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现在郝栏对秦淮茹是爱搭不理。
而秦淮茹这女人,要多现实有多现实,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
可以说,秦淮茹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嫌贫爱富。
这,傻柱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他傻柱,拼着当贼的风险,偷些肉带回来,才换得秦淮茹一笑。
而郝栏,次次爱搭不理,秦淮茹却还屁颠屁颠,赔着笑脸凑过去。
这,天差地别的待遇,傻柱怎能不羡慕嫉妒恨啊。
而这,傻柱不怪秦淮茹嫌贫爱富,而是怪自己不够富。
不然,他的秦姐,不会那样。
每次,看到差不多的场面,傻柱都很不甘,很憋屈。
为此,傻柱越发卖力讨好秦淮茹,完全把妹妹何雨水抛之脑后。
总之,秦淮茹是天,是地,是他傻柱的天和地。
何雨水这妹妹,屁也不是。
甚至乎,为了讨好秦淮茹,傻柱连给何雨水的学费,生活费,全上供给了秦淮茹。
为的,就是秦淮茹一笑,手心一划。
这,就是傻柱追寻的快乐。
“傻柱,准备一下,杨厂长要请我们的双八级郝栏大师父吃饭,你给做几个拿手好菜。”
食堂主任对傻柱下了命令后,就走了。
傻柱听到这,人都傻了,凭什么,凭什么,他傻柱还要给那混蛋做饭。
就凭那双八级吗?
傻柱不忿极了,但,只能照做。
杨厂长吩咐的,傻柱没胆子拒绝。
中午,开完小灶,傻柱就一拍屁股,随便找个借口,请假回家了。
吃过好菜好肉后,郝栏也开始休假了。
是的,是休假,不是请假。
杨厂长跟郝栏所在的车间主任,虽一百个不乐意,却也不得不同意。
没办法,郝栏这样的双八级大师父,别说轧钢厂了,全京都,都是独一份。
来到厂门口,郝栏的自行车司机阎解成,已经在那等着了。
找司机,除了是郝栏懒之外,也是为了拉拢三大爷。
怎么说呢,自从郝栏明确不当冤大头后。
易中海自是不忘,帮着秦淮茹贾东旭贾张氏三人,抹黑郝栏。
以致于郝栏在四合院,名声出奇的一般。
也就郝栏这些年从没搭理过众禽,加上拉拢了三大爷,否则,郝栏就不是名声一般,而是奇差无比。
当然,傻柱这大冤种,也没少干抹黑郝栏的事。
而郝栏这些年,也曾试过,挑选能干的老妈子。
但,他在凝视深渊,深渊也在看着他。
他在挑能干的老妈子,能干的老妈子也在挑他。
毕竟名声不佳,加上有易中海这众禽之首搞事。
郝栏只好单身多年。
至于截胡娄晓娥,能少奋斗一辈子,郝栏有想过,但放弃了。
毕竟,他挑的是能干的老妈子,而不是自己当老妈子。
至于说,破坏娄晓娥跟许大茂的好事,郝栏有想过,但觉得过于缺德了。
但,郝栏有侧面提醒过娄晓娥。
结果就是,两人还是成了好事,婚后多年,无儿无女。
怎么说呢,郝栏明白,其实许大茂不是好女婿的人选,娄老板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知道,却还这么做,也算是种无奈的选择吧。
资本家老板的女儿,家世不差的,看不上娄晓娥,家世太差的,娄老板看不上。
那自然,许大茂成了最合适的。
而后面许大茂干的事吧,说是灭绝人性也行,说是断臂求生也行。
毕竟,许大茂不那么干,他也得完蛋。
就娄老板,娄半城的家财,没许大茂,也会有李大茂。
在众多工友羡慕的眼光中,郝栏坐上了后座,离开了轧钢厂。
其中,贾东旭见此,牙都咬碎了:“狗东西,凭什么,他一从不努力工作的货,还能得到休假啊。”
“这没天理啊。”贾东旭心里呐喊。
易中海也在不远处看到了,再忍不住长叹,后悔啊,怎么就选了贾东旭这废物点心啊。
不少工友见贾东旭这副模样,有同情,也有不屑。
路上,阎解成试探性的问道:“哥,这次你又能休假多久啊?”
郝栏一笑:“你哥就这么没本事?”
阎解成一懵,随后扎心无比的道:“厂里疯了吧,又任由哥你休息。”
郝栏一拍阎解成的肩:“咱要低调,可别这么张扬。”
阎解成:“……。”
“呦,傻柱,你也放假休息啊。”
远远的,郝栏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正喝着闷酒的傻柱。
已有些酒劲上头的傻柱,一看郝栏又由阎解成当司机送着回家,更气不打一处来。
“姓郝的,你个狗日的,别这么得意。”
傻柱骂骂咧咧:“休假就休假,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都不用郝栏开口,阎解成就道:“我哥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想休假多久,就休假多久嘛,想必傻柱你,也可以,对吧。”
傻柱人傻了,骂道:“杨厂长疯了吗,凭什么,让你个狗东西,想休多久,就多久啊。”
郝栏笑了:“杨厂长疯没疯不知道,要不,我立刻回去,代你问一问杨厂长。”
听到这话,傻柱一下,酒醒了不少,一下脸黑了下来:“姓郝的,你别欺人太甚了。”
郝栏一下无语了:“我滴个老天爷,见过蛮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
明明是你骂杨厂啊,又不是我让你骂的。
傻柱,做人,总不能,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吧。
傻柱一张老脸,真的老脸,一下涨红了。
“就是啊傻柱,明明是你出言不逊,骂骂咧咧,反倒怪起我郝栏哥,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阎解成气愤的看着傻柱。
傻柱握着拳头,咬牙道:“那你们想怎样。”
郝栏毫不在乎的摇了下头:“从来都是你要怎样,我那有过要你怎样啊。”
“走吧解成,我们不跟这种,没假休,发酒疯的人计较。”
阎解成点头:“得嘞。”
“咱们走,让他羡慕嫉妒恨去吧。”
傻柱一下,眼都红了,感觉尊严都没了。
“姓郝的,我傻柱跟你誓不两立!!!!”
到了四合院,郝栏才下车,让阎解成回去,自己拉着车进了大院。
院门口,三大妈热情的打招呼:“郝栏,你这是又休假?”
郝栏一脸无奈的道:“没办法,我都钳工焊工八级了,再不休息,那怎么行啊。”
三大妈两眼放光,惊呼道:“天啊,那你现在岂不是工资比一大爷还高了。”
郝栏平静的表示:“也就高二三十吧,不多不多。”
三大妈人都傻了,好一会才道:“我滴妈啊,那你工资岂不是一个月,有一百二三十了。”
郝栏此时已走远,但三大妈的话,无疑在四合院,扔下一颗核弹。
在这普遍二三十,三四十工资的年代,一百二三十,简直是降维打击,顶了天了。
“郝栏哥儿,那要不要,立刻让我家于莉,给你做顿丰盛的,庆祝一下啊。”三大妈喊道。
郝栏摆了下手:“不用了,杨厂长给我庆祝过了,傻柱做的,味道好极了。”
三大妈一脸可惜的叹了口气,还以为能蹭饭呢。
“那晚上呢?”三大妈不死心。
郝栏没回头:“晚上再说吧,到时我会让于莉多做些的。”
三大妈这才开心了起来,心道,晚上一定,得让于莉多做些。
“唉,后悔死了,早知,我也让我家媳妇,去给郝栏当厨娘了,除了一月有五块钱,还能天天大鱼大肉。”
不少大妈,一脸悔恨羡慕,有钱拿,还有肉吃,这种好事,上哪找啊。
在边缘,无人搭理的贾张氏,此时也是忌妒得快冒火。
“该死的易中海,简直废物,我儿东旭,让他教了这么多年,还是三级工呢。”
咬牙切齿中的贾张氏,看向中院时,一下又想到了什么,怒火冲冲的追了上去。
“秦淮茹你个贱人,别让我再看到你勾搭那小王八犊子,否则,看我不打死你。”
中院,远远的,水池旁,正在装模作样洗衣服的秦淮茹,一看到郝栏回来,就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郝栏很是无语的连翻白眼,这秦淮茹简直就是狗皮膏药,就是死活臭不要脸的纠缠着。
郝栏心烦的扭了下头,余光中,看到了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赶来,一下有了主意。
秦淮茹此时已凑了过来,一副深情款款,娇媚可人的看着郝栏。
“什么,秦淮茹,你疯了不成,要一个月给我五块,给我当厨娘。”
郝栏一副吃惊的大声道。
秦淮茹眨了下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明明她还什么也没说。
秦淮茹天真的解释道:“郝栏哥,我没有,人家是想让你给人家十块,人家给你当厨娘。”
郝栏带着莫名笑意的看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保重啊。”
秦淮茹愣了下,保重什么?
下一刻,秦淮茹就知道了,郝栏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你个贱人,还敢拿我儿东旭的钱倒贴,我杀了你。”
后面不远处,贾张氏怒吼道,红着眼,像一头疯牛,一头冲向了秦淮茹。
见此,秦淮茹人都要吓疯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会死人的。
郝栏早先一步拉着车,一下,躲得远远的。
“秦淮茹啊秦淮茹,现在,该是让你遭受一下毒打,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了。”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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