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现在可以说了吧?”
阎埠贵走进林天成家里,顺手把们关上问道。
“还不行,现在说了岂不是白说了?”
林天成复制了阎埠贵算得狠技能后。
做事情之前都忍不住先盘算一番。
在要和阎埠贵说傻柱偷了他自行车这件事之前。
林天成就破天荒的先盘算了一次。
最后觉得还是要让阎埠贵先把三盆花端到家里来后才能说。
“怎么会白说,不是说好了给你三盆花吗?”
“花呢?”
林天成笑着问道。
“嘿,你小子倒和我算计上这个了?你说了我就回去搬过来给你。”
“那不成,万一我说了你不搬过来,我能怎么办?你可是三大爷。”
“你的意思是我把花搬过来给你后,你才说?”
“哎,就这个道理。”
阎埠贵想了想,倒也不担心林天成收了花盆不办事。
除非他以后不想在四合院里面居住了。
“得嘞,我马上回去给你搬过来。”
收到阎埠贵搬过来的花后,林天成办事就很用心了。
“三大爷,去学校找冉秋叶老师,问她车轱辘哪换的,然后就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什么意思?我让你告诉我经过,你让我找冉老师,那不如把花送给冉秋叶。”
“哈哈,你敢送吗?你给冉秋叶送花,小心三大妈阉了你。”
“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不然这花我得搬回去。”
阎埠贵没心思和林天成开玩笑。
那车轱辘是大事!
“行吧,那你听好了,我直说一遍。”
“傻柱托你介绍冉秋叶给他认识,结果你没照做。”
“所以他偷你车轱辘去修理店卖,被冉秋叶撞见了,就买了他卖给修理店的车轱辘装到自己车上。”
“你到学校看看冉老师的前车轱辘,就知道是不是你家自行车上的那个了。”
“然后就可以问她谁卖给她的,事情不就清楚了吗?”
林天成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是傻柱偷的?”
“不光我知道,易中海也知道的。”
“老易也知道?那他怎么还选择去报警,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是傻柱偷的,绝对不会去报警。”
阎埠贵对林天成的这个说法存疑。
“我骗你干嘛,你等着瞧好了,很快易中海就自掏腰包买一个轱辘还给你。”
“到时候你就可以和他对质,看他是否知情。”
“林天成,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怎么觉得是你胡扯的。”
阎埠贵觉得这件事太离奇了。
有些将信将疑。
他相信傻柱是会干的出偷他车轱辘的事情。
可不相信易中海会知道这件事。
要真的是易中海知道了这件事还去报警,那就是配合傻柱蒙自己了。
那也不对!
他何必要那么做呢?
“三大爷,你不会很会算计吗?”
“你算一下就明白了,我都给出了那么多关键信息了,还能胡扯?你很容易就可以去证实的。”
“好,那我就先回去等着,等一会老易报警回来怎么说,明天去学校找冉老师问问看。”
阎埠贵说完就离开了苏建家。
这时候,易中海也报警回来了。
“老易,情况怎样?”
“等通知,抓到人后,所里会通知去核实的。”
“好的。”
看易中海回答得那么干脆。
看来真的是去派出所报案回来了。
莫非林天成真的是胡扯?
阎埠贵心中充满疑问。
结果下午易中海下班的时候就带着一个车轱辘来给阎埠贵。
“老阎,车轱辘找到了,我回家路过派出所就拿回来给你。”
易中海一脸轻松的说道。
顺手就把车轱辘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来看了一眼,这哪里是自己的车轱辘?
明显不是,连牌子都不是同一个。
自己的自行车是飞鸽牌的,易中海给自己的却是永久牌车轱辘。
“老易,你搞错了吧,这车轱辘牌子不对,这不是我丢的车轱辘。”
“嗨,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呢,这车轱辘比你丢的那个还好吧,值18元钱一个呢。”
“老易,这是你自己掏钱买的?”
阎埠贵脸色一冷,追问道。
莫非真的被林天成说中了?
易中海是知道傻柱偷了自己的轱辘的。
然而他却不把实情告诉自己,想要包庇傻柱!
“没有呀,说了这是派出所帮找回来的。”
“那你口中的这个派出所挺厉害的,能把我丢的飞鸽牌车轱辘变成永久牌车轱辘?老易,你蒙谁呢!”
阎埠贵不高兴了。
现在不仅仅是车轱辘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傻柱在背后暗算自己。
易中海知道后,还想包庇他。
所以才自己掏钱买车轱辘赔给阎埠贵。
“老阎,我搞不懂你纠结这个干嘛,什么车轱辘还不照样用?”
“老易,是不是傻柱偷了我的车轱辘?”
易中海没有马上回答。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阎埠贵的反应,发现他很气愤的样子。
搞不清楚他了解多少。
“老阎,怎么可能?这和傻柱没关系,车轱辘就是派出所找回来的。”
“你要不要?不要就没第二个了,要的话要你本人去撤案才行。”
“我不要,我也不撤案,必须等到偷车贼被抓到为止。”
阎埠贵这次决定不妥协。
主要是傻柱太嚣张,易中海太护犊子!
他也想证明下林天成说的过程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不解的看着阎埠贵。
这算盘精,今天打的什么算盘?
他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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