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东野川再度来到了久违的小阁楼。
自从莉莉姆和夏莉亚搬走了以后，这个地方就没怎么住过人了。
不过，今天夜里，小阁楼迎来了一位新的主人。
“唔...你要对我做什么......”
似曾相识的场景，熟悉的对话，
这种感觉，让东野川觉得历历在目，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女人的面颊，
“现在，我会问你一些问题，每个问题，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如果你答对了，那就无事发生，如果你选择糊弄我，那么......”
说着话，他用电棍的一头，轻轻怼了怼对方的小腹。
噼啪一下，一道电光闪烁，
地上，被铁链捆绑着的女人，当即疯狂抽搐了起来，用力摇摆着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
持续了好一阵，她这才缓缓平息了下来，双眼猩红，“混蛋，你给我等着......”
东野川置若罔闻，自顾自打量着手中的电棍，“这玩意儿这么好使？”
说起来，这根电棍，还是他刚来到东京的时候，从两个警察那里得来的。
没想到，如今竟然在这个地方派上了用场。
并且，用处似乎还不小。
“呐，如果你回答错误的话呢，后果就是这样。”
说着话，东野川再次电击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紧随其后的，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搐，和扑扑腾腾的摇摆。
连续挨了两下之后，女人忽然乖巧了不少，
“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东野川闻言笑了笑，站起身，
“看起来，你比起你的某个前辈，要显得没骨气不少。”
他双手插袋，“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新垣绘里香”，女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我叫新垣绘里香！”
话音落地，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的电击声响。
“唔唔唔......”
女人抽搐了一阵，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嘴角已经挂满了口水，
她含糊不清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回答错了，”东野川耸耸肩，“你的名字叫做千影，不是新垣绘里香。”
“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千影喘着粗气，气息愈发急促。
“噢，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诚意，另外告诉你游戏的规则。”
千影用力吞了吞唾沫，口水依旧不断从她的嘴角流出，
她用近乎哀求的目光，仰望着东野川，
“我知道了，我这次知道规则了，我不会说谎，绝对不会再说谎，我发誓......”
对此，东野川还算是满意，
他缓缓踱着步子，慢条斯理开口问道，
“你的身份是什么，你在为谁卖命？”
“我是赏金猎人，也可以说是杀手，”千影顿了顿，“我为灯芯酒馆服务。”
“所以，是灯芯酒馆派你来的喽？”
“没错，我接到的是灯芯酒馆的赏金。”
“嗯...”东野川点点头，若有所思，
前一阵子，他的确得罪过灯芯酒馆，
并且，他破坏了店里“不能见血”的规矩。
现在，灯芯酒馆前来执行暗杀，也很合乎情理。
“灯芯酒馆发布了多少赏金？”东野川问。
“很多，”千影回答，“只要杀了你，就能拿到一个亿。”
东野川面色一沉，嗤之以鼻道，“我的命，就值一亿日元？”
说话的功夫，他再次给了千影一下，电光噼噼啪啪。
千影一阵抽搐，双眼翻白，过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是美元！”她刚一恢复意识，就连忙解释道，“灯芯酒馆都是用美元交易，我以为你知道规矩！”
这一次，东野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们下这么大的血本？就为了要我的命？”
“对，是这样的。”千影赶紧回道。
一个亿美元，按照当下的汇率，那就是两亿RMB，
被悬赏了这么多钱，东野川不禁感到脊背一凉。
“你们有多少人接到了赏金任务？”
“不清楚，”千影摇摇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唔唔唔唔唔......”
这一次，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电击的感觉，
就连清醒过来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许多。
“嘶...哈...嘶哈......”她急促喘着粗气，“相信我，我发誓，我真的不清楚，我没必要骗你这个！”
“这伙人这么有钱？”东野川面色阴沉，“灯芯酒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的背后是怎样一个组织？”
“我说话的时候，你先不要电我！”
这一次，千影学聪明了。
随后，她快速地说道：
“相信我，不光是我，整个世上，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灯芯酒馆的来历，更不会有人知道它的老板是谁，拜托了，拜托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筒子楼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东野川随手将电棍丢到了身后，“没意思。”
他知道，从千影的嘴里，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
千影并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如果她知道实情的话，现在应该早就已经说了，绝对不至于沦落到失禁这一步。
“啊...哈...啊......”
此时此刻，千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就像精神失常了似的。
一滩液体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淌在地面上，使得她的模样更加狼狈了不少。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了，求求你了，求求......”
她的嘴里不停小声呓语，“求求你，不要再电我了......”
“这才哪到哪？”
东野川笑了笑，“不过是略施惩戒罢了，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未免也太逊色了一些。”
说着话，他鼻头抽动，嫌弃地看了一眼地面，
果然，狗逼急了会跳墙，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人逼急了会流水。
现在的千影，可以说是十分的不体面。
东野川摇摇头，“你跟秋山凛子，实在是差得太远。”
“秋山凛子？那又是谁？”千影试探着问道。
“噢，她是你的一位前辈，”东野川指着四周，“在不久前，她就是在这个小房间里，躺了整整三天。”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如果你仔细分辨的话，应该还能闻到她留下的气味，当时，她经常会喷得很远。”
“啊...”千影倒吸了一口冷气，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更多了几份忧虑。
她颤颤地问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拜托，在一个小时之前，你还想着要杀我，”东野川摇了摇头，“别傻了，小姐，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随便吐了几句话，我就会不计前嫌，放你走了？”
听到这话，千影连忙扭动着身躯，“别杀我，我有钱，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况且，你刚刚已经惩罚过我了，对不对？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可以...可以给你当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东野川解着腰间的腰带，
“很多人都想当我的狗，但是，首先也得有资格才行......”
“不过，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我今天就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
“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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