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我们每个人的命运真的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么?”
周爱听着岑参这个问题:“我修境已到10境,按理说不低了吧?可你这个问题我给不了你答案。”
如果命运如此,他岑申到想问问为何如此。
岑申遥望碧海蓝天,海多深天多高所以更要仔细去寻找其中的美好,岑申轻轻念叨着“不哭,已经很好了。”
完整的我们有人在乎,又凭什么说破碎的我们就没人在乎,水的形式不同可都被人接受,我们不是为了受苦而受苦,何必要那么悲观呢?
周爱温柔的说道:“小虎儿你做的很好啊。”
岑申抬头看着静静伫立的周爱很是疑惑。
周爱慢慢说道“有好多人描述着自己的悲痛并不断自我深化,对于身旁人的关心反而据理力争自身足够的悲,伤了关心者的心,最后一句轻飘飘的没错啊,我就是这样,来肯定自己的不幸。只看到记得那些悲伤难受的事情,用这些来反驳遇到所有人所有的好如此一来当然就只剩悲了。”
岑申回答道:“人爱而不自爱,悲伤的眼睛看到最多的只有悲伤。”
周爱满眼笑意:“对喽,我们要人爱而自爱,自爱而爱人。”
少年压下了自身的情绪,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并不是做做样子,这是真心的。
周爱也皱了皱眉倒吸一口凉气。
岑申以为周爱出了什么事儿,连忙问道:“周叔,你怎么了?”
周爱漏出一张笑脸,双手对着岑参的脸比划了一下:“刚刚你笑的实在是太丑了,丑死了,哈哈哈。”
岑申摸了摸自己的脸,双手轻轻抚摸脸颊,嘴中轻轻嘟囔着:“不应该啊,这张脸多帅啊,就算笑的丑了点儿,又能丑到哪里去,周叔一定在骗我。”
周叔走近,拍了拍岑申的肩膀说道:“好啦,别自恋了,赶紧练剑,这可不能落下,百年成之不足,一旦败之有余呀。”
海渡舟头拔剑起,此剑名为君子剑。
少年此时此刻通透,剑意自生,剑意在一招一式的剑法招式中翩翩起舞。
天边彩虹挂云端,飞鱼跃海面,皆为少年贺彩。
周爱与岑申见此画面,相视一笑。
……
“周叔,这个飞鱼我是真的喜欢,简直给我香迷糊了。”
周爱看着碗里的飞鱼点头:“我也没想到这飞鱼不管怎么做都会如此鲜美,肉质劲道细腻,尤其是不用我们费力气加材料,我准备养点以后没事儿可以吃。”
岑申也是点了点头:“我的葫芦里有几十条,应该不够我吃,这几天再抓一点。”
“我再给你做一些飞鱼干方便你带,鬼谷那里可吃不到飞鱼了,所以你可得多带一点。”
周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嘴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一会儿我再给你些钰,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几日后……
周爱站在海渡上,闭上眼睛用鼻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岑申也有样学样的吸了一口气。
岑申耳边传来周爱的声音:“家乡的味道。”
岑申睁开眼睛:“周叔,我们这是快到十四州洲了吧?”
周爱点了点头:“就快到了,不远了。”
岑申内心如海浪翻滚汹涌,他马上就要开始修炼了,他岑申终于有资格看一看这世界的全貌了。
“小虎儿,把你冯胜叔送你的百花酿拿出来,我们两个喝点。”
“好嘞。”
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
周爱看着身旁的岑申,红嘟嘟的看着已经有些坚毅的面庞嘿嘿一笑,不禁想到“自己养的小孩儿已经这么大了。”
此时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稳稳的落在海渡上。
“师兄,这么好的酒也不给我留点。”
见周爱不回答又识趣的问道:“现在就带他离开?”
周爱头也不回,轻轻的点头:“小钱,这边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吧?”
被周爱称作小钱的人回答道:“没有什么问题,一切准备妥当了。”
钱德多抱起昏睡过去的岑申经过周爱时淡淡的说道:“也不知道这孩子醒了以后作何感想。”
一艘云舟划过天际驶向远处,
周爱抬头望去,明月光辉下的云舟:“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
……
岑申坐在云舟上眼眉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钱德多翘着腿坐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我这个人有钱有道德,所以我叫钱德多,我可是周爱师兄的亲师弟奥,你小子叫声钱叔叔给我听听,也许我高兴了赏你百八十块钰那都不是问题。”
岑申看了一眼钱德多:“我们现在的位置离龙岗书院远么?”
“当然远啊。”
岑申还要开口问些什么,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起身看向云舟之下,直勾勾的,风在耳边划过,轻轻叹了口气。
钱德多看到这番场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哄人的事情可太麻烦了。
云舟下面云雾如缕似纱山石幽冷,百草萧条。
“雾卷争妍日无华,幽石枯草野船开。澄明不远清明道,云雨萧条影凌乱。菊花黄,四山阴,当归人世还故里,冷眼瑟瑟人谁忆,日夜谁知不再来。”
钱德多咏了一首词后十分臭屁的看向岑申:“小屁孩儿,本大爷做的这首词怎么样?”
岑申揉了揉耳朵:“咏的很好,下次不要咏了。说实话有种长了腿的鱼在天上飞的感觉。”
钱德多一脸黑线:“虽然我是瞎咏的,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的作品吧,这好歹也是我看到这景色所做,你的说法我不接受。”
岑申捂着脸:“叔,咱没有这个天赋没必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放屁。我钱德多不管干什么那都是一把好手,不过看在你叫我一声叔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钱德多说完后扔给岑申一个脑袋一般大的袋子,岑参接住后把袋子打来,一袋子的钰聚堆躺在袋子中。
岑申连忙把袋子系上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钱德多说:“钱叔,这么多钰都是给我的?”
此时的钱德多眼睛好像长脑门上似的:“虽然少了点,但是也勉强够你用了。”
岑申向钱德多比了一个大拇指:“钱叔,我就喜欢看你装逼,真带劲儿。”
“低调低调,实力不允许我不装逼,在这条路上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钱德多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
一个不说,一个看破不说,时间就在两人扯皮之间流逝。
转眼几天,云舟已过六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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