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树教会,真气派!
大门外宽阔的白石台阶就有上百级,整个教会建筑被托举起来,在城市里如鹤立鸡群一般,地位卓然,显得不可亵渎。
远看时就觉的大,近了更是震撼,这大门就得高二十来米吧!对开的木质大门上雕刻凸显出大树的图案,还用金色金属漆了遍,神圣庄严感扑面而来,叫人不敢生出歹意来。气势慑人说的就是这感觉吧!
向外对开的门旁,有两排站岗的圣骑士,个个铁甲包裹,腰胯大剑手持尖矛,整齐威武不凡。
他们这装扮我在城市里见过的,自然得问下渣渣,因为他也是个骑士。
“圣骑士是不是比骑士厉害?你职业升级后是不是成圣骑士了?”
“啊...?骑士和圣骑士是两码子事,都有强人弱者存在的,一个是隶属国家的战力,一个是归属教会的武力,骑士的职责是保护国家与抓捕本国的罪犯。圣骑士是保护教会与缉拿归属教会后的犯罪人员。”
“所以圣骑士并不参与国家之间的战争与各国内的权利纠纷。”
“哦...是这样啊!”
这时渣渣普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但许多贵族都安插子弟进入教会,担任神官与圣骑士的职位,其中有没有那啥...你懂的吧!”
我眨巴几下红润的眼睛,心里有些茫然了,看来任何世界都是这般样子呢,最光明耀眼的地方,也会是最藏污纳垢之处,我对此有些惆怅了,眼中,这个庄严神圣之所突然变的不再圣洁完美了,心中的敬意也就没开始时的那么纯粹了。
教会大殿内不用说的,大门都那般雄伟不凡,内里自然高阔异常,玩个遥控飞机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
光线从殿顶两侧隔洞里柔和的照进空旷殿堂内,显得明亮又洁净,蹬蹬的脚步声随着厚实墙壁来回反射,让人不敢大声说话,怕声音会惊扰这清净场所,也就表现的不够敬重。
好在地上铺设有几道鲜红的羊毛地毯,人走在上面的声响轻微了许多,最内是座石磊的高台,高台后的墙面上有一副更加精美繁复的大树图案,整体布局像是个操场,因为除了个高台什么都没有。
一位神官迎来询问,明了来意后,有些好奇与复杂的看看我又瞧瞧大白,显然...他对于我们这个奇怪的组合,是有些震惊的,但此地不容他家长里短的探寻究问,只好瞧上两眼便带我们向殿后进发。
殿后的样貌是这样的吗?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如同是四合院内的露天小院子,不过这儿要大上太多太多,所以...就种了颗世界树吗?虽然只是个分枝,但也够大了,上百人怕都是围不过来的!院内是洼盆地,出了前殿便是条向下的阶梯。
此时日头渐落,光线中带了点暗橙色,小神树的树荫下隐约显出些淡紫色的朦胧,像是...我在永夜之森时感受到的夜色光景,一股魔力微风轻拂过我的全身,只是比永夜之森里的寡淡了许多,但也比平常空间内的魔力浓郁不少。
原来如此,这就是密度扩散效果,之所以没在永夜之森感受到这魔力之风,是因为在大环境里,周身魔力浓度差异不大的原因,果然!当我来到树下后,魔力微风就感受不到了。
围绕粗壮大树的其他几个石台上,也有几人正在举行神技赋予仪式,他们被散发各色光华的法阵包裹着。
神官背向大树立于石台前,对着我说道:“将身份卡放置在台面的凹空处。”
“再将魔力透过身份卡注入,直到赋予神台的法阵蓄能充盈启动。”
我一一照做,这赋予神台的法阵不小,随着魔力的注入,我的精神力渐渐随着法阵路径蔓延开来,原来...法阵并不是表面所见的这一点儿,神台下还埋有错综复杂的结构,直至联结到神树的树根。
这...不妙啊!我头上渐渐渗出虚汗,显得吃力起来,体内魔核中的魔力量快见底了,这么大规模又复杂的阵纹,精神力还必须得铺满,并使魔力全部触及与充盈,就很困难了。
我的脑袋因此也开始刺痛起来,痛苦的我咬牙坚持着,对于缺损一半灵魂的我来说,这赋予神台着实是个巨大的挑战。
魔力...不够了!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了,竟然不够用了!怎么办?
此处空间里的魔力是比较充盈,汲取一些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必须得一边吃力的维持稳控赋予阵法,一边分神从空间中招揽汲取魔力,这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啊!一不小心!维持的阵法就会不稳,导致其中魔力泄露消散一些,这么一来,就会得不偿失,也就更加难以充盈阵法了,我已是处在了两难之地,归根结底还是我精神力的厚度不够啊!
但也不是没辙,等...对!就是等!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但也更耗费时间。
此时,我体内魔核已空,其中的魔压极低,自然的产生了更强的吸扯力,意思就是体内魔压低于外界时,产生的涌入效果,我只需不断的抽离其中魔力,就能维持这一快充的状态。
可是负担也相当大,精神力苦苦支撑使得头痛欲裂就不说了,还有魔核内魔压过低产生的刺痛感,不断快充时造成魔力冲刷的身体过载损伤,浑身上下当真是奇痒无比,好在我体质不错,可这一切仍然加剧了精神的负荷,使我眩晕迷糊起来。
“我...草...”逼得我发了狠,奶奶的!真的是拼了老命了,也就没心思注意外界变化,赋予阵法明亮了,渐渐从神台升起,将我整个包括围绕起来。
轰然...我猛的一阵失神,再睁眼时,已是处在一片金色柔光之中,待眼清明了些,发现脚底下是片金黄树叶铺成的原野。
啊嘞!记忆?这场景如同我来时那模糊的记忆,还是我进入了回忆?
这时...一阵缥缈的精神波动在我脑海中激荡,又像是在整片空间中回荡,我自然的集中精神去关注它理解它,当精神集中在这波动上后,渐渐地这股波动转变成能理解的话语,虽然它没有语气,也不知从何而来,就像是直接在我脑中输入的字迹,使得我就是知道它要对我表达的是什么,有种超空间、超维度、超理解的接触感。
我知道这位存在就是神树了,它在问我想得到什么。
我...想得到什么呢?
“我...”我想变成男人,可这话并没能说出口来,这是直达本心的对话,我的内心当然祈求着变回男人,可...这并不是我最最根本的欲求。
“我...我想成功,我想得到...尊重。”
“好的,尊重来自成功,成功归于双手,我只能给予你一个机会,一切所求还得是自己去争取。”
“争取吗...”前世...我何尝没争过呢!是我甘心做个废物的吗?哎
......
我...这!我擦!顿时头疼欲裂的感觉席卷而来。
“哎呀...啊...!”
见我苏醒,身边一人赶忙过来嘘寒问暖,是巴克,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焦急挂心。
我适应一会才好转些,看清身处之地,是与巴克卧室联通的自己的小间内,奴仆侍奉主人用的休息之所。
“啊...我这是...回家了...?”
“是的呢!这都三天了!吓死我了你...!”他表情又哭又笑的,总体看起来是开心的。
额...这明显就是个小女人的样子嘛!有些要强的他偶尔也会有这种柔弱的一面,比如以前武技对打的时候,那是被打哭了还要跟我打,直到遍体鳞伤,发觉怎么也打不过我,报不了仇的时候就会...!甚至好些天不理睬我呢!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趣的紧。
自从我发觉巴克可能是我老婆后,我越发从他的言行中觉得...就是了!这让我...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和厌弃,同时又有些释然与安慰,情感变的十分混乱奇怪。
“啊...渴...!渴...!”
他赶忙跑前跑后的忙活起来,轻柔体贴的照顾起我来,情真意切不容作假,我眼底含着泪花,默默感动着。
“谢谢!”
一句简单的道谢,使得他忽然复杂的正视着我,我被看有些迷惑费解,实在搞不懂他的想法。
“怎么了?”
“啊!没怎么...我是你主人,你昏迷了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嘛!谢什么谢!说的你对我还是疏远一样,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是别想脱离我的手掌心了,就死了这条心吧,乖乖的做我的奴隶不好吗?”
额...他...这话很反常啊!搞的本来就头昏脑涨的我更加混乱了,郁闷的心声脱口而出:“毛...病!”
“啊?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奈何!形势比人强,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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