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是被送到了荣国府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而这一世贾珍可是把贾惜春给好好的保护了起来。
贾惜春被贾珍接手的时候还小,养这么大脸上的笑容是从未间断过得。
当然了,贾惜春与秦可卿,陈莲,陈娇的关系也非常好。
只不过贾惜春没过来,是不喜欢牌之类的。
“行…”
听着贾珍的话,王熙凤心想果然不错。
那真是占便宜没够。
不过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对于贾惜春,王熙凤跟贾惜春的关系不如跟秦可卿与陈莲,陈娇那么好。
但也是不错的。
毕竟经常来找秦可卿与陈莲,陈莲跟贾惜春的接触自然也就多了。
“老爷,苏州知府,扬州知府拜见。”
在贾珍无奈点头不在说话时,一个下人匆匆而来对着贾珍躬身行礼道。
“他们两个来做什么?”
听着下人的汇报,贾珍不由得一愣。
他是户部十三司之一的郎中。
负责统管苏州省的税收,支出与粮仓事宜。
而苏州知府,与扬州知府正是在贾珍的管辖范围内。
当然了,贾珍也只是管钱粮与支出并不会管地方政治。
所以对于苏州知府与扬州知府而来还是非常疑惑的。
“请他们去客堂吧。”
贾珍虽说疑惑,不过还是对着前来汇报的下人开口道。
“是!”
听得贾珍的吩咐,下人急忙躬身应答。
在下人离去后,贾珍也跟秦可卿几女说了句别玩的太晚了就抬脚离去了。
…
会堂…
“不知李大人与朱大人来寻本官有何要事啊?”
进了会堂后,苏州知府李进与扬州知府刘松已经坐落在了会堂左右吃茶等候着贾珍的到来。
贾珍进来以后便对着李进与刘松拱手询问道。
“大人,这次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在看到了贾珍后,李进与刘松两人急忙起身对着贾珍回礼求救。
“两位大人身为封疆大吏,各管一府之地权利不可为不大。
怎得需要问本官求救了?”
“论官职两位大人也比本官大啊。”
面对李进与刘松的求救,贾珍不由疑惑的询问道。
贾珍虽然不如李进与刘松的官职高,权利也没有两人的大。
但贾珍是京官。
在姜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不管是否同级别,只要不位列三品京官便比地方官高。
不过高那也不会高太多,就比如贾珍官职虽然没有李进与刘松两人大。
但京官的身份就与两人同级别了。
不过这只是官职,贾珍身上的三品威烈将军勋爵,那可是同三品的。
不管这勋爵有没有实权,这位置在这里摆着呢。
所以两人必须要对北辰裕尊敬。
别说俩人还是有求与贾珍了。
“是这样的,上次朝廷不是向苏州省拨款了三百万两,让苏州府与扬州府修河堤嘛。
这银子是修了,而且还修了九个县的,只不过…只不过上个月苏州与扬州下了大雨,九县的河堤全部崩塌了下来。”
“大人,如今也只有您能够救我们了。”
面对贾珍的疑惑询问,那李进便对着贾珍回答了起来。
“什么???”
“九个县的河堤全都崩溃了?
你们…”
“你们这别说是乌纱帽不保,是死罪了。
到时候恐怕满门抄斩都不为过啊。
九县河堤崩溃,你们就算是让本官去死本官也帮不到你们分毫啊。”
贾珍听了这话,不由大惊失色。
朝廷修河堤,拨款下来了修九个县的。
而且拨款还不少,可这不提九个县河堤崩了相当于是白干了。
就说这九个县河堤崩了,这得造成多少百姓与农田伤亡啊。
“大人,事情还没有特别严重,当初我们修河堤的时候就已经将附近的百姓都给迁移出入了。
而且这次河堤崩塌并没有发太大的水。”
“索性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且此事我们发现的早,所以给压下来了。
不过此事压得了一时却压不了太长的时间。
所以还请大人替我们出个主意啊。”
见贾珍震惊,李进与刘松也知道事大。
于是刘松便开口对着贾珍解释了起来。
“是啊大人,这些银子您还望笑纳替我们两人拿个主意。
大人大恩大德,下官等毕生难忘啊。”
刘松说完李进也急忙搭话对着贾珍说道。
说这话便掏出了一塔银票塞到了贾珍的手中。
李进见状也急忙拿出来了一塔的银票。
“嗯?”
听着刘松与李进的话,贾珍并未在意李进的话,同样也没有在意送到手里的银票。
而是对刘松说九县河堤附近的百姓都给迁移走了。
如此正好也减免了损失。
不过很快贾珍就反应了过来。
提前把百姓给转移走了,也会不会是李进与刘松害怕九县河堤决堤害怕罪过太大了提前把百姓转移走的。
而且听刘松说发水不是太大,发水不是太大不也就是说雨下的不大。
如此以来那河堤到底是有多脆,脆的你们两个都提前把周围百姓给转移走了?
为的就是害怕河堤决堤了然后减少自己的罪过?
如果是出于这层考虑,那为什么不少贪一些把河堤加固呢。
还九个县一块决堤的,你一个县决堤没有百姓伤亡还好说。
但是九个县一块决堤百姓有没有伤亡还重要嘛?
左右不都是一个死嘛。
“咳咳…”
“这事呢,说实话,如果一个县决堤了,没有百姓伤亡的情况下,这事还是很好解决的。
但是九个县决堤,百姓有没有伤亡已经不重要了。”
贾珍想着这些,迈步来到了主位落座。
不过在落座后,贾珍就忍不住翻看起了自己手中银票的数额与多少张。
在看到手中银票是万两银子后,贾珍请咳了两声。
目测着这银票有差不多十张后,贾珍便面带严肃的对着李进与刘松两人颇为为难的说道。
而李进与刘松听着贾珍的话非但没有着急而是脸上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容。
因为贾珍收钱了,只要贾珍收了银子不管贾珍说的事多难办,那也都代表着这事贾珍接了。
而且最重要的有一点是,贾珍办不成的事是不会接的。
而接了就代表贾珍能办这事。
“不过呢,这事本官只有一个解决的法子。
那便是你们两个赶紧回到苏州与扬州去。
不管用什么法子花多少银子都要把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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