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目光一直看向林肆。
“师父……”顾婉儿眼眶微红。
“清云姐……抱歉……打扰你和师父了……但我想和师父谈一谈……”
“老林？”齐清云看向林肆，询问道。
“你帮我批一下卷子吧，一会我回去，辛苦了。”
“好。”齐清云很识趣的走开了。
由于顾婉儿是校长的亲传弟子，有特权，所以可以自由出入学校。
他们俩找了一家咖啡厅。
“师父……你是和清云姐……”顾婉儿低头看着手中的咖啡，两手紧握了握。
“不劳你关心了。”林肆坐着，自若一般。
“师父我们不这么说话可以嘛……”顾婉儿的眼泪像是即将决堤一般。
“那婉儿同学想怎么交流呢？”林肆还是坦然自若，“难道我要祝福你和江同学吗？情投意合。”
“师父，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很想听你的解释，你当时的行为在我看来属于偷腥，属于出轨，属于暧昧。”
林肆故意从重大程度到微小程度的说，是为了吓唬顾婉儿。
与人交谈，事实只占1%，剩下99%靠形容词态度和面部表情。
“师父，我错了……之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顾婉儿放下咖啡，伸手想去摸林肆的手。
林肆将手缩了回来。
顾婉儿的手停在空中，不知所措。
几秒以后，眼泪流下。
“你的眼泪并不能为你夺取什么。”林肆只是漠然的看着。
“像那天分手一样，哭不会改变结果，当你有下一任时，希望你能变得更好。”林肆留下了一句话，随后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头绳。
那是顾婉儿给他的皮筋。
“物，归，原，主。”林肆一字一顿的说。
随后买单离开。
顾婉儿一个人失魂落魄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看着桌子上黑色的小皮筋。
她回想到了几个月前。
她当时也是喝醉酒表的白，现在的自己一样爱玩，借酒浇愁。
忽然她看到了杯子底下有张纸条，那是林肆的字迹。
「做你自己。」
之前她问林肆自己怎么样好看不好看，林肆很认真的观察，笑着说：“做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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