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不知不觉就燃了起来。
何雨柱觉得直接就好。
就让娄晓娥一直穿着新做的旗袍，穿着红色的高跟鞋。
在门板后面！
在桌上！
在床上！
在地上！
在临街的窗户后面！
很久很久……
将娄晓娥送回家的时候，娄半城夫妇似乎也在应酬，没在家。
娄晓娥好累，就跟何雨柱挥挥手告别。
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经过前院的时候，杨建华碰见了他。
八卦的问了一句：
“柱子，约会去了是吗？”
“不是啊。”
何雨柱懒得搭理这种问题。
往中院去。
杨建华在他的身后看了一会儿：
“嘿，还不承认，我都闻到了女孩子的香水味了。”
“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年轻真好。”
她现在觉得阎埠贵上了年纪，还真是不行了，经常几下之后不是喘着气说好累，就是直接罢工。
微微摇头，她回屋去了。
何雨柱到了中院。
发现贾东旭一个人坐在家门前，也不知道想什么，撑着下巴。
还抽着烟……
何雨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伤，估计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他笑了笑，准备进屋睡觉。
其实不睡觉都没问题，他一点睡意也没有。
感觉一整晚没睡觉都不会感到困了累了。
别人的事少管少问。
关他屁事？
“哎，柱子，你等一下。”
贾东旭叫了一声，走了过来，“能聊聊吗？”
“什么事你说。”
何雨柱随意敷衍。
“到外面说说？”
“鬼鬼祟祟干什么？跟你聊聊我有什么好处吗？”
何雨柱问。
“有，聊完我就给你打扫门前卫生一周。”
“你说的，拉勾。”
何雨柱伸手。
要是对方不这么做，他一定揍他一顿！
贾东旭点头，跟何雨柱拉勾了，“拉勾一百年不许变。”
何雨柱这才跟着他出门。
带了四合院外面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说吧。”
看贾东旭抽着烟，鼻子动了动，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娄晓娥的香水味。
“柱子，你刚才是约会去了吗？”
“问这个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好奇。你们办过那种事了没有？感觉怎么样？我没有过，今晚就很想了解。听人说，会很爽。”
贾东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何雨柱也笑了。
他这是发春了啊。
年龄到了。
自然而然。
“我听院里面的那些老男人说，会爽上天，不知道什么感觉。”
贾东旭咽了咽唾液。
羡慕何雨柱有对象。
可以实践一下。
品尝品尝。
“以后你有对象了就知道了，不然你也可以在夜深的时候去偷偷看。”
“我很难说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何雨柱心中暗笑，淡淡的说。
“这样不好吧……”
“那就没办法了，说不清楚的，你看到了你体验到了就知道了。”
“我说的是，还有，真的不能考虑介绍个对象给我吗？”
“我真没有人介绍给你。”
“行吧……我接下来七天，都会帮你打扫你家门前的卫生的。”
“辛苦了。”
“应该的。”
何雨柱回去睡了。
贾东旭没有跟着，靠在墙上吸着烟，吞云吐雾的。
脑海里面越想越刺激。
身体微微有所反应。
这时候两个身穿开叉旗袍的成熟女人走过，他盯着看开叉之处的雪白。
忍不住。
眼睛可以说一眨不眨的。
被人发现了。
两女人一人笑了，一人呸了一声骂道：
“小色胚子！”
“眼睛多下流！”
吓得贾东旭脸色一变，被烟雾呛进了肺里，不断咳嗽！
他不敢看了。
两女人相视一笑，接着大笑。
“小东西有色心没色胆！”
“哈哈哈！就是！”
贾东旭被说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真的不敢看这两个女人。
特殊工作者。
但是身体是很诚实的，裤子鼓起来。
两女人又是一阵大笑。
然后看他的样子，不是有钱的男人，就走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
贾东旭又抬头侧头，一直盯着她们的后面，主要是看腰臀的位置。
一直到她们完全消失在了夜色中的巷子转角。
他咽下唾液。
低头看激动的小贾东旭，咬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继续盯着看。
脚步轻轻，鬼鬼祟祟。
正看过瘾，突然前面的巷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贾东旭的反应。
摇摇头。
贾东旭被吓的跌倒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小贾东旭，不让对方继续看。
“小屁孩，你可不要变坏了。”中年男人笑了笑，走了。
并不多管闲事，告知那两位特殊工作的两个女人。
贾东旭等他一走，按着胸口，心跳加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干，这么疯狂！
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感在脑海中产生。
又慌张又激动。
他笑了笑，继续跟上去，一直盯着看。
走了五十米后。
又突然出现了一个路人，是个中年女人，她尖叫一声，不断后退！
指着贾东旭！
“流氓！”
她看到了小贾东旭昂头挺胸！
知道了贾东旭尾随前面的那两个女人！
贾东旭被尖叫声吓得，立马就心凉了半截，赶紧转头就跑掉！
进入了黑暗的一条巷子，背靠墙壁，才有了一丝丝的安全感。
他控制者他的呼吸。
不让人发现。
最后蹲在地上。
想起了何雨柱跟娄晓娥走在一起的种种画面。
各种羡慕在脑海中产生。
“我要是有对象，多好啊，我想处对象，我想结婚，我想肝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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