扰。
只能先回了家。
却说何雨柱到家的时候。
雨水已经吃过晚饭,自己睡着了。
这小妮子现在已经习惯了自己入睡。
何雨柱也就没开灯。
盘坐在床上开始修行。
他能感受到。
这段时间里,丹田里的法力在稳步增加。
对此,他也不急。
宁先生给的修行心得中写的很清楚。
此法乃是一门清净功夫。
正所谓道法自然,静者得之。
修行并不仅仅是为了获取法力神通,长生久视。
更难得的是在修行过程中逐步磨炼自己的性情,深化生命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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