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气坏了,只好抓紧抓住另外一名要跑路的藩王。
拉着他跑去将朱棣合力拖上马,然后这才一起骑马逃之夭夭了。
看着原本拥堵的道路,变得宽阔起来,徐妙云笑得前俯后仰。
“小哥哥,这就是你所谓的办法吗?”
“太出人意料了。”
“瞧瞧他们都吓跑了。”
朱桢微微一笑,“这藩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有这么一次教训,他们应该是不敢再登门了。”
徐增寿也是高兴坏了。
一场巨大的危机居然就这么被朱桢给轻轻松松化解了。
大熊猫萌兰看着跑的快没了影子的藩王,还有点失望。
它还没真正大展神威,这些家伙居然跑了。
真是可惜了。
……
秦王府。
秦王朱樉踏入王府的时候,天色不早了。
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唯恐被人发现似的。
秦王妃观音奴坐在大厅。
她是王保保的妹妹。
瞧见朱樉鬼鬼祟祟地进来,不悦出声。
“这么晚?你去哪了?”
朱樉这才挺直腰板,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张嘴说话,却是依旧没有声音。
秦王妃脸上顿时露出狐疑之色。
走上前跟他沟通,发现他说话始终没有声音。
顿时着急,“你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发不出声音来了?”
朱樉苦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
看到桌子上有茶,赶紧沾点水,在桌子上写下“纸笔”二字。
秦王妃赶紧让下人拿来纸笔,朱樉抓紧写。
写完交给秦王妃。
秦王妃看后,脸色顿时变了。
“你是说你被一个七品县令给整了,是他让你说不出话来的?”
朱樉赶紧点头,“就是他,我就是被他给害的。”
“你不知道,老三和老四都被他给害惨了。”
这回朱樉居然发出了声音。
秦王妃顿时气的不轻,指着朱樉说道:“你这不是能说话?”
“我看你诚心是想气我!”
朱樉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也是大吃一惊。
很快激动的不得了。
总算他恢复过来了。
其实是灵符失效了,但是朱樉自己不知道而已。
秦王妃看朱樉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打他。
“你还在我面前演戏,我看你根本就是背着我出去鬼混了。”
“夫人,我没有鬼混,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王妃快被气哭了,“你说你整天不干点正事。”
“这样下去,我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朱樉瞧见观音奴这样,顿时没脾气了。
赶紧搂着她,哄道:“你别哭,我听你的。”
观音奴这才缓和脸色,但还是警告一句。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不务正业,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朱樉连连答应,很是怕老婆。
……
应天府,江宁县。
咚咚咚!
衙门门口有人击鼓。
朱桢穿着官袍,走到公堂。
徐增寿也跑来凑热闹。
坐下之后,衙役们将原告被告都带了进来。
砰!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朱桢敲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
众多商贩跪地,拱手痛哭流涕控诉。
“青天大老爷,你得替我们做主啊。”
“就是这个人跑到我店铺拿东西不给钱。”
“我跟他要钱,他还让手下打我。”
“大人,我的摊位也被他抢了。”
“您一定要为我们伸张正义。”
这些商贩纷纷指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控诉。
朱桢看向被告人,一脸嚣张,站在公堂下面,拒不下跪。
再看他衣着华丽,腰间配着昂贵的玉佩。
说明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而他身边站着的跟班,同样是个富家公子哥。
就在朱桢拿起惊堂木的时候。
却是听到了来自身边徐增寿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再看徐增寿吃惊的样子,似乎认识这两个人。
朱桢转了转眼珠子,这两个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拿起惊堂木用力拍一下,然后瞪向被告人。
“敢在天子脚下零元购,你胆子不小!”
“按照大明律,打二十板子!以三倍价格赔偿所有原告损失!”
“现在即刻执行!”
徐增寿有点着急,姐夫打得人可是当朝驸马!
几名衙役立即冲上去押住被告人要按在凳子上。
被告人剧烈反抗,大声斥责。
“我可是当朝驸马李祺!”
“我爹是中书省左丞相,是位极人臣的开国功勋。”
“你敢打我!”
李祺不相信,一个七品芝麻官,在得知他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殴打他。
朱桢眼睛飞快滑过异色。
好家伙,这人竟然是李善长的儿子。
难怪之前徐增寿会有这种反应了。
不过李家人如此嚣张行事,必须得教训!
不然枉费百姓们尊称他为青天大老爷!
在场来的百姓不少。
这次李祺是惹了众怒,才被他们送到江宁县衙门的。
如今见他搬出驸马的身份。
他们特别担心,江宁县令朱桢会顶不住压力,把李祺给放了。
纷纷紧张看向朱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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