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脖上，两人合作的相关话题，持续发酵。
“你就是拴条狗上去，也比白鹭唱得好啊！”
“什么，你是在侮辱狗？”
“要是白鹭行，我感觉我奶奶也行了…”
“白鹭要能出唱片，我感觉我能拿金曲奖！”
“金曲奖？你格局太小，至少得格莱美！”
“…”
黑子们丝毫不由余力，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他们火力全开的样子。
而另一边，鹿茸们也不甘示弱：
“现实里唯唯诺诺，网络上重拳出击，说的就是这群现实的Loser,键盘上的巨人吧！”
“真不知道，一个人得尖酸刻薄到什么地步，才会将如此大的恶意，对准一个努力工作、积极阳光的女孩！”
“一群被现实毒打的跳梁小丑，在网上找存在感，找得飞起！”
“键盘侠们，逼吹够了吗，老板喊你们回去搬砖！”
“这么能唱，你们出道啊！”
“…”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有网友放出了一段白鹭艺考时，声乐演唱的视频。
视频里，白鹭演唱的是苏格兰民谣，《友谊地久天长》…
“怎么忘记，嘿…旧日朋友…嘿！”
“心中怎能不怀想…嘿……”
一首好端端的民谣，硬是唱成了鼠来宝。
群情激愤的鹿茸，纵使火力再猛，这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都蔫了…
先前还生龙活虎的饭圈少女们，集体选择了沉默。
…
不仅是鹿茸。
帝都，欢愉影视总部。
白鹭专用办公室。
面对网上铺天盖地的奚落和黑料…
此刻，白鹭本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我真的行？”
“哲哥，还说帮我拿销量冠军…”
“能出一张不被人骂的唱片，就算烧高香了…”
一旁的王姐，看着白鹭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忧。
“这歌还没唱，人先给整抑郁了！”
“要我说，专心演戏比啥不好，非要学人家，双栖发展。”
“王姐，先不说了，我去练歌！”
“加油，白梦妍！”
…
松海，思楠公馆。
陆哲住处。
陆哲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沙发上，划拉着围脖上网友们的评论…
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哲哥啊，有自信是好事，可盲目的自信…
不仅不是好事，那是灾难！”
热芭眉头紧锁，不爱惜羽毛，再好的口碑也会毁于一旦…
为白鹭写歌，真的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看到小助理忧心忡忡的样子，陆哲无语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回到了卧室。
熟练地打开电脑，登陆邮箱…
叮咚一声，一封来自白鹭的未读邮件，如期而至。
附件里是试音Demo，选择以企鹅音乐打开。
“@#￥￥#～”
一阵含混不清，没有任何欺负，如和尚念经般的音频响起。
“噪音？”
陆哲心里一愣，而通过音色辨析，音频里的人声，就是白鹭的。
仔细辨听良久，终于分辨出，她这是在哼唱一首歌。
“系统，启用听歌识曲功能！”
【对不起，曲库中未查询到相关歌曲】
陆哲：……
原来，网友是真的没有黑她…
这哪是在唱歌，这踏马就是和尚念经！
不，和尚念经也比这有节奏感。
一个刚会说话的婴儿，站在麦克风前，咿咿呀呀地说两句，也比这强！
人生中，他第一次见识，一个人的唱功居然能差到这种程度！
这不是音乐黑洞，是音乐类星体。
是吞噬黑洞的存在！
“白鹭，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不是能力不行，是态度有问题！
你但凡用一点心，也不会唱成这个样子！”
拨通电话，陆哲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没有…”
电话另一头，白鹭很委屈：“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很认真在唱…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唱出来就走样了…”
“哎——”
“你明天来松海…
手把手教学，我就不信…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唱不好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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