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三步一回头的回到了小酒馆。
而林肆这边……
顾婉儿由于刚刚哭过的原因，带着湿红的眼眶望向林肆。
林肆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顾婉儿的脸，而至现在，顾婉儿精致的五官和湿润的眼眶看起来楚楚可怜。
冬天，顾婉儿对于齐清云和师父的暧昧状况吃了醋，而少女心中无声的攀比作祟，以至于在寒冬，仅仅穿了一件吊带。
“师父……”
平时的顾婉儿说话都是大大咧咧的，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弱小，如此娇嫩的说话。
林肆脱下自己身上的黑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格子的内衬，显得阳光帅气。
随后，他将风衣披在了顾婉儿的肩上，顾婉儿的身子骨小小的勉勉强强能撑起偌大的风衣。
“出来玩，为什么不多穿点，这么晚还不回家，你是想急死我们吗？”林肆确实着急了。
寒冬腊月，快要下雪的日子了，如果他的心爱的徒弟找不到了，或许他会几晚通宵，恨不得将全城翻个遍。
可顾婉儿非常可怜，可怜且委屈，心里的酸涩，有苦说不出，而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胆子一大，就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和你有关系吗？还来……管我干什么？快……快去陪你女朋友吧……”
顾婉儿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说出她内心的想法，随后将林肆的手甩开，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或许第二天早上就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了，但此时说出这些话，恰恰表明了少女最真实的想法。
林肆还想说些什么话做辩解，但是嘴张了张，喉头却未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其实很明白顾婉儿喜欢自己，但自己也搞不清楚，对这个徒弟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情感。
而此时顾婉儿的想法很明显——吃醋了。
林肆抓紧上前，扶住顾婉儿摇摆的身躯。
在这么冷的天，街上已然没有什么人了，只是在一个亮着灯的小酒馆面前，路灯下，两个黑影站在了一起，一高一矮。
林肆扶着顾婉儿上了车，最后，他坐上驾驶位。
他缓了一会儿，随后启动车辆打开了车内的暖风空调，冰冷的空气瞬间变得温暖起来。
浏览着全国数一数二的江北景色，但两个人的心里却并不为此而有一丝情感。
美景从眼前慢慢溜过，可两个人心里却在想着不同的东西。
坐在车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肆黑色长裤，黑色的格子衬衣，显得整个人非常挺立。
顾婉儿小脸泛红，眼睛里雾蒙蒙的，靠着副驾驶的车门，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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