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不知道贾东旭因为自己输了五块钱,他跟门卫说了一下,凭他现在的名气,保卫科的人客气得不得了。
先来到厂旁的姐妹饭店,说是饭店,其实就是个两间房,外面临时搭建的大棚子,简陋得不能再简陋。饭店的顾客主要就是厂里的一些工人聚餐或打牙祭,路人不会进店的。
李钢从空间里取出两只小鸡,一只鸭子,四条鱼,十来斤肉,还有五斤白面,直接装在麻袋里,送到饭店大姐那里,让她先烧。
饭店大姐一看如此多的好货,眼睛都绿了,她这样的店,都难得见这么好的原料。
又在店里看了一下,加了几个蔬菜,谈好加工费,李钢直接把钱付了,他知道龙大海的为人,说不定要抢着付饭钱。
又装作从麻袋里掏,其实是从空间里取了六瓶酒,前天又来了三百瓶酒汾,首日签到获得五十年的老杜酒市面上暂时没有卖的,拿出来喝就怕出问题。
李刚坐在饭店里等人的时候,一个小身影从面前跑过,看上去有些熟悉,他也没在意。
很快,厂里的下班铃声响体,隔着一道墙和几十米的距离都能听到万马奔腾的声音,这就是时代的声音,几十年后会被车轮声所代替。
龙大海带着六个人很快就来了,其中有他的侄儿龙根河。
李刚也没在意,连忙招呼大家入座。这六个人可都是平时相处比较好的,龙大海自然是有数的。
龙根河叫了一声:“李哥。”
龙大海接话道:“以后多跟你刚子哥处处,不是坏事儿。”
龙根河连连点头,一看桌上的华子,眼睛就挪不开了,何止年轻人,连龙大海都在咽口水。
李刚赶紧一人塞了一包,又拆了两包散在桌上,让他们自取。
李刚自是知道,这一包烟他们会舍不得抽,会藏在家里。
几个人看到老板上了菜后,都不敢吃了,因为他们没想到这么丰盛。
龙大海急道:“刚子,你这要花不少钱吧,一会儿我们大家凑一凑吧。”
李刚把他按坐下,道:“海叔,你就放心敞开吃吧,这点儿东西都是亲戚送的,我还担心一人吃不了要坏呢,大家赶紧坐下吧,根河,你倒酒。”
几个人也站起来,表示了感谢。
两口酒下去后,气氛热烈起来,大家都借着酒海叔海叔地叫着,感谢他这么多年来对大家的照顾,并表示要多向李刚学习。
李刚获得钢铁之躯后,还是头一次喝酒,也想检验一下酒量。后世是天天陪人喝的,喝得那个天昏地暗,要不然怎么会早衰呢。
这一喝下来,李刚发现这身躯对酒精没有反应,那还不得照死了喝。
这年头,吃饭讲究吃饱吃得快,喝酒讲究大碗装大口喝,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一桌菜一干二净,要在后世没有二个小时吃不完,八个人很快六瓶酒下去了,已经有两个不行了。
龙大海酒量不错,抽着华子,拍拍李刚的肩膀,道:“刚子,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学习有一手,喝酒也藏着。”
李刚把桌上的烟塞进他口袋里,道:“海叔,我还真没喝过酒,没想到喝了这么多没事儿。”
龙大海道:“所以说,你是天才,学习上是,喝酒也是,你以后到哪儿都会是天才。”
李刚笑笑,眼光落在龙根河身上,道:“小河,你先在钳工车间跟着田师傅先再提升提升钳工水平吧,后面少跟贾东旭,易中海之类的人搅和。”
刚才在桌上龙根河得意地把赢了贾东旭五块钱的事抖了出来,李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贾家会把这帐算到自己头上了。
龙大海也是拍了一下侄儿的头,骂了一声。
龙大海这人虽然长了一副粗相,可在厂里这么多年,识人的本事不小,要不然当年怎么会不把龙根河送到易中海手下当徒弟,反而认了田师傅。
虽说现在工人还没有完全定级考核,可厂里也是实行准级制度的,易中海现在已经是内部七级,而田师傅还是个五级,那就说明龙大海对易中海这人有着清醒的认知,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易中海的表像所迷惑,任何时代都有人间清醒,藏在民间。
龙大海想了想,还是拉李刚到了角落里,担心地道:“你原来是个透明人,在院里不显眼,现在一下冒出来,估计会有不少人打你主意,你注意一些。”
李刚笑道:“龙叔,没想到你对我们四合院的牛鬼蛇神这么了解,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龙大海道:“你们院里的那点龌龊事儿,外面也有不少人知道,就你们院里的人在掩耳盗铃。”
李刚给他用的这个成语点了个赞,点点头,道:“龙叔,放心吧,如果这些人把坏心思打到我头上,我不介意弄一弄他们。”
龙大海道:“成,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有事你招呼一声,我们搬运队可都是有把子力气的人。”
众人很快就散了,李刚送龙大海到了半路,就拐进胡同。
刚进四合院门,闫富贵如同幽灵般冒了出来。
“三大爷,你这大晚上的出来吓人?”李刚装出酒喝多了的样子。
闫富贵捂住鼻子和嘴,像是真闻到酒味一般,退后一步,问道:“刚子,你今天是不是请工友们吃饭了?”
李刚一愣,这四合院情报这么快这么准确。
不过一想到那个小孩子的身影,大悟,难怪有点熟悉,原来是贾东旭家的小屁孩,将来的盗圣棒梗。
李刚大方地承认道:“是啊,三大爷,这不我转岗成功了,跟原来队上的工友聚了一下。”
闫富贵一听他承认了,急切道:“你转岗成功了,为什么不向院里三位大爷汇报一下,是不是也准备请大院里的人吃个席?”
他今天一听棒梗回来一说,后院的李刚请工友吃饭,有好多肉,好多鸡鸭鱼,当时就急了,跟着贾张氏后面骂开了,这要是李刚小子在院里摆上一桌或者委托他家办上一桌,该有多美啊。
李刚道:“三大爷,这天还没怎么黑呢,你怎么说上了梦话,我转岗成功跟大院的人有什么关系,他们对我帮助了吗?还要向你们汇报,你们是我厂里领导,还是我家长辈?”
闫富贵急了,道:“刚子,你怎么说话呢,毕竟我们是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你进步了,也能体现我们对你的关心啊。”
李刚说道:“那三大爷,我这进步了,你们三位大爷是不是意思意思,出钱摆一桌帮我庆贺一下呗,顺便把院里人都喊上。”
闫富贵连连摆手,道:“呃,刚子,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的意思是你要请大院里的人同乐同乐。”
这闫富贵不亏是小学老师,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李刚不想跟他在啰嗦,向他摆摆手,道:“三大爷,你嘴要是馋了,改天我可以请你喝酒,你要是让我请院里人吃饭,对不起,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个闫富贵人虽然会算计,但至少还有做人的底线,李刚也不想一下把他弄得下不来台,后面说不得对付诸禽的时候,还能用得上,先用吃吊着他呗。
闫富贵一听这话,乐了,赶紧让开,道:“行,有了这句话就成,三大爷等你的酒,你先回去休息。”
走到中院,易中海家门紧闭,贾家婆婆贾张氏探头探脑地看着李刚走过,嘴里骂骂咧咧的,李刚也不想仔细听,肯定没好话。
倒是傻柱的大门大开着,不见灯光。
李刚走到后院,就见两户人家门开着,灯光下有人在动。
先是走过许大茂家,里面不见灯光,想来娄小娥已经睡下了,一想到那个躯体,李刚心头有些热。
当路过聋老太门口时,就听到傻柱的声音,好像在保证明天给老太太买好吃的,可能是李刚的脚步声傻柱和聋老太太都听到了,傻柱把头往处伸了一下,像个王八一样又缩了回去,随后就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提高了几个音量:“大院里有些小畜牲就是不孝顺啊,好东西不知道让我老祖宗吃,偏偏请外面人糟蹋,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没有父母教育,注定断子绝孙......。”
这指桑骂槐的话,原来心情大好的李刚听得火起,再一想到之前这老东西总喜欢抢自家好吃的,生起了第一个对付老东西的念头。
老不死的,既然你找死,那就让你早死。
走到家门前,一开灯发现家里乱七八糟的,碗都打碎了一地,筷子扔得到处都是,被褥啥得像是被人浇了水,又踩了无数脚,再一闻,是被人滋尿了,再一看炉子,也被尿浇灭了,整个屋子里就没有一处下脚的地方,屋子里居然还有什么东西被烧糊的味道,仔细一看,原来被角居然烧掉一块,只是因为潮湿才没燃烧的起来。再一看没有及时收到空间的一把小锯子和一把刀不见了,昨天晚上的那张小凳子也不见了。
李刚正是被聋老太太激起冲天大火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什么人也不通知,又转身出了四合院,直接来到街道口的派出所。
他可不像有些人还犹豫着要不要先找管事大爷,找个寂寞。既然众禽都准备开战了,直接开干就是了,就要直来直去,要不然对不起自己的钢铁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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