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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瘟 第七章

小说:光瘟  作者:尘语  回目录  举报

“陆家,正门。”男人虽然参与过战争,但是只是在预备役时就宣布战争结束,但是还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尸山血海陆山海,那个以阵地战出名的大帅,听说战败后,陆家的子嗣被送往京城为质,但是这不是说陆山海败了,恰恰是胜了,北境的自主权大到完全可以说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就算是经过光瘟后的镇北铁卫仍然让人无法抵抗。

但是这毕竟是在中部。

“对,现在我们继续说。”

但是不管如何现在不说怕是也有可能死,于是男人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蹲在墙角开始继续说:“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方予文和他的随从离开后我不敢去推门,就又被锁在了里面我太害怕了,不敢动弹,却在那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睡着了。”

“然后呢?”

“我醒来之后,箱子被定住了,但是定的并不紧,我用力推开,结果发现我我被运送到一个弧形的房间里,我一探头,外面的灯光就打开了,我吓了一跳,但是没有人。”

“我有个疑点,那个箱子里面肯定是装着什么东西的,总不能运空箱子,那么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男人听到这个提问的时候发现藏不住了才说道:“溶液,很多带有香甜气息的粘液。”

“秘药?”

“是的,是秘药。”

“你呆在罐子里被送到了里面?”

“是的,但是我绝对没有喝,我身上的秘药味肯定也是因为这个。”

“当时的你应该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变成秘药的吧。”

“是啊。”

“看来你当时喝了不少,所以才能躲过封箱检查。”男人说话是谎话连篇,男人当时不知道那箱子的里面的秘药是什么做的,那东西在贴近的时候喝毒品似的,不可能在意志薄弱的情况就拒绝那些,而男人之所以睡着了,是过度饮用秘药导致的身体畸变,而在畸变过程中会不自觉的持续释放异能,且极为稳定,往往可以c级保持b级的满功率异能运作,在秘药消耗完前是不会停止的,但是男人却还在骗人。

男人想要辩解,最后却停住了,随着男人身上的蜜香冒出之后,男人又慢慢的转向隐身。

“继续说。”祁瑶压着男人的肩膀发出了咚咚的响声,而男人的身形也立刻恢复正常。

“从圆弧的房间里出来,我是一个东倒西歪的状态,而且隐身的状态怎么也退不出来,在走了几步发现外面还是圆弧状的房间,而我看向了里面的房间,发现也是一样,房间的大小在逐渐缩小,但是我不敢再往里面探了,为了保持隐身的状态我没有携带衣物,自然也不会有带手机,因此我无法确认时间喝方向,只好向圆弧的外围走。”

“我好像都没有听到你说门这个词汇,是没有门吗?”

“是的。”男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里没有门,没有门,除了那些陈列的东西,甚至连安保的警报或者是摄像头都没有,只有一阵阵寒气从背后传来。”

“其他圆弧房间有摆放东西吗?”

“有的,是各种物资,甚至是一些枪械和弹药,甚至还有一些珍贵的食材被储存在那里。”

“你全部的箱子都打开过了?”

“没有,我那时候很慌张,只有一些本就打开的我会看见。”

“食材也是打开的?”

男人又是发了一下楞,让祁瑶抓到了脸上微妙的变化。

“是的,他们是直接装在一个展箱上的。”

“还有没有更多的信息?”

“当时的灯光太暗了,那灯看起来像是那种扭动之后就会发亮的生物灯模样,能提供的视野着实有限,也就看不到这么多了。”

“你说你没有手机,那你大概在里面走了多久。”

“对对。”男人连说两声,立刻接着说道:“尤其是这点,因为我是跑汽车的,常常有计时的情况,当时我感觉我在里面就一小时。”

“一小时就走出来了?”

“是的,弯弯绕绕的,我走的很小心,半小时也出来了,主要是在里面走路的感觉特别奇怪。”

“那看来不大,出来之后呢?”

“只是出来了一个区间,出来之后就不再是那些弧形范围了,而且看那个弧形的大小,说实话。里面的直线距离恐怕大很多,之后就是一个大型的广场,这个广场四通八达,我选了一个门进去,绕到了另一个区域,你知道的,吃开车这饭的,我对于方向很有把握,因此我确定我绕到了另一个半区。”

“这个园区,不像之前的形同迷宫的样子,而是一个巨大的带着金属栅栏的园区在园区的外围是一群值班的警卫机器人,我以为会是一些动物,结果我看到的是里面赤身裸体生活的人,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像一道道残影,我只能通过他们长久的呆坐或者睡觉来确定他们是人,当我想靠近他们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们慢下来了,我知道不对劲了,我就发了疯一样往外跑,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电梯,我打不开他,于是就在那里等,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好像有人下来,是一个拖着推车的人,我趁他下去我就上去了。”

祁瑶有了一种特殊的猜想,于是她继续问道:“你当时说你是七月份下去的还是去年的七月十二号下去的,到现在的六月十四日这期间可是快要一年了。”

“是的,等到那个电梯打开,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今年五月了,我就算在没文化,我也知道了,那下面的时间不对。”

祁瑶又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没人接通。

“那里面那些人呢?那些赤裸的。”祁瑶一边说一边又拨通了电话。

“我不知道,我只想着逃命。”

电话没有接通,又是没接通,祁瑶已经有些恼火了。

“你出来的地方是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就像是被穿出来的。”

“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的,没有陷阱,但是麻烦的是,没有参照物,一旦深入,时间就会立马飞逝。”

“还有别的吗?”祁瑶的后半段已经没有在记了,实际上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现在让我送你最后的距离吧。”

“好的。”这次祁瑶伸出手示意男人牵去。

而男人拜了拜手说道:“上车吧。”

等到坐在车里祁瑶说道:“你们知道里面是什么?”

“是的,一颗古神的脑袋,真正的古神脑袋。”

“里面的人,你当时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救不了他们,当时我只能尽可能自救。”

“折笙呢,他之后会不会有危险。”

“我接到的是您,并不是时间上的错位,只是时间线上的一种正确的可能,所以不用担心。”

“你们有时间异能者?”

“并不是,准确说是,启示。”

“你并没有进去过?”

“一切都有因果,我进去过,我告诉你的是真的,但是不是这个时间线上,在这个时间线上,我更早受到了启示。”

“说的如此神秘。”

“您好像对古神脑袋不敢兴趣。”

“我更希望你实话实说你是从哪出来的。”

“当时的我,没出来,在见到那些人之后就死了。”

“如今呢?”

“如今时候未到。”

“那古神脑袋应该比赤身裸体的人难找吧。”

“这是必须告诉你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祁瑶思索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

“夏侯治。”

“复姓?”

男人点了点头。

“你们的启示有关于我的吗?”

“有?”

“启示的内容是准确说也是说我们的,让我们莫要螳臂当车拦了你的路。”男人笑了起来。

“我之前看到报告,说是京外的人还有陆续进城,而且失踪案也是层出不穷。”

“以后也只会更多,但是就不一定是京城抓外面的人了,原因你也知道。”

“那东西是你们录得吧。”

“你心怀天下吗?”这是路口的最后一个红灯。

“我比你们想的冷漠一些。”

“那没事,毕竟我知道你很热心肠。”男人想了想说道:“国家已经濒临崩溃,只是让他更快而已。”

“看来你们也比我想的冷漠一点。”祁瑶靠在车窗上继续问道:“为什么叫潮流。”

“这个我只是可能知道。”

“嗯哼?”

“我朋友在那想名字的时候是在书刊,我看着他瞄了一眼时尚杂志。”

车已经停了,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祁瑶下了车,突然想到什么,又拍了拍车窗。

夏侯治摇下了车窗,祁瑶问道:“孩子叫什么?”

“李宏扬。”

“真姓李啊!”

“真姓李,但是不是为了李家的身份,只是不要忘记年纪轻轻就陪我吃苦的女人。”男人因为风尘仆仆而出现的老态慢慢舒展开来。

“你不在乎姓氏?”

“姓氏会让我太认清自己了,这不对,更不好,祁瑶小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可以,我总是这么称呼自己,或许也是我看的太重了。”

“家族意识重也不全是坏事。”

“不是家族的意识,是一种精神。”祁瑶笑了笑继续说道“启示的到来是怎么样的。”但是问出这句话之后祁瑶突然摇了摇头说道:“李宏扬,我记住了。”祁瑶轻轻的拍了拍车顶示意男人离去。

男人回以笑声说道:“在说一个关于你的吧,京城不适合你,如果不想死,这次出去后,再也别回来。”

祁瑶看着车远去,突然笑了笑,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微微一笑,昂首进门。

祁瑶分配的是一个60平方的有一室一厅的房子,而一个由尼龙绳扎起来的包裹就安安静静的躺在玄关,拆开后是一份案件报告,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绑架,而绑架的对象姓杜,毗下杜家正门五女儿,6月5号疑似是一批南廪的一个黑手集团,毗下的案件怎么移交到这了?而其他的资料则更为奇怪,是关于南廪原第四集团军军长的资料和大部分将领的信息,关于南廪的地图和布防图,更有一些在镇内的大姓势力的分布。

在袋子的深处还有一个绣着豹纹的锦囊,上面写着未遇大难不可打开。

祁瑶想来很相信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直觉,因此她直接打开了,果然如此,祁瑶愤恨的暗骂一声,里面只是两张纸,却不简单。

一张是任命祁瑶为南镇太守,而另一份是重组第四集团军的手令。

这任命和手令没有法律效应,因为没有议会的签字,只有总长的签字,但是这更让人害怕,因为这些东西是有机会变成正式任命的,只要国家宣布处在战争时期。

而祁瑶愤恨的到不是罗星汉让他做这可能害他姓名的事情,而是对于这锦囊上写的未遇大难不可打开的字样,也许是星汉知道她必然打开,但若是未打开,在南镇没人帮助,而案件毫无进展,打开此锦囊不说毫无帮助,更是雪上加霜,更何况若是这锦囊被那南境地头蛇打探到了,草!祁瑶骂了一声,又看向了南廪的地形图,黎江下游形成的冲击平原,因为其江南粮仓之称,南面常有进犯,因此南镇生员之多,地势之广,沟渠之多,驻防之重,虽说,十几年前经过大役,但这十几年的修养,早就恢复如初,而这大平原地形内的派系却是沟纵之多之深之乱,不在当地查访几十年靠这几张纸再细致也不可能理清。

有如此地势后援,我当真不知晓当时第四军解散,这南镇人是如何同意这十几年对政府如此忍气吞声的。

如若真是锦囊被偷去,就算是a级的她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这哪里是完成之后帮我排进军队,不如说帮我领了地府的排号。

到底是何意?祁瑶开始重新观看发来的地方势力和对于当时第四集团军的军团和作战资料。

推掉本应今天晚时出发的火车票,如若贪图那末班列车能有所减价而如此莽撞,才要出事。

又一次仔细的观察资料,祁瑶发现了几个需要注意的人,原第四方面军军长,朱前显,一位七十的老人,一位是他的正门孙子朱无邪,做为本土势力中最大最有名声和号召力的朱家,竟然在南镇默不作声,但这孙子朱无邪却与这硕大的朱家有极大区别。

“与朱家旧部多有交集。”在朱无邪的生性乖张的后面竟然加了这么一句?

到底是因为这朱家其实野心暗藏,还是这朱无邪无心之举?

后又一观,这南镇第二大的家族,竟是俞家,这议会渗入可当真不少啊,之前听说南镇早年民风淳朴,风化祥和,怕是这议会的几个家族打着帮助地方建设渗透了不少势力进去,倒把这本是风和日丽的镇子搞得乌烟瘴气啊。

只是这俞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余家在走下坡路,近些年丢了航运的股份。

而且这在南镇的行当可不太对劲啊,过半的地下钱庄和黑社会性质的企业。

器官售卖?祈瑶将其重点标红。

被绑走的人,杜续烟,而这杜家在议会厅里议员的人数早有纷争,属是积怨已久,那若是要查这件事就必然要和俞家交手了。

这第三家是南境俯首后迁居所来的因家人,要说这因家人是暗桩恐也不是,这因家人是因为在南境争权失败而举家逃到南镇的,若是说他有所投敌之心,我怕是只有复国之心,因此其做为南镇四大家最为安分守己。

这至于最后一家,是当时革命功臣后受封管理的太守罗元钧,他身后的不是总长而是罗家。

四个镇,四个姓,祁瑶看着那四家于汇水河建的四座寺庙,守在那埋尸岸旁的四个角,连死人都要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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