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白芍带着洛世奎来到了拳击馆。
她毫不留情地给了洛世奎一顿痛打!
尽管如此,白芍却像她所说的那样,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洛世奎感觉自己的全身骨头都被打断了。
白芍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鄙夷地嘲笑他说:“你真是个弱鸡!”
这个词她是从原主记忆中学到的,她觉得用在洛世奎身上非常贴切。
洛世奎气得想从地上爬起来和她打一架,但是他挣扎了半天,连条胳膊都抬不起来。
真他妈的疼!
白芍看着他徒劳的挣扎,哼了一声,把毛巾扔给保镖,然后离开了拳击馆。
她一路上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然后放满了一桶热水,准备泡个舒服的澡。
这具身体真是太虚弱了,稍微动一下筋骨就感到疲惫不堪,看来以后得勤加锻炼。
出浴室后,她看到洛世奎坐在大床上,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她皱了皱眉,语气冷淡而排斥。
尽管原来的主人和他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但是对于现在的白芍来说,洛世奎只是一个陌生人。
白芍对于一个陌生男人闯入她的卧室感到十分不舒服。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自己,她的拳头早就飞过去了。
洛世奎看了一眼白芍身上的浴袍,微微挑了挑眉。
这个女人向来穿着大胆性感,尤其在他面前,简直就是想把身上能露的都露出来。
而现在她却如此规规矩矩地裹着浴袍。
更令人奇怪的是,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排斥。
排斥?
突然间她看到他就像蜜蜂见到了糖一样开始排斥他?
这真的是白芍吗?
“这里是我的卧室,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洛世晨抬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起身朝白芍走过来。
被男人用猎人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白芍皱着眉头,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我记得你的卧房应该是书房吧?”
记忆中,原身这位相公对她很不喜欢。除了那次被算计有了肌肤之亲外,几乎把她当成了隐形人。
莫说同床共枕了,就算是待在同一个房间,都没有过。
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这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他察觉到了什么,特意来试探?
洛世晨勾唇一笑,站在她面前,“洛太太,你在埋怨我让你独守空房,让我陪你吗?”
白芍冷冷地瞪着他,“你想太多了,其实,我不习惯与人同寝。”
洛世晨的目光专注地注视着白芍的脸。
他喜欢观察别人的眼睛,因为眼睛最能捕捉到一个人内心情绪的所在。
“不习惯?”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莫名的笑意,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冷酷,“洛太太,一开始你给我下药,扑到我身上的时候,你看上去却非常熟练,一点也不是不习惯。”
白芍的脸色凝重,额头开始抽痛。
男人就像一只凶猛而狡猾的荒原狼,她突然的变化引起了他的怀疑。
尽管她曾经历过那种无耻的行为却无法修改。
她深吸了口气,既然关心了这个身体,那么留下的烂摊子就得由她来收拾。
幸好她在军营里长大,性格直率而不做事,如果是别的闺秀来附身,一睁眼就会知道原身做了什么,恐怕会垂白挂梁。
“这段时间我认真反省对方,强行妥协并不会带来甜蜜,我们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徒劳无益,也许还有……”她没有说完“和离”这句话。
尽管这个时代对女子有所宽容,离婚也并非罕见之事。但对于大户人家而言,离婚仍然是有损颜面的事情。
尤其是原主嫁入洛家时,曾使用阴险手段,引起了满城风雨,给洛家的面子带来了很大困扰。如果她再提出离婚,可能会招致洛家的疯狂报复。
她自己虽然无所畏惧,但不希望因此牵连其他人。
此外,原主留下的混乱局面远不止这一个。
不妨什么?洛世晨的黑眸中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白芍仔细思考后,觉得离婚这件事还需要想个办法,让这个男人自己提出来。
不妨好好谈谈?她提议道。
洛世晨看着她,问道:谈什么?
白芍刚洗完澡,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中弥漫着雾气,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
她白皙的肌肤被水蒸气温柔地包裹着,展现出诱人的光泽。睡袍的v领下,胸前美景若隐若现。长卷发湿漉漉地垂落在胸前,不时滴下水珠。
这画面莫名地美好而撩人!
洛世晨不禁吞了口口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即使对着白芍,他也产生了一点欲望?!
白芍并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只顾自己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她的身姿挺拔而优雅,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谈谈洛先生娶我背后的目的,谈谈我作为洛太太应尽的责任和应享有的权利!
这番话,她凭借原主的记忆中的词汇拼凑而来,说起来有些生硬。
但既然她已经身处这个时代,就应该努力适应,否则只会被看作异类。
洛世晨笑了,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白芍已经变了。
至于她经历了什么,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现在的白芍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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