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秦淮茹比原著里年轻几岁,别看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水灵灵的跟小姑娘一样。
那双潋滟水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秦天。
别说是个男人了,就是根骨头也该酥了。
说实话,离近了之后,秦淮茹才发现秦天比这院里的男人都高大帅气的多。
要不是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四九城,现在绝对把院里的女人们迷的眼睛都移不开。
秦淮茹这下声音更软了。
“秦天,咱都是一个院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的也不容易。”
“只要这次你别计较我婆婆的事,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她嘴上说的别提多好听的。
要不然也不能把傻柱哄的死死的。
但秦天压根不吃秦淮茹这套。
凭她说的多可怜,秦天看都不看她一眼,表现的特别无情。
这下傻柱看不过去了。
“秦姐,你先别哭,这事咱都好商量。”
“那个秦天啊,我好歹是你表哥,听我一句话,你家家具丢了,这事你不能懒贾家人身上啊。”
“要我说啊,肯定是外面的小偷趁院里没人的时候,把你家东西给偷了。”
“人家好歹也是你长辈,你污蔑别人偷东西搞投机倒把,这就不地道了。”
傻柱自以为他是在英雄救美。
实际上在秦天看来就是个跳梁小丑。
秦天冷冷一笑:
“什么狗屁长辈,偷东西蹲牢房天经地义!”
“我问你,我家的钥匙一直交给你家保管的,贾张氏怎么打开的我家的门?”
“傻柱,我家丢东西,你也有份!”
“别以为我妈跟你妈是表亲,你就能在我面前充大爷了。”
刚才傻柱还跟秦天攀亲戚,秦天这句话就等于一巴掌打在傻柱脸上。
什么狗屁表哥,拐了八百个弯还手朝外的亲戚,死一边去!
等收拾了贾张氏跟棒梗,傻柱他也不会放过。
让他守着这两间房子,结果傻柱引狼入室,还敢劝他。
亏秦天还想把他从被秦淮茹一家吸血的命运中解救出来。
舔狗就是舔狗,傻柱就是活该!
……
见傻柱吃瘪,一直看热闹的许大茂怎么可能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他讥笑了两句:
“傻柱,看到没。”
“在人家面前充大头,人给你脸了吗?”
“你啊,就是怂!”
傻柱刚才确实怂了。
这些年他在院里也算是横行霸道。
仗着一大爷明里暗里给他撑腰,他没少干过缺德事。
他跟许大茂那是多少年的对头了,两人对着干的事不少,但傻柱不怕许大茂。
因为许大茂这个人打也打不过他,损也损不过他。
但刚才面对一米九的秦天,他被秦天啪啪打脸,硬是不敢攥紧了拳头冲上去。
况且这事他确实不占理。
贾张氏手里那钥匙,就是傻柱给的。
秦天也知道这一点,暗骂了傻柱一声蠢货。
等收拾了贾张氏跟棒梗,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傻柱。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
“我记得,秦天他父母走之前,屋里的家具啥的一样也没带走。”
“什么柜子桌子还有好几个黄花梨木的木架子,都是好东西。”
“张嫂子,这么多年,就你进过这屋子,现在还叫人家屋子主人抓个正着。”
“我劝你啊,就承认这屋里的东西是你偷了吧,把偷的东西给人家还回去不就得了?”
阎埠贵从刚才看到秦家那空荡荡的屋子,就什么事都明白了。
他心里又恼又恨,恨贾张氏下手太快。
阎埠贵确实也惦记秦家屋里那些东西。
可恨就是没机会。
这话一出,院里人看贾张氏的眼神,全都带上了鄙视。
“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小心着点,可别叫这家给沾上了。”
“可不是吗?一大爷平时还总说贾家困难,让咱们捐这捐那的,就秦家那么多家具也得卖不少钱吗?”
不知不觉间,院里人议论起了易忠海让他们给贾家捐粮捐东西的事来。
易忠海脸色铁青。
他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这回连他也一块连累了。
“贾张氏,你再不承认,我这就去派出所。”
“到时候院里其他人也能作证,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你那宝贝孙子也别想好,他算个从犯,起码也得在里头蹲个二十年。”
“你是主犯,下半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
秦天这一番话,让本来还有恃无恐的贾张氏心里一凉。
其他人也惊了。
但秦天并不是危言耸听。
贾张氏倒卖家具,叫投机倒把。
这个罪有大有小,严重的甚至可能枪毙!
易忠海作为院里一大爷,他紧锁眉头道:
“秦天,这事咱们院里人可以一块商量。”
“你也不能一上来就把人给逼到绝路上去。”
这些年在院里,易忠海护着傻柱不说,还号召过好几次院里人,让大家救济贾家。
为的是什么?
为的不就是想把傻柱跟秦淮茹撮合到一起,以后为他跟自己老伴养老吗?
所以易忠海更不能让贾张氏出事了。
早就看穿易忠海虚伪面目的秦天冷嗤一声:
“行啊,你是院里一大爷,你都这么帮贾张氏说话了,我也不能不听啊。”
“虽然贾张氏偷了我家的东西,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真跟她家计较是不是?”
“要不这样吧,只要贾张氏把我家屋里的家具原模原样的还回来。”
“然后再赔一百块钱损失费,下跪磕头认错,我就不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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