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我是君臣,亦是好朋友,今后无人之时,不必如此拘束。”
话音落下,林天面上一怔,神情有些复杂,毕竟过不了多久,自己通关剧情,就会离开这里。
康熙并未注意,而是拿起地图,指着京城外的一点,思道:“近来,朕每晚都会做同样的梦,梦到一片宝地,藏着大清昔年收刮来的珍宝,也是大清龙脉所在。”
林天听后面上一诧,心想这跟剧情里面一模一样,应该是在东郊皇陵,遂主意道:“皇上,卑职以为,此事非同小可,当由十分信任之人去做才是。”
康熙笑了一笑,那副表情仿佛在说:“叫你去做是吧?”
“好,既然如此,就由你韦小宝……跟冯锡范一块处理。”
康熙话还没有说完,林天脸上就已经在笑了,只是后半段话一出,后者脸色立马凝固。
半晌过去,林天实在不情愿道:“皇上,叫卑职跟冯锡范那个狗东西……那个大功臣一块做事,卑职只怕自己会遭算计。”
康熙似乎早有预料,嘴角微微上扬的同时还笑道:“小宝,朕看你跟冯爱卿之间有些过节,才让你二人在一块做事。”
不得不说,林天都被这话呛到,虽然心里很想一吐为快,不过理智尚在,倒非如此莽撞。
“皇上,既然如此,那么卑职跟冯大人何时出发?”
林天这么一问,康熙知他妥协,不由笑得更加得意,说道:“你们明日即可出发,越早找出位置越好。”
林天领命之后,跟康熙说会话,眼看夜色渐深,这才告退而回。
“这个小宝……”
看着林天远去的背影,康熙摇了摇头,神色颇具无奈,却又几分在意,毕竟当今世上,他也只有林天这么一个朋友……
不!
应该是韦小宝这一个好朋友。
回到公主府内,大家都已睡了,林天便没放大声响,轻轻推开屋门,缓缓朝着床榻走去。
“唔…嗯?”
还没上床,林天就已闻到一股清香,脑子稍微一想,好像在哪嗅过,只是那人将被子唔得严严实实,全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林天思来想去,只好伸手一探。
感觉有人在掀被子,床榻那人立时醒了过来,转过身子一看,险些没有直呼出来。
“韦爵爷,您大晚上……这是为何?”
陈圆圆看着林天,压低声音询问,脸上早已尴尬不止。
面对这等情况,林天比她更是尴尬,却又感觉奇怪,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屋里睡觉?毫无头绪之下,只得无奈叹道:“前辈,这是我的屋子。”
陈圆圆却会错了意,心想林天确实是这半个屋主,迟疑一会,点点头道:“韦爵爷说的是,这是您的屋子。”
林天听后睁大眼睛,疑道:“那您在这干嘛?回您屋子歇息才是。”
“这……”
陈圆圆明白林天的意思,歉道:“怪贱妾听错了,以为阿轲说的正是这间屋子。”
其实她没走错,是阿轲说错了,因为院内左侧是有四间屋子,她却以为只有三间,所以第二间应该是第一间才对。
“阿轲叫您来的?”
闻听此话,林天嘴角一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是阿轲叫我在院内…左旁的第二间屋子歇息,未曾想走错屋子,影响韦爵爷休息。”
一语甫毕,陈圆圆行了一礼,便往门口走去。
林天见况,本来没什么,可转念一想,这要是让人给发现,以她们对自己品性的看法,自己就是再长几张嘴巴也说不清。
别的不说,光是九难还有龙儿,她俩内功深厚,陈圆圆没有习过武,很容易就发觉。
“前辈,夜已入深,我怕您出去会被人误会,还是在这将就一夜算了。”
林天将话说出,陈圆圆的身子停下,立在原地思索,半晌过去,叹道:“贱妾已被戴上千古骂名,实不好再坏韦爵爷。”
话音落下,陈圆圆的眼眸看向四周,最终停留在角落的木椅。
林天知道她想干嘛,急忙劝道:“前辈,那角木椅生得许多灰尘,您还是睡床上。”
说罢,不由分说般的将陈圆圆推了过来,自己则是躺在几上。
只是这种情况,二人谁也睡不着觉,林天更是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边看,只是人越控制却越想看。
“我是一个尊守礼法的人,南无阿弥陀佛……”
林天竟开始念佛咒,以此抵挡心魔诱惑。
陈圆圆听着林天在低语,好像是在念经,心中不禁获喜而忧,对自己的相貌只剩无奈,叹道:“唉,少年心性如此,男人心性更是如此。”
“玛德,不睡觉了!”
反正浑身刺激,林天坐下修炼内功,不过一番时候,顿觉周身呼畅无比,眼睛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床榻,起身走了过去。
屋中黑暗,看不清楚许多,只能依稀辨别床帘被人垂下,还有一阵手脚动静。
隐约之间,听到其中一句浅话。
“前辈,您也不想……知道吧?”
过一会儿,动静停了,似有人在窃声私语,具体说的甚么,余者无从得知。
不知觉间,东方明亮。
林天吃完饭后,跟众人说了句,便往皇宫正门而去。
此时,冯锡范骑在马上,正等着林天。
过了小会,林天到达地点,发现除了冯锡范跟两匹骏马以外,这里再无别人,不禁心中一喜,好为接下来的行动放心。
若冯锡范死于荒郊野外,那么自己找个像样点的理由搪塞,皇帝就算知道自己干的,总归不好直接降罪。
可怜的冯锡范对此浑然不觉,见到林天更是下马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将林天给扶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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