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说要约架，李副厂长立刻制止他。
“你闭嘴！打什么打！一个大好青年，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怎么能老把打架挂在嘴上！”
李副厂长真是头疼啊，傻柱这不是把把柄往别人那送吗？
“这么口无遮拦，能办什么大事？”
李副厂长怀疑自己培养傻柱的必要性了。
傻柱一下子没回过神来，他还挺委屈的。
“我怎么了？我说啥了？咋不能说呢？”
傻柱作为一个四合院长大的街道青年，平时接触的就是打架不过夜的文化，又没上过什么学，脑子都不太会转弯的。
苏彦就是抓住这一点，攻其弱点，把他的思想给暴露了。
易中海也发现了这点，阴森森地看着苏彦。
然后劝李副厂长：“李厂啊，你也别怪何雨柱了，他就是太气了嘛。”
“你看保卫科的同志，把他给栓在椅子上，他能不气吗？”
“平时何雨柱也不是这样的，脾气还是蛮宽厚的嘛。”
“哦，是这样吗？”李副厂长缓了缓气。
想着自己就是来给傻柱站台的，他挤出一点笑容，跟林大海说：“林科长啊，何雨柱这个情况，你看——”
“要不跟他教育一下，就私了算了？”
“算了？李副厂长意思是，何雨柱打人的事就这么私了算了？”林大海一翻白眼。
“打人？他们不是打架吗？双方都有责任嘛。要是受伤了就赔点医药费算了啊。”李副厂长想要和稀泥，把事情往互殴上说，责任就双方互担。
可林大海心里亮堂，可不能把这事这么定性。
一旦定性成双方互有责任，不但傻柱的责任没了，苏彦也要落下一个打架的名声。
他作为苏彦的科室领导，当然得罩着苏彦了。
“哈，这可不是打架互殴啊。”林大海似笑非笑地说。
“首先，今天早上是何雨柱先动手的，苏彦是正当防卫。”
“第二，苏彦防卫以后，就停止了，结果何雨柱不依不饶，继续攻击，才引得苏彦不得不制服他。”
“第三，何雨柱昨天晚上下班时拿走两饭盒菜，是被我们保卫科的同志们发现的，今天早上苏彦刚和他一碰面，还没产生什么矛盾就被他打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何雨柱是因为昨晚的事在打击报复。”
“第四，苏彦作为保卫科的干事，代表的是厂保卫科的威严，就像是公安局的公安，那代表的不就是国家威严吗？何雨柱这么逮着苏彦打，那不是对厂保卫科的威严有意见吗？”
林大海把苏彦之前告诉他的几点理由一口气背完，然后舒了一口气，摊摊手，对科里的一群保卫队员说：“你们说，是不是？”
“是！科长说得对！”
“何雨柱这是目无厂规，对我们保卫科不满，打击报复。”
“今天不把何雨柱这种行径说出个二一添作五来，我们不服！”
“李厂，您可不能因为何雨柱做菜好吃，就纵容他打人啊！”
“我们苏彦年纪比他小，性格比他温和，还是他邻居，他不说关心爱护，反而欺负他，这人品性不行啊！”
保卫队员七嘴八舌，让李副厂长都插不上话。
妈的，这群大老粗怎么这么能说啊！李副厂长恨恨地想。
他可不知道，这些都是苏彦之前跟保卫队员们分析过的。
他一个人，带着个易中海，加上个嘴巴不灵的何雨柱，吵不过啊。
“行了行了别吵了。不管怎么说，首先，这是我们厂自己内部的事情。我们一贯作风，是惩前杜后，治病救人嘛。要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总把事情把大的说。”
“何雨柱这个事啊，也不要上纲上线了，就只往打架上说吧。”
“按照厂规，给他定个警告处分，罚个工资就算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林大海不同意，“这人品性有问题，如果让他留在我们厂里面，说不定下次还会打击报复我们啊！”
苏彦在旁边也轻笑，确实，应该按厂规办，这也是他没有找万大山，而是找了保卫科的原因。
如果找万大山，这事只能定义为一个社会打架事件，而不能把保卫科干事的身份放在里面倾斜。
但是公安局抓打人能有什么大用呢，最多不就是关几天。
可是在厂里处理就不一样了，要是操作得好，甚至能把何雨柱开除掉。
但是现在李副厂长居然出来给傻柱站台，看来开除是不行的了。
但没关系，先剥掉他一层皮，以后再慢慢盘他。
就凭傻柱这种禽兽性格，不愁抓不到他的把柄。
“既然李厂这么说，我们也给退一步。”林大海冷笑着说，“但至少要给何雨柱一个处分，罚半年工资吧。
“还有降为厨师学徒！”苏彦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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