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蹲着,不是坐在上面。”前线很急吗?该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饭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
“好的。你可以走了,嗯?给我准备行装,牙刷。严尚清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哀求。
“哎,真是没完没了了!”严尚清的母亲嘟囔着离开了县衙。
严尚清见母亲走了,又从正门走了进来,一把抓住兰文涛,往屋里走:“老兰啊,你可算来了。我要去一趟省内。临走前,我要说说我们在新十字路口谈不拢的那件事。快请坐。”
“我这次过来,也是有点事情。”兰文涛说着,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我就直说了吧(可以)。”
严尚清端着一杯清水,递给兰文涛,说道:“是不是跟你媳妇儿的感情出了点问题?”
兰文涛还当他是在问韩雪梅不给他买粮发票的事情,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我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严尚清端着一碗水,站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兰文涛那张忧心忡忡的脸,心中百感交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犹豫的决定:他要让韩雪梅向上级递交离婚申请,让兰文涛过目。当两个人决定不再住在一起时,强行把他们绑在一起,那也是一种折磨。
他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把韩雪梅的离婚申请拿出来,交给兰文涛:“都是一家人了,就别废话了。你说怎么办?”
兰文涛并不知道严尚清给他的是何物,随手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面无血色。思想和感觉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们永远在变化。一个人,明明是在等着一个结果,但当这个结果出现的时候,却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不知所措。兰文涛到底有没有,还不好说。但韩雪梅却抢先一步,这让他又惊又怒。是不是有点内疚?不知道。兰文涛在想,这件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也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时至今日,我还是想尽办法调解一下。”严尚清遗憾道。兰文涛冷笑一声,道:“不必了。”
严尚清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也别太过分了。您看,这……”不等严尚清说完,兰文涛自己就坦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太被动了,太可怜了,太可悲了……”
“这件事,你可以再商量一下。”严尚清提议道。“这有什么用?”兰文涛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严尚清目瞪口呆,他知道韩雪梅和兰文涛不可能走到一起,除非他们还活着。严尚清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句好听的话,来抚慰兰文涛被冷落的情绪。可心的声音,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严尚清很是焦急。
兰文涛停下了脚步,摆了摆手,说道:“事情总有它的道理,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让它去吧!我们可不能被这种琐碎的事情给弄糊涂了。伙计,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林子,还不是靠着这县衙门给我撑腰的。万望你能为我做主,不要让我为难啊!”
“此话怎讲?”严尚清一怔,赶紧问道。
兰文涛连忙说道:“你们第七区的韩雪梅把我买粮食的欠条给扣了下来,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在谈生意。”
“嗯,是老韩打来的,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们马上就会妥善解决。郭副市长刚刚回来处理这件事。”严尚清诚恳地说道,“我们当地的县衙,会全力支持你的公司,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如此最好了。我的雇佣兵马可很快就会到齐,到时候可不是闹着玩的。”兰文涛毫不留情地说道。
“那当然。”唐舞麟笑了笑。严尚清当然明白兰文涛的意思,但他心胸宽广,并不在意,甚至还很认真地回答:“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商量,一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多谢。”
严尚清又试图将话题转移到韩雪梅要求离婚的事情上,但兰文涛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严尚清只得放弃。兰文涛出了县衙,严尚清紧随其后;苏韬知道兰文涛现在肯定很不安,他盯着兰文涛的身影看了许久,心里沉甸甸的。
兰文涛返回林业部之后,便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单间。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的家具也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张床,两个行李箱,其中一张是刚从省城买来的。
他拖着行李箱,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孙洪德端着热腾腾的晚餐回来了,却没有动一下。随后,孙洪仁再次强调了天源公司的立场:天源公司为了提高国企的独立性,减少了林业局的人力和畜力承包。
天源的话,直接戳中了兰文涛的软肋。兰文涛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天源的帮助,今年冬天和春天,他要如何才能完成这个任务?他对自己的工作很不满意,对自己的工作也很不满意,但是,他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孙洪仁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庞,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屠夫。天源集团这是在给他下套。他忍住了,将对天元的愤怒,对自己的失职,全部转嫁给了战家的老大。他用温和的语气,把天源派来的使者送了出去,又严厉地吩咐人去请战爷……此时,悦来客栈,大家都在品尝鲍廷发送来的茅台,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一场风暴。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