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蔡全无也没在多问。
随后大家又聊起了家长里短。
从他的话语里，何雨柱可以听出老叔和徐慧珍两人似乎有点意思。
两人年龄相差十来岁，想不到也能搞在一起。
不过大人的事他不会多问。
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吃过饭，徐慧真姐妹忙着收拾碗筷，何雨柱就带蔡全无参观一下家里，拿出家里的老照片，上面一家三口，那时是没有雨水。
蔡全无看着何大清不禁连连感慨，他自己都分不清照片上得人和他有哪里不同，他还有个大哥，只是这么多年都没能见上一面。
蔡全无略显失落。
等徐慧真她们收拾好，就说要回小酒馆。
何雨柱已经准备好了床铺，蔡全无却没留下，说明儿早还要给牛爷片儿爷他们拜年，从这里过去太远不方便。
何雨柱也不强留，但也不会听他胡扯。
这分明是想和徐慧真独处，说不准他哪天就得改口叫婶婶。
送走三人，差不多已经十点。
烧热水泡好脚，兄妹俩就打着哈欠去睡了。
大年初一头一天。
大半夜就有人家开始放鞭炮下饺子。
任凭外面大雪纷飞，也挡不住人们对新年的热情。
听老人说，每逢过年就有年兽来吃人，放鞭炮就是为了吓跑年兽不让他吃人。
有人算着时间，晚上十二点准时过年，一直到早上天亮鞭炮声不绝于耳。
贾家！
贾张氏气的很早，因为趁着过年她要发一笔小财。
也因为昨晚儿子太闹腾，愣是和他那未过门的媳妇儿折腾到天亮。
弄得她早上起来也要跟着起来换裤衩洗床单，真真气死个人。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早上起来他去儿子房间检查的时候，居然见红了。
看来许富贵没有说谎，秦淮茹是从乡下刚被拐卖过来的，第一个就遇上儿子东旭，又刚好同时被抓。
误打误撞倒是一桩不错的姻缘。
关键是不要彩礼，而且今儿早还能帮她发一笔小财。
其实她没发现，贾东旭的手指不知被什么割破一道血口。
“妈，您怎么不等我就一个人下饺子啊？”秦淮茹洗漱完毕，见贾张氏正在忙活，故意板着一张脸，表示不满。
见她这副表情贾张氏先是一愣！
大清早就起来给你们下饺子吃，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又没偷吃！
这还没结婚呢就敢在她面前摆脸色，要真进了门那还不得反了天？
随即贾张氏勃然大怒...
只是秦淮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转怒为喜。
只听秦淮茹接着道：“我昨儿不是说了吗，以后家里的活我帮您一起干，您要是觉得累那就我自己干，您都忙了一辈子，现在我进门您也该享享福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诶！”
听完这话贾张氏脸上乐开了花。
直呼儿子找对了人！
真听话懂事儿的姑娘，在四九城打着灯笼也难找。
结婚！
过完年让儿子马上结婚！
有了儿媳她以后就能享清福了。
这样想着，贾张氏转身就去喊儿子起床：“淮茹，你先看着点锅，妈去叫东旭起床，咱们这儿的规矩，要早起给长辈拜年。”
贾张氏这还是第一次以妈自居。
“好嘞！”
秦淮茹甜甜应了一声。
等贾张氏走远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手里的勺子咣当一声甩到锅里。
她来城里就是不想过苦日子，在贾家为他们母子洗衣做饭和乡下有什么区别，她可不想再过这种一眼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何况贾东旭还只是学徒工，一个月还没她挣的多。
再者她是真看不上贾家的条件，在这之前，她遇到比贾东旭条件好的多的去了，要不是这次扫黄她怎么可能......
一想到最近扫黄严打的厉害，随即又是一脸的无奈。
现在没地方去，只能想办法哄着母子俩，等过段时间扫黄不那么严，再想办法偷偷溜出去接着干老本行。
不用出力，那是真赚钱！
房间内。
“东旭，快起来，起来带着新媳妇儿去挨家挨户拜年，能赚不少钱呢。”
贾张氏早就盘算好了，这几年以为儿子年龄大，每次拜年都捞不到好处，这次带新媳妇儿上门拜年，我就不信他们好意思不给？
这次不仅要给，还得多给。
不算自己家院里也有十九户人家，贾张氏想想都兴奋。
“哎呀妈，您让我再睡会儿，困死我了！”
贾东旭奋斗一夜，上半夜找不到门路，下半夜按照秦淮茹的引导才堪堪入门，尝到甜头后便有些乐不思蜀。
折腾一夜！
这才刚刚睡下，让他现在起床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贾张氏也心痛儿子，可这到手的钱不能不拿呀。
于是柔声劝道：“儿子，快起来，带新媳妇儿拜年能赚不少钱，回头妈分给你点，听话，快起来哈。”
见儿子一动不动，贾张氏使出杀手锏，威胁道：“今儿你要不起，那就趁早秦淮茹送走，看都把我儿子折腾成什么样了，留着也是祸害。”
闻言贾东旭一个激灵，立马坐起身：“妈，不可以！”
“您不能把淮茹送走，我要娶她当媳妇儿。”
贾东旭刚尝到甜头，就算累死他也舍不得秦淮茹离开。
贾张氏被儿子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是自己的儿子？
脸色惨白、眼窝凹陷、一双熊猫眼像是被人打了两拳。
“这......儿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贾张氏有些心疼，这才一个晚上，她秦淮茹到底干了啥呀这是？
都说好火费碳，好女费汉，这秦淮茹也忒好了吧？
差点把儿子给整残咯！
不过当她再次看到床单上的血，也就释然了。
两人都还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这一晚上都处于兴奋当中，难免有些疲惫，儿子变成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找机会要提醒一下秦淮茹，这事情要节制。
想当年她和老贾......
好吧！
那也是整宿整宿不睡觉。
“我怎么了？”
贾东旭摸摸自己的脸，他还是他没什么不对，老娘为什么这副表情。
“呵呵......没什么，你赶快起床。”
这种要节制的话她不好对儿子说，还是找秦淮茹说比较合适。
随后对儿子叮嘱了一句：“赶快起床，带淮茹去挨家挨户拜年，妈还等着你赚钱呢。”
“知道了！”
贾东旭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开始起床衣服。
家里没钱，过年连菜都吃不上，就包了顿些饺子，昨晚年夜饭就是饺子，今儿早还得吃饺子！
贾东旭也想赚点钱补贴家用。
这并不是说饺子不好，这年头能吃上饺子就不错了，相比之下，大过年谁家不弄两个荤菜，干吃饺子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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