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鹿言情小说网

笑谈三国之我穿到四大名著 初见群雄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当下跟春儿说:“涿州有个大汉,姓张名飞字翼德,为人豪气,我们去投他,先有个落脚之处,别的以后再说。”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俩就奔涿州去了,我记得刘备他们是在这儿结的义。

来到涿县,先打听了,问张飞其人,左邻右舍说,翼德啊,镇上无人不知,全镇最有文化的人儿,爱吟诗作赋写对联,碰上谁家办红白事他还主动上门送几幅;问长啥样,说你去他家门口看着,脑袋上插跟玉筷子,穿的最花那个就是他,讲究人儿,我俩摸了半天,找到张飞家。

天擦黑以后,趁天晚人少,我让春儿在他家院墙外头蹲着,踩在春儿的背上往里瞅,扫地的扫地,撵猪的撵猪,看了半天,才看到正堂出来一男的,1米8多的身高,容貌俊美,发上插着一直玉笄,在桌几上铺了老长一张绢,左手拿着小酒盅,右手执笔,不知是在吟诗还是在练字,喝口酒,砸吧着嘴,动几下笔,嘴里念念有词,摇头晃脑的,怎一个雅字了得,张飞没跑了,不然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谁有闲工夫捯饬这个。

书里他们仨拜把子以后就出去干仗了,说明这个点还没过。

我就在张飞家院墙外头晃荡了十好几天,春儿被我安排到集市上去找卖草鞋的人。

这一日,晴空万里,不得不说,没污染就是好,天天蓝天白云,大概晌午时分,我正蹲在树底下看蚂蚁,两只蚂蚁扛着个虫子往树洞里搬,那洞有小腿那么高,一帮小孩儿见我看得起劲儿,也都围过来蹲着,撅着屁股看,问东问西,正看得起劲儿,春儿来了。

“好嘛,搁这儿呆着呢,找到了哎。”

“你们先看,我去去便回。”

春儿在前头带路,我俩在后头跟着,一路小跑。

到地儿,瞅半天没瞅着,大热天的,这儿哪有卖草鞋的,耽误我看蚂蚁,正想发作,一巴掌薅过去,刚薅一半儿,春儿急了,跺着小碎步说:“看哎,那呢嗨,俩眼出气呐。”

我顺着他指那方向瞟过去,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凉席上,汗流浃背,正用一只手一边在脖子上擦汗,一边儿搓泥,搓几下,就用食指和拇指打几个转弹出去。

书里不是说刘备卖草鞋嘛,没记齐全,凉鞋也卖?只见他把脖子搓得黑里透红,搓了几下,半靠在柱子上,左腿二郎腿翘到右腿膝盖上,用右手扣脚指头缝里的老泥,穿的是草鞋,连脱鞋都不用脱,扣了没几下,就扣下来一坨黑黢黢的老泥,正经的老泥,这下转儿打得更起劲了,搓几下,放到鼻子下头闻闻,再搓,随手弹出去,脸上一副逍遥自在的表情,过路的都纷纷隔远了两米绕了过去。

多少年后,如果我早知道玄德有给人递东西吃的习惯,我真恨自己没有早早的失了明,去当个算命先生也好,消化不良的老毛病都给我治好了。

干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正准备上去攀谈几分,城门口嘈杂起来了,乱糟糟地围了一圈的人,我刚回过头,就见他噌的一下从脸前头跑过去了,“借过下,大爷,老嫂子,让我看看嘿。”大家伙都不识字,都扎堆围着他让他给念念,不认字都还起哄,这毛病看来是三国那会儿就有的了,他好像眼睛有点近视,趴上头认了半天才给大家伙念完,边念边把上半身穿的麻衣掀起来了,露出了肚皮,一边撩着衣服扇风一边说:是朝廷要征兵了。

看完了榜文,他摇头晃脑地往草席那儿走,不觉感慨地长叹了一声,我听这一声长叹,暗叫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吓了他一激灵,大喝了一声:“丈夫不与国勠力,何故长叹耶?!”我这话说的时候,离得太近,他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一脸茫然地问:“甚?”

没听清啊,我气沉丹田,几乎吼着又说了一遍,脸都憋红了,感觉有点缺氧。

“甚?再说一遍?”我才明白过来,合着这不是没听清,是没听懂啊。

刚才那一声雷霆之吼,差点吼岔了气,听他这么问,“大...大丈夫不......给国家......出...力,叹......什么气啊?”

他还是一脸懵:“啥气。”此时,张飞从家门口出来,见前头围了那么多人,去看热闹,正好从刘备身边走过,刘备,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呵,tui,一口痰吐在了张飞的衣服下摆上,自顾自走了。

我缓了几口气,对刘备说,“你不是看榜文了,大丈夫不给国家出气,叹他奶奶的甚么气!”

“兄弟。”只见他一拱手,眼里仿佛已经有了泪光,“同道中人呐。”下一句还没出来,便抱了上来,“说出了我心中所想啊,这才是大丈夫之言啊,奶奶个腿儿的。”一边说,手一边在我后背上扒拉。

这下听懂了。

这算是搭上话了,可这是张飞说的话,我给抢了,会不会把他俩这根线给掐断了?正犯嘀咕呐,春儿靠上来:“哥俩儿哎,先别哭了,老万,那个杀猪的,跟人干起来啦。”

刚还抱着我擦手呢,一看那边干起来了,面带喜色又跑了过去,扒拉着人群往里挤。

我也赶忙过去一看,张飞给人按地上了,被一个红脸大汉骑在身上揍得杀猪价儿地干嚎着,一边嚎一只手还死拽着对方的胡子不松手,越拽红脸大汉揍得越狠,另一只手捂着脸喊:“啊...打架不打脸啊。”红脸大汉说:“不打你脸。”拳如豆下,揍一下他就嚎一下。

刘备看得乐呵呵的,兴到浓处,鼻子使劲吸了串儿气,呵,tui,顺嘴吐了口痰。

看一会儿转过头瞟了春儿一眼,问我:“这你兄弟?”

“嗯呐,哥哥哎,俺俩铁磁儿。”我还没搭话,春儿就说道。

“兄弟,你兄弟也奏是我兄弟。”刘备说,“刚你说哪个杀猪的?”

“就那个哎,正躺那儿挨揍那个,搁家门口挨揍。”

“哪儿呢?”

“不那儿嘛,那个大院。”

刘备看着两米高的院墙和里头隐现的屋檐瓦当,若有所思,这白面秀才能有这个大院?看来有点实力啊。

“住手!!!!”

“值此乱世,大丈夫不给国家出力,空有一身力气,在这儿自己干开了!”我绕到他脸前一看,看到刚喊出这句话的人,眉宇间仿佛种下了苍松翠柏,正气盎然。这还是刚才那个抠脚大汉嘛。

此话一出,正在地上斗殴的两人,都撒开了手,站了起来,张飞一边起来一边拍身上的土,红脸大汉的脸本就红,一听这句话,脸更红了,木讷且不好意思的站在那儿,手是放在前头也不是,背后头也不是,俩人纷纷看向这边。

张飞拍完了土,扔掉手里拽的一绺胡子,往后撤了几步远,眼看离得远了,指着红脸大汉骂:“今天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分出个胜负,爷爷跟你姓。”眼看红脸大汉要上来,他又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刘备身后,:“饶不了你今天,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燕人张翼德?长这么大没挨过打。”

“弄啥嘞,都是兄弟,都瞧我的。”刘备抢到两人中间,面带愠色。“那兄弟。”看着红脸大汉说,“这兄弟若是有甚不周到的地方,多担待,有打我替他挨了,有气我替你出了,随便招呼。”说罢就把脑袋支棱了过去,红脸大汉更是手足无措,脸更红了,一双丹凤眼,两条卧蚕眉,看得出来,是个老实人,一看就是那种不是被逼急了绝不会动手的人。

“奏是哎,有啥话好好说白,都是有缘人,刚才我哥哥还蹲你家院墙外边看蚂蚁呢。”春儿劝和着。

“贤弟雅兴啊,呵呵。”刘备笑着说。

“你以为呢?贤弟。”然后又淡然地看着我,这切换的。

“快下雨了。”我看着天。

“放你......”张飞指着我,后面的话还没蹦出来,天就阴了下来,豆大的冰雹哗哗地往下落,众人四散奔逃。

“兄弟,你看这。”刘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他摊儿那儿去了,把凉席撑在头上喊张飞。

“老哥几个先来我家吧,那红脸的,咱俩的帐不算完,一会儿再算。”话还没说完,一众人早跑到张飞家大门口去了,张飞也不嫌冰雹砸得慌,一看话说一半人都没了,一边絮叨也一边往这儿跑:“谁不知道我燕人张翼德是镇上有名的不记仇。”

不愧是做生意的,宅院宽敞,紧跑慢跑,脸上都挨了几下冰疙瘩,刚跑到堂屋里,张飞就招呼底下人弄头烤猪,再整几个凉菜,把酒上了。

当下主客坐定,张飞斜着眼看着红脸大汉,:“你......”眼看他刚张开嘴,刘备大嗓门就抢先说开了,“兄弟是本地人吗?”对着红脸汉说。

“不是。”

“老家哪儿的。”刘备一边说,给我递了个肘子,我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解县。”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一个字。

“咋称呼兄弟?”

“某姓关,名羽,字云长。”

一一自报家门,暂且不表。

“到这儿做生意咋滴,跟我干上了?”张飞冲着关羽,激动起来,手中筷子不稳。

“哥俩咋奏干起来了呢。”春儿插了句话,然后赶紧低下头干饭。

“乡里恶霸仗势欺人,还嘴欠骂我,一时失手,摊上人命了,”张飞筷子掉在了桌上,“干你也是你无故辱骂于某。”

“他吐我衣服上了,丝绸的,还装不知道。”张飞说,情绪稳定了很多。

“再污蔑我还干你。”红脸汉又急了,张飞猛地往后一激灵,刘备听到这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也就是两秒钟的事儿,神色又恢复如常,“大丈夫当金戈铁马,疆场建功,一口痰的事儿,这算什么,这事儿算我头上,我顶了。”

“这位大哥,这事儿不赖你,不能让你背锅。”红脸汉说。

“只要你俩能说合好,哪怕是外头拳头大的冰球,我都顶了。”刘备正色道。

“大哥。”红脸汉血气上来,情到深处,再也说不下去。

一旁张飞都快哭出来了,一手放在刘备膝盖上,一手拍着红脸汉肩膀,吟道:“陟彼冈兮,瞻望兄兮,啊哈,此令兄弟,绰绰有裕。”

我看气氛到位了,赶紧把嘴里的肘子咽了,一拍桌子,“今天我等凑到一起,实乃缘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三位兄弟。”

“说得好哇,四海之内皆兄弟。”刘备接茬说,“四海之内皆是我兄弟。”然后,刘备又把自家亲戚都捋了一遍儿,说道,“我乃中山靖王之后。”

说到这儿,张飞非拉着大家伙结拜,此时,冰雹也停了,我等四人就在院子里找个地方,磕头插香,义薄云天,春儿还做着那天在山洞里做的美梦,说啥也不肯一块儿,再加上他动不动就翘那兰花指,大家伙儿也就没勉强他,也多亏了他没一块儿结拜,才有了后来的时势机遇。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上一章  回目录  阅读下一章
(按左右键翻页)
笑谈三国之我穿到四大名著书评:
暂无读者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