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秦淮茹要西瓜？跪下来求我就给你
回到家。
于途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八仙桌上。
房子虽然宽敞，却因为好几年没人住，四处都被厚重的灰尘掩盖。
墙面斑驳，角落处满是蜘蛛网，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腐败的霉味。
发黄报纸糊的窗户，甚至被草叶顶破了，钻了进来。
于途想着，这房子要是再没人住，怕是要倒了...
暴风雪下怎么抗......得加固一下。
这一世，他攻读航天工程和机械工程，前世他也是航天设计师。
所以，改造房屋，信手拈来！
只不过......
主屋扫完，还有俩耳房......
这工作量......
不知怎么的，于途浑身上下的肌肉自动的开始回忆起了一整天的奔波。
疲倦，劳累，一下子涌上大脑，他真的不想动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大妈却站在了门口，慈祥的笑着：
“于途，回来了也不知道跟一大妈招呼一声。”
“一大妈。”
如果说在四合院，于途还有能真心相待的人的话，那必然就是一大妈了。
记忆里，母亲落户南锣鼓巷以后。
唯一一个可以说的上话的人，就是一大妈。
不吹不擂，于途的母亲容貌极佳，腹有诗书。
独身带着个孩子在四合院，各家男人自然控制不住眼睛。
而且又是医生，工资很高，院子里的长舌妇自然是多加针对的。
但是一大妈除外。
她虽未读过书，可很明事理。
于途小时候，母亲有时候上夜班，她会帮忙照料。
只不过，后来被易中海从中作梗，于途母亲跟她只能私下偷偷来往。
但那份善意，在这禽兽遍布的院子里，就显得很难能可贵了。
“来，扫帚给我，大学生别干这些粗活，还没吃饭吧，我先去给你端来。”
一大妈没孩子，脊梁骨暗地里都被院子里的人戳断了。
于途是好朋友的儿子，又是她看着长大的，会觉得很亲切，总想帮点什么。
“吃过了，麻烦一大妈了。”于途端了个盆，去接水。
一大妈好，也没理由让人家全干了。
端来水，打湿抹布，两人分工明确，一个人扫灰，一人擦家具。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屋子里的灰尘才算是清扫干净。
家具也擦干净了，现在勉强能够住人。
但于途对家里的要求可不止于此，他以后可能会在家里待十年时间。
所以，收容物资纵然是重中之重，但是居家环境也得跟上。
不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后续慢慢改造。
“一大妈，你先坐，我去洗点水果。”
一大妈连连摆手说不用，让他留着自己吃。
但于途还是装作从桌上的袋子里掏，其实是意念控制着从储物空间拿出水果。
一个西瓜，一个苹果，走的时候，他还带了刀。
来到中院的水池，于途先是将外皮碧绿青翠的西瓜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随后是粉嫩的苹果。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四合院里的灯光却是锃亮的。
中院，有吃完饭的住户们在扇风乘凉，扯家长里短。
看着于途在洗篮球那么大的西瓜，还有一个苹果。
他们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年头，他们能吃饱肚子就感恩馈赠了。
于途竟然能吃的起西瓜，买这么大一个西瓜，怕是能买够他们家一个星期的棒子面了吧？
‘噗嗤~’
中院明明很大，可西瓜被切开的瞬间的声音却还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红壤饱满，满是水分，看起来沙沙的应该很甜。
院子里的人，都开始暗暗吞起了口水。
贾家。
吃饱喝足的贾东旭往炕上一躺，开始了躺尸。
饭桌上。
秦淮茹小口小口的巴拉着碗里的稀粥，唯一的荤腥‘猪油渣’早就被她婆婆贾张氏，跟贾东旭两个人搜刮干净。
棒梗也在桌上，他碗里的粥稠但也喝的七七八八，但猪油渣没他的份。
三岁，他已经会说话了：“妈，我，还没吃饱！”
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家母子二人，眉梢间，只剩无奈。
吃完，贾张氏放下碗筷，很是满足的拍拍肚子。
拍拍鼓胀的肚子，站起来甩胳膊，道：
“我的大孙子诶，就这么多了，不是你爸爸没本事，是家里还有一张闲嘴！”
听了这话，每天忙里忙外，操劳家里的秦淮茹有些委屈。
贾东旭上班没错，但家里的闲嘴可不是自己。
但她不敢反驳，可就在此时。
贾张氏却突然中风般，大叫一声：“窝！”
“后院那小杂种还买了西瓜，该死的，我多少年都没吃过了！”
一听到西瓜，棒梗突然闹了起来：
“妈，我要吃西瓜！”
“妈，我要！”
贾东旭猛地从床上起身，瞪着秦淮茹，道：
“没听见我儿子要吃西瓜吗，你聋了，快去要点！”
贾张氏也在一边帮腔：“淮茹，棒梗都没吃饱，多要点，那么大的西瓜，小杂种一个人吃不完！”
“东旭，妈，”哪是为了棒梗......秦淮茹很为难，无奈道：
“于途回来，谁也不搭理，要不来的。”
听了这话，贾张氏气愤的开始跺脚，捏着拳头：
“贾家白养你了是吧，一个农村的嫁给了我们东旭，过这么好的日子，让你做点事都不能做？”
院子里，于途听到贾家好像吵起来了，但不关他事。
将西瓜苹果在案板上全都切好了以后，于途就端回了后院。
途中，角落处，聋老太太的房门好像开了，但又猛地关上。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二儿子刘光天看了眼于途端着西瓜，又进了家里。
回到家，于途放在桌上，叫停还在收拾的一大妈，道：
“等下我自己来收拾，一大妈，先吃！”
说着，递给了一大妈一块，随即自己也拿了一块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原本，他是想着，直接给一个西瓜给一大妈的。
但是想了想算了，以易中海的尿性，估计刀上的西瓜汁一大妈都尝不到。
坐在凳子上，端着一块西瓜，一大妈很感动。
突然有种，自己多了个孩子的感觉。
在于途的再三催促下，她才开始吃西瓜。
吃了一块，一大妈实在是不好再留下，她不想自己吃浪费。
找了个理由，就回家了。
于途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消灭了。
可没过多久，眼眶微红，一副我见犹怜的秦淮茹来到了门口。
笑着对于途说道：
“于途，挺能干啊，自己把家收拾好了？”
对着白莲花潜质的女人，于途没有选择搭理，继续吃着西瓜。
见于途不搭理自己，秦淮茹有些意外，毕竟院子里可没人能拒绝跟自己说几句话。
那些小伙子，一个个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
尤其是傻柱。
她嘴巴张了张，小声道：
“于途，家里孩子要吃西瓜，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算姐求你，你就当是借我两块，等下个月东旭发工资了。”
“我买了给你。”
在说什么梦话...于途都要乐了，进了贾家肚子里的东西，还有吐出来的？
“要吃西瓜啊？”
秦淮茹顿时欣喜不已，心想，果然没有人可以抵挡住她的魅力。
可下一秒。
“没问题，像狗一样跪下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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