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皇上的大腿不放:“皇上,老臣求您了!这辈子老臣没求过你什么,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他归天啊!皇上你就可怜可怜老臣吧!”
“皇上,您就给老臣个皇女吧,啊~呜呜呜~”
“我可怜的儿子啊~我这白发人就要送黑发人啦,皇上您要是见死不救,就是要绝了老臣的后啊!”
皇上气的额头青筋一直跳,这个老匹夫!恨不得一脚将他给踹死。
皇上,我儿还未志学之年,如果他就这样离开了,老臣只怕承受不住,跟他一起去了。
皇上脸色铁青,气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你这么宝贝你儿子,你儿子未到志学之年(古时未到15岁),可我的皇女已经嫁为人妻,你见过一女嫁二夫?这全天下是是找不到第二个女人去给你家儿子冲喜了?你当皇家是什么?
你只有一个儿子?你女儿就不是孩子了。况且我们大都女子比男子地位要崇高的多!
真是日了狗了,没有见过谁家皇女给一个大臣的儿子去冲喜的,这是多嫌命长!
沈浪青,若不是看在你为了大都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今天非要当场砍了你不可。
真是气的心肝肺都不好了,但沈浪青可不管那么多,他的宝贝儿子都要艮屁了,他还在乎死活?
砍我可以,但砍我之前能不能先赐个婚,给我儿先救了?
皇上气的心脏直突突,再也忍不住直接一脚把沈浪青踢开,但沈浪青多鸡贼啊,直接一轱辘躲开了,皇上更是气愤不已。
一时间气压低的很,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宫女都低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咳嗽一声都会受牵连,让皇帝拿来开刀泄愤送了小命。
皇后适意的出现,走进大厅,向皇上行礼,浅笑的看向一旁的沈浪青:“镇国公,救你儿子,必须要皇女才行?”
沈浪青原本耷拉着的老头,抬了起来,眼里也有了光:“皇后娘娘,我儿子这病很是蹊跷,药石无医,灵隐寺的方丈祈福以后说需要龙气庇护,找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结为连理,或可苏醒,这世间有龙气庇护的只有皇家之子了,哎~”
沈浪青的儿子沈沐辰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倒地,整个太医属已经扫了一个遍,查不出任何病因,没有任何起色。京都都在传着沈沐辰就要不行了。
皇后把耳边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陛下,这镇国公征战数十年,为了我大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现如今镇国公为了子女之事烦扰了陛下也是情有所原,既如此,不如陛下就全了镇国公的意。”
皇上叹息,他的几个皇女都是他的希望,大都女权比男权要大,虽然他是皇帝,但是他从来不认为男子就比女子强,相反的,他认为自己的几个女儿比那几个不成气候的皇子要强上千百倍!
按理来说,沈浪青的能力是有的,加上手握兵权,他自然是愿意成全这一桩美事,但……这可是给他家儿子冲喜啊,万一他再噶了,那朕的儿子岂不是废了?皇家的颜面该如何自处?
皇后连忙附和:“十公主也是阴月阴时出生,刚刚及笄,尚未婚配,我看与辰公子很是匹配。陛下您觉得如何?”
皇上瞬间脑瓜子炸裂,对啊!他还有个十公主!虽然……命运多舛,但也是名副其实的皇女不是?
“沈浪青,你觉得十公主如何?你满意否?”不管如何,沈浪青还是大都的仪仗,还需要他来为朝廷卖命,这该舍的还是得舍。
十公主?沈浪青自然是知晓的,十公主的府邸与他的府邸是在一起的,虽然是一墙之隔,但那简直是豪无人性啊!当然是豪气的豪。
十公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那命数比茅坑的石头都要硬,活生生的把其生母丽妃给克死了,皇上都不敢轻易的见她一面,见一次感觉丢半条命。而且这十公主奇的很,平路能摔跤,吃饭能能噎半死,打雷都能被雷劈……这宝贝儿子娶这么个女人进门……那不死不也得拔下来层皮?
皇后看出来沈浪青满脸的踌躇,相劝:“镇国公,十公主样貌秀丽,品德兼优,学识渊博,那比一般的女子可强数倍。”
“况且陛下很是看重十公主的。”
沈浪青内心依旧摇摆不定,虽说都是皇女,但是十公主怎么可能比的上长公主?那可是嫡女啊!
“皇上,臣觉得不妥......”
“不妥个龟儿子!”
他还敢挑三拣四的,皇上更是不悦,直接爆了粗口。
“十公主可是朕看中的,你还看看不上她?就她那赚钱的能力,你们父子俩就是把脚撵费了也追不上!你还好意思嫌弃她?!你也配!?”
“你忘记三年前,你去雪山中了埋伏,要不是十公主出钱出粮,你骨头都烂透了!坟头草也得长到腰了。”
皇上彻底动怒,寝宫跪了一地,大气更是不敢喘一口,沈浪青嘴巴紧紧的抿着,眉头紧蹙,心里依旧谋划着,这长公主如今是没有机会了,看来只有十公主来救急了,那方丈说了,要尽早,辰儿浪费不起一分一秒。
既如此,那谢过陛下。
但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服从的意味,很是嚣张,皇上把身边的褶子直接丢了过去。“沈浪青,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但……确实不敢动,沈浪青出了宫,紧接着一道圣职便传了下去。
封十公主为安乐公主封号,封沈沐辰为驸马,就这么成了一桩婚事,一时间整个朝堂震惊不已,所有的官员接连唉声叹气,却不敢反对。
为什么不敢?怕镇国公提刀砍上门!
说来也是邪门,圣旨传下来,个把个时辰后沈沐辰醒了……缓冲了好久,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白色的幔帐……这苦了吧唧的中药……这该死的……哎!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借尸还魂了……
他该怎么解释这一切?这阴间的玩意玩忽职守搞错了,直接把这躯体的主人给送了奈何桥,他这个原本噶了的人被打进了这尊躯体,然后他记忆混乱了……但是大部分还是有些许印象的,他是大都镇国公家的公子,而他这个便宜爹此时正在大摆祭神宴,因为……他的苏醒在这些人的眼中是冲喜冲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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