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龚异人没再找易中海他们的麻烦。
毕竟之前连番针对,众禽们多少都受创不轻。
要给它们一些时间休养生息,将来才好继续戏禽。
而龚异人自己也不能沉迷炸鱼,还是要搞一下事业。
他的铝材镜面抛光技术已经通过了论证。
但从纸面论证到制作出实物还有挺长一段距离。
龚异人将自己的精力放到了全新的自动轧延抛光一体机的设计工作中了。
说是设计,实际上龚异人心中早有成熟的图纸。
只是不好一下子直接拿出来,影响摸鱼。
于是放慢速度,每天画出一部分图纸。
然后就去各车间溜达,弄点照相机的材料。
加工组装相机的零件。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的相机组装的差不多了。
抛光机的图纸也新鲜出炉,交给了杨厂长。
厂里已经开始准备组建团队,改装一台自动抛光机出来。
已经是下班时间,第三车间,龚异人和郭大撇子还在忙活。
从郭大撇子的手上接过最后一个零件。
对准手上的相机后盖,装上去扭了半圈。
喀嚓。
两边的弹簧卡槽自动弹出卡住机身。
龚异人将相机举起来,对准郭大撇子。
“来,郭主任,笑一个。”
郭大撇子站在操作台旁边,有点紧张的拉了拉衣摆。
噗的一阵亮光闪过。
龚异人放下相机,打开后盖。
拿出好大一张纸,在手上甩了甩,递给郭大撇子。
纸片上,郭大撇子和身后的机器跃然纸上,活灵活现。
唯一遗憾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光芒让他下意识闭了眼睛。
但郭大撇子顾不得遗憾。
他看着相片,长大了嘴:“居然真的成了!”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照片不都是要用药水才能显影的吗?你这个直接拍就能出照片。”
“太神奇了吧。”
郭大撇子一脸震惊。
龚异人忙活了半个月,当然不可能简单的做一个普通的相机。
而是做了一个尺寸超大的拍立得。
主要是因为现在轧钢厂的机器加工精度不行,没法做到后世那样小巧。
做出来的相机挂在胸前,几乎挡住他整个上半身。
不过也有好处,相纸可以做大点,拍出来不用扩印。
郭大撇子一脸狂热。
“你这技术,可以再开一个相机生产车间啊。”
“这种一拍就出相片的相机,肯定能赚钱。”
龚异人摇摇头:“别想了,这东西的精度,咱们整个华夏现在也没有能力机械化加工。”
“而且国外已经有类似的技术了。”
“只不过碍于加工难度,没法大规模生产而已。”
“我也只是根据技术原理搞了个原型机,没事儿拍着玩。”
“这种即拍即得的相纸特别难做。”
“两层,一层药水一层显影涂层。”
“药水配起来麻烦就算了,显影层稍不注意就会花。”
“我这半个月就弄出十张相纸。”
“花了不少精力。”
实际上他有净化装置,能从轧钢厂的废料里分拣材料,制作相纸并不难。
但这些细节就不用告诉郭大撇子了。
只让他知道制作不易,反而更珍惜自己的手艺。
果然郭大撇子一听,也冷静下来。
“得,看来还是个稀罕玩意儿。”
“还得是你们上过大学的年轻人,会玩儿。”
龚异人拍拍相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个人,上没老下没小。”
“就这点爱好,不趁着年轻玩一玩,将来老了,还不一定端的动这家伙。”
郭大撇子点头:“这倒是,好多零件都是我帮你车的,分量可不轻。”
龚异人呵呵一笑,举起相机。
“来,再来一张,感谢郭主任的帮忙,这次别闭眼。”
郭大撇子拿着相片,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
龚异人背着相机,也悠哉悠哉的往四合院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院门外停着一辆板车。
秦怀茹扶着贾张氏,正从板车上下来。
傻柱在一旁乐呵呵的,拎着被褥枕头卷成的大包袱。
这段时间他可得意了。
每天早出晚归,忙完了轧钢厂的活,就一溜烟的跑去医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贾张氏亲儿子呢。
就为了能多和秦怀茹接触。
贾张氏虽然看不过眼,可傻柱经常从后厨带好吃的。
她也乐得有人送吃送喝,也就睁一只眼,闭……
哦,她现在另一只眼已经闭不上了。
铁屑扎瞎了她的右眼,眼部周围神经受损。
她现在右眼始终闭不上,随时都露着半个坏死的眼球。
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反正她吃着傻柱的伙食,也知道秦怀茹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和傻柱有什么。
也就懒得多说。
要说这傻柱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这半个月的伙食喂养下来。
贾张氏虽然失去了一只手掌,体重反而比受伤之前重了。
秦怀茹吃力的扶着她,走进四合院。
易忠海带着刘海中,阎埠贵,小当槐花。
还有不少四合院其他的住户,都在院子里站着。
他们是特意来慰问贾张氏来了。
这是易忠海提议的,说贾张氏重伤出院,他们要表现出三个大爷。
还有四合院其他住户的的关心。
表现出四合院大家的团结和友爱。
住户们对贾张氏可没什么好印象。
这个老虔婆脾气暴躁,蛮横不讲理。
谁要是得罪了她,动不动就堵人门口骂大街。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住户们也害怕如果自己不来,会被她记恨上。
转头就来找事。
所以不少住户本着消灾的心态,还是来了。
阎埠贵可不乐意了,这年月看望病人,怎么也得送几个鸡蛋,二两红糖。
他和贾张氏可没什么交情,棒梗还老祸害他养的花。
而且给贾张氏送礼,有去无回,见不着回头。
纯属亏本买卖。
最后还是易忠海自己掏钱,买了双份鸡蛋和红糖。
为了防止阎埠贵克扣,一直等到贾张氏进门前,才把鸡蛋红糖递给阎埠贵,让他给贾张氏。
就这样,阎埠贵还顺手摸了俩鸡蛋,一边一个揣在了自己兜里。
看得易忠海直摇头。
刘海中到时无所谓。
他这半个月一直低调行事,主要原因是脸上的肿一直没消。
现在能有个机会在大家面前露脸,他觉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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