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刘海中的样子吓了一跳。
刘海中可不管那么多。
他这会又疼又兴奋。
心说龚异人这小混蛋,你以为装模作样不承认,就能白打我一顿?
我一个人是打不过你,我家里还俩孩子,四合院还有一帮邻居呢。
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
他指着龚异人,激动得直喊。
“老阎,去叫人,都叫起来,开全院大会。”
“这个小王八蛋偷袭我,不能放过他。”
龚异人一脸无辜:“刘海中你疯啦,我什么时候偷袭你了?”
阎埠贵也纳闷,在他的视角里。
龚异人刚才摔了盘子后,一直在家生闷气。
等到自己又摔了花盆才开门出来。
从头到尾压根没出过门,上哪儿偷袭刘海中去。
刘海中可不管那么多。
他双眼睛瞪大,一脸癫狂。
“这会儿想不认账了,晚了,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阎埠贵无语,刘海中这样子是失心疯了啊。
得。
他也懒得劝,扯着嗓子去了中院。
“他壹大爷,赶紧叫人开会吧,老刘这是疯了啊。”
易中海都准备睡觉了,听见阎埠贵的喊叫,愣了半天。
“什么鬼?好好的就疯了?”
等他披着衣服出来一看,明白了。
这是被报复了啊。
不用说,肯定是龚异人啊,就他才这么猖狂。
易中海眯缝着双眼。
猖狂好啊,越是猖狂,我越是好发动群众收拾你。
这不机会就来了么。
你报复刘海中是爽快了,可也坐实了你是个暴力狂。
德行败坏,殴打大爷。
谁会喜欢你这个性?
只要自己再添油加醋,煽动一下其他人的情绪。
把你赶出四合院,还不轻而易举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精神振奋,劲头十足的将全院人都叫了起来。
特意将中院的灯都打开,破天荒的让刘海中坐上了主位。
就是为了让大家看清楚刘海中现在的狼狈样。
灯光照耀下。
刘海中一脑门碎屑泥土,满脸鲜血。
脖领子被扯裂开,露出白棉花。
又被鲜血滴上去,混着在地上蹭的泥土。
灰一片,白一片,红一片。
脚上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坐在椅子上也不知是冷还是激动的。
浑身肥肉都在颤动。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四合院众人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个样子的贰大爷。
一个个大吃一惊之余,还带着点幸灾乐祸,议论纷纷。
“好家伙,这是撞什么上了?”
“没听说吗,是被人打了。”
“终于被人打了……嗯,我是说打这么惨?多大仇啊?”
“好像是前院那个龚异人……”
“不能吧,那小伙子看着挺俊的,不像爱动手的。”
“咳,哼!”
易中海站在刘海中身边,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
清了清嗓子。
“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把大家叫来开会。”
“实在是因为咱们院里出来一件十分严重,难以容忍的重大事件。”
“有些人仗着自己年轻力壮,蛮不讲理,肆意殴打年迈的刘海中同志。”
他一伸手,指着刘海中:“大家看看,都打成什么样了。”
在众人轰然热议中,易中海双手作势让大家安静。
“这种丧心病狂,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作为四合院的壹大爷,绝对不能容忍,一定要追究到底。”
“将作出这种行为的龚异人,抓出来,赶出去。”
“四合院不能容忍这种害群之马的出现。”
他威风凛凛的一挥手;“把龚异人给我带过来。”
邻居们一起安静了下来,伸长脖子,等着看行凶者龚异人被拉出来。
可左看看,右看看。
没动静啊。
他们又将目光投向易中海。
人在那儿呢?
易中海也纳闷,扯着嗓子:“人呢?阎解成,刘光天,把人带上来。”
没人回应。
半响,阎家最小的孩子解睇,抹着鼻涕走了过来。
“爸爸,易爷爷,刘家哥哥他们在外边哭,你们去看看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
围观群众们热情高涨,也不管他们,一窝蜂的就涌向前院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无奈,只得也跟着来到了前院。
过来一看。
龚异人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前。
阎解成和阎解放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站在龚异人身前抱头痛哭。
场面滑稽又离奇。
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阎埠贵拉着女儿的手问:“这什么情况?”
之前刘海中激动的喊着要开会,他俩儿子自然跑了过来。
刘海中害怕龚异人跑了,让两个儿子在龚异人家门口守着。
一会儿好押解过去批斗。
他亲身体会过龚异人武力,知道就自己两个儿子,根本不是对手。
还叫上了阎解成和阎解放一起。
阎解旷和阎解睇也觉得好玩,搬个小板凳在自家门口坐着看戏。
大家都在往中院去准备开会。
龚异人压根不想理这个狗P的全院大会。
明明都打出血的暴力事件,不去报告大盖帽。
居然想着开大会。
什么脑回路?
刚才不还想着诬告我制伙药把我弄局子里去么。
实际上易中海想得很明白。
龚异人那么狡猾怎么可能当着别人的面搞爆炸物。
他只是顺手撺掇刘海中给龚异人找麻烦而已。
而现在,刘海中一身的伤都是确凿证据。
找大盖帽,事情就变成了大盖帽的功劳了。
自己就没有表演舞台了啊。
哪有自己开大会,在众人面前义正辞严的审判龚异人。
然后赶出四合院,更能彰显自己的德高望重,威严满满呢。
再说了,自己表演完以后再悄悄报告大盖帽,也不耽误嘛。
龚异人可不管那么多,他百无聊赖,转身就想回家躺着去。
刘家兄弟不干了,上前就要扯住龚异人。
龚异人回头,冷冷的盯着两人,目光一扫。
刘家兄弟立刻想起那天被人家一脚一个踹得满地打滚的事了。
讪讪的放下手。
阎解成和阎解放看着他们都样子,差点乐出声来。
他俩深得阎埠贵真传,没有好处的事情,绝对不掺和。
所以抱着胳膊站一旁,安心的看戏。
龚异人看着刘家兄弟想要阻拦,又没那个胆子。
站那儿踌躇不前,进退维谷,唯唯诺诺的样子。
乐了。
“我听说你俩没事就被刘海中抽着玩。”
“怎么有人帮你们报仇了,却一点也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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