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快步走到秦天跟甜甜面前,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
“你怎么还把你妹妹带来了,我跟你说啊,你妹妹上学这事领导们还不知道呢。”
“之前我说我帮你,你连点好处都不愿意出,现在倒是急着把你妹妹往学校里领了。”
“你还是带你妹妹赶紧走吧,真想在这上学你回头准备点什么鸡啊呀鱼肉的,再准备几瓶好酒,五十块钱。”
“咱都是一个院的,三大爷我一定尽最大能力把你妹妹上学的事给办成了。”
此刻阎埠贵的表情别提有多得意了。
秦天昨天不是还挺牛的吗?
说他没本事。
现在怎么样?还不是眼巴巴的带着秦甜甜来学校了?
没想到阎埠贵自己凑上来,还自说自话,秦天嫌弃的不行。
这老东西真是占便宜没完了。
还给他准备鸡鸭鱼肉跟钱,想的倒美。
冷笑一声,秦天撇开阎埠贵就要带着秦甜甜继续往冯友春的办公室走。
距离办公室没几步路的时候阎埠贵追了上来。
“秦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说说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目中无人的,再怎么说我也是院里三大爷,还是这学校的老师。”
“这辈子你要是还想让你妹妹上学,就听我的。”
“要不然你们兄妹俩以后就别想进这个学校了!”
占不到便宜气急败坏的阎埠贵忍不住放狠话道。
“阎老师,你说谁别想进这个学校?”
“这是一个人民教师该对家长同志和学生说的话吗?”
“教书育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充满威严的厉喝传来,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当看到来人是校长后眼底是止不住的慌乱。
“校……校长,您怎么来了?”
“您误会了,这不是红星小学的学生,也不是咱们学校的家长。”
“就是我一个院住着的邻居。”
“我这就让他们出去,等会再跟您好好解释!”
要是此时在校长面前的不是秦天,阎埠贵还没这么慌。
关键自从秦天回到四合院以来。
院里最难缠泼辣的贾张氏,最混不吝的傻柱,还有秦淮茹跟多年威望不减的一大爷,都在他手上吃过亏。
阎埠贵总觉得秦天这个人邪的狠,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谁招惹他谁倒霉。
再面对秦天,阎埠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高声厉喝道:
“秦天,赶紧带着你妹妹走!”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甜甜被阎埠贵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小脸上都是委屈。
安抚性的捏了捏小丫头的手,秦天冷冷的看着阎埠贵。
“这学校是你家开的,你说让我走就走?”
“阎埠贵,你一个老师派头比校长还大啊。”
周围有几个老师跟学生站在不远处,都在打量着这边看热闹。
阎埠贵也是要脸的,顿时气急:
“秦天,就你这样的,你妹妹素质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学校才不会收这样的学生!”
“你在院里横也就算了,还敢跑到我们学校闹事?赶紧走!”
“有你在,准没好事!”
秦天看阎埠贵铆足了劲想赶自己走,讥讽一笑,他问道:
“冯校长,你怎么看?”
下一秒,冯友春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闭嘴!”
然后眼神转到秦天身上猛地一变,满带笑意。
“秦天,你可终于来了啊。”
“我泡了茶,想着你说早上要带着妹妹来学校,就出来接一接你。”
“这就是你妹妹吧,上学的事你放心,我马上让人安排。”
“咱们去我办公室吧,我还有别的事跟你说。”
这一次,冯友春的态度明显比上次在医院还要和煦跟殷勤。
秦天想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看来这两天冯友春头风没再犯过,他也知道自己那药不是临时止痛的,而是真有功效。
没了病痛一身轻,心情好了,态度可不就好了吗?
头风算不上什么大病,但是一等一的折磨人。
被折磨了十几年,冯友春一想到每年都要因为头风住院一两个月,而且还缓解不了一点病痛,他别提多无奈了。
谁能想到,秦天居然解救了他。
冯友春都不知道怎么感激秦天了。
秦甜甜上学的事当然要悉心安排。
最重要的是,冯友春跟他儿子冯大强心里都认定了秦天在医病救人上有一手。
人吃五谷杂粮,平时谁能保证自己没个头疼脑热的,跟秦天结交准没错。
……
“校长,您……您跟秦天认识啊?”
阎埠贵终于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不是。
他在红星小学教书这么多年,除了上面领导来学校视察,阎埠贵从来没见过校长对谁这么笑吟吟的,态度还隐隐约约透着股说不出的敬意。
阎埠贵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秦天到底是怎么搭上了冯校长的线。
他现在简直是里外不是人了。
冯友春皱眉看着阎埠贵,眼神里透着失望。
要不是秦天,他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今天也来不了学校。
没想到看到阎埠贵对秦天是这个态度。
平常他老在自己面前说他这些年在学校教书育人,兢兢业业,劳心劳力,明明工龄还没到,话里话外总想着提前涨工资。
现在看……呵呵……
“阎老师,你先回去上课吧。”
“涨工资的事,我看暂时就先不要再提了。”
说完,冯友春带着秦天跟秦甜甜去了办公室。
“冉老师,这是秦甜甜。”
“从今天开始,她插班进你们班学习,以后好好照顾。”
校长办公室里。
冉秋叶一进来,就听到校长对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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