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还是疼。
非常疼。
陆恪扯动了下自己的手指,手指机械般的弯曲了一下。
仅仅用了很少的力气,却感觉四肢百害都要炸裂开来。
但疼痛仅仅是片刻,游丝般的,马上又从他的身体上抽离了。
有说不出来的舒爽马上又感觉到。
这是怎么了?
越疼越爽吗?
陆恪的视线一片模糊。
感觉就是白,就是空洞。
最强烈的就是动一下疼的要命然后马上又特别舒服的感觉。
要动起来,陆恪就这一个念头。
手指可以动了。
连着手臂可以动了。
肩膀可以动了,脖子可以动了,头部也可以摆动了。
陆恪的视线还是一片模糊,空洞和纯白。
这是哪里?我在哪?
上半身可以动了,陆恪不不敢乱动。
他努力的转动着眼球想尽快的恢复视力。
却在眼球不断地转动中仿佛被催眠似的,陆恪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陆恪,醒醒陆恪。”
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刺激着陆恪的神经。
“是谁?”在远方呼唤我。
陆恪倏尔睁开了眼睛。
还是纯白。不过这次却是看的清明。
陆恪抬起手,却碰触到了距离自己的脸不到30公分的巨大的冰块。
自己是躺着还是立着?
如果是躺着,就是躺在一座冰棺中。
如果是立着,那就是立在一面冰墙上。
叮咚。
耳边传来似乎滴水的声音。
可这是滴水成冰的地方,哪里来的水滴?
陆恪正疑惑着。
眼前出现了一丝蓝光,继而在自己的面前扩散。
亮的陆恪眼睛都花掉了。
最后蓝光一闪,在自己面前的冰块上凝结成了一个貌似眼睛的图案。
这是?
陆恪第一想到的就是一扇门,那眼睛的图案是开启的关键。
钥匙?在哪里?
陆恪此时才惊觉自己居然是一丝不挂?
如出生婴儿般赤条条的来?
陆恪居然没有丝毫的羞愧,似乎本该如此。
也没有感觉丝毫的寒冷,似乎四周的冰只是简单的背景。
钥匙。现在最重要的是钥匙。
随着陆恪心之所动,仿佛有感应般,陆恪的右耳动了动。
陆恪随手抚摩上右耳,摸到了一个耳坠。
我是个男的,带着个耳坠做什么?
这个时候了陆恪居然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触手之处,温润圆滑。
陆恪稍一用力,马上就把耳坠扯下。
哈,原来是个冰雕的。
要不怎么陆恪感觉不到疼痛呢?原本就粘在陆恪的右耳上。
是个钥匙的形状,而且顶端还挂着一颗冰珠。
怪不得陆恪误以为是个耳坠了。
陆恪手指捏起钥匙,对准眼睛图案插去。
刚一接触到眼睛的图案,那钥匙顶端的冰珠立刻化作眼珠嵌在眼睛上。
随后眼珠之间裂开了一条缝,仿佛是眼睛睁开了一样。
根本不需要陆恪有多余的动作。
钥匙随即就被吸了进去,旋转着竟然旋出了几朵冰花。
那钥匙越旋越快,最后连同那图案都消失不见。
却又裂痕从那眼珠处扩散开来。
只听一声脆响,陆恪眼前的整个冰面都已经裂开。
陆恪心惊,裂开的碎冰并没有砸在陆恪的身上。
而是从边缘跌落。
陆恪终于可以坐起来,四望之下,一个冰洞展现在了陆恪的眼前。
陆恪此时正坐在一个高台上。
自己果然是躺在了一个冰棺中。
可自己周围居然是个弧形的结界,刚才的碎冰就是沿着结界跌落的。
陆恪伸手,结界有波动,但并未打开。
难道要咒语?或者是?
陆恪丝毫不犹豫,把自己的食指放到嘴边,牙齿一动。
一滴血珠汇聚在指尖。
等等,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寒冷?
陆恪把手指放入嘴里,血珠马上被重新吸入到陆恪的身体。
血水不流外人田。
陆恪马上意识到这个屏障也是保护罩,如果一旦被打破,自己岂不是很快就会被冻死?
陆恪四望,在自己所在高台的后面居然放着一个宝箱。
陆恪走过去打开宝箱。
一件老式背心,一条短裤,一双拖鞋?
老头三件套?陆恪在心里腹诽了一下。
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穿上了,总比冻死强吧,起码衣服是干净的,这让略有洁癖的陆恪多少有些欣慰。
等等,陆恪的眼睛突然闪亮,果然还有。
在箱子底下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样物件。一个储物戒指,一个通讯终端。
一个古老的物件和一个高端的科技产品就这样和谐的并列放着。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陆恪咬牙苦笑了一下。
把储物戒指套在自己的右手中指上,反正现在除了老头三件套什么也没有。
通讯终端貌似也很古朴,像一只手表的表盘,表盘像一片龟甲。
居然没有表带?
陆恪拿起龟甲,轻的仿佛像一片雪花。
陆恪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这片雪花居然从自己的手上飘起,倏尔飞速的回落镶嵌在陆恪的左手手腕处。
龟甲恰好嵌在皮肤里,表面和皮肤融为一体是平整的。
陆恪轻抚龟甲,屏幕亮起。
“系统启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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