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这样的人憎之入骨,加害他人来取悦自己,你死不足惜。”
“如果那所谓的玉麟门来保护你,我就把它一起撕个粉碎。”
霜月雪对这种哀求或是威胁不厌其烦,对这种事他并无兴趣。
现在他只是在想着,让赵石也体会他人所受之痛。
霜月雪搀扶起商姓男子,示意他带着自己家眷出去。
待到三人离去后,霜月雪转过身来,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赵石。
被寒冰冻结于此,使赵石连逃也不能做到。
细长的冰针自霜月雪手中涌现,握着这针向着赵石扎去。
银寒的长针划破他的皮肉,扎入他的躯壳,散发出极致的寒冷。
赵石猛的吃痛,爆发出惨烈的哀嚎。疼痛,可换来的只有饱含不甘的怒骂。
“我们玩弄别人可比你专业多了,就凭这点手段妄想让我恐惧?废物。”
赵石不屑的望着霜月雪,自知无法幸免于难后,对这个畜生便只剩下憎恶。
他举起拇指,而后将其狠狠倒下,嘲笑着霜月雪的无能。
“那我就用你们山贼最喜欢的,穿刺之刑。”
霜月雪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悬空举起。
而后,冰柱破土而出。
这才是此行的重头戏,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出的寒柱,奔着它此行目标扎去。
巨大的力量把赵石穿透,带着他脱离地面悬空挂起。
这寒柱直接顶过赵石,把他肉体连同体内构造撕开绷裂。
体内的冰冷刺激着赵石的神经,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痛苦。
他感受到自己温热的体液经过这被撕开的口子,染上那抹冰冷向地面坠去。
赵石分辨不了这是血液还是什么,他只觉得被撕裂也没想象中那么痛苦。
因为体内被迫适应寒冷,从而阻隔了他的感官,让他的身体像坏死般失去知觉。
但,他还是没有屈服。
因为声带被破坏的原因,他只能一字一顿的缓慢吐出所要说的句子。
“废物,垃圾,猪猡。”
但粘连在口腔里的寒柱封锁了他的语言能力,让其听起来如同孩童的咿呀声。
他想朝霜月雪淬出一口唾液,却因卡住的下颚无法动弹。
霜月雪看着他悲惨的模样,就这么静待他生命的消失。
“我不需要你悔改,我只要你也感受他们的痛苦。”
霜月雪腾空而起,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二人目光相对,却不见赵石一丝悔意。
但霜月雪不在乎,他只要他感受被他折磨过人的痛苦。
看着他生命消失不会给霜月雪带来一丝愉悦,但憎恶,还是驱使着他这么去做。
“我不是正义,你也不是邪恶。我只是痛恨你对生命的亵渎,我只是痛恨你对他人的加害。”
霜月雪掐着赵石,看着他眼眸逐渐黯淡,直至化为冰冷的骸骨。
看着那具尸身,霜月雪随手将其冻碎,免得充满憎恨与不甘的尸首吓着他人。
他转头向外走去,却见那三人早在门外等候。
“谢这位壮士救我们一家三口,在下无以为报...”
听着他的说辞,霜月雪厌烦的摆了摆手。
“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关心你们死活。再者说,你除了金银又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被这么直白的点出,让男子脸上挂了一抹尴尬。
纵使如此,商勤一点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对着面前这人说道。
“...恩人说的倒是不错,只是家父教导有恩必报,更何况还是救命之恩。”
“小商家在墨地,虽不及这天齐富裕,但只要恩人前来,定会备上一份厚礼。”
“你说墨地?据我所知墨地和天齐之中可有着官道。”
“...商某来此行商,本意也是走那官道。可我那家仆和我诉说,天岚山风景秀丽且不收关税。比官道还要快上几分。”
商勤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的说着。
“所以你就信了他?”
“商某本意还是稳妥着来,架不住几位年事已高的家仆都劝说商某从天岚山行进。念着他们一直对商家“忠心耿耿”的份上,便听信谗言走这天岚山了。”
商勤双手紧握说着,他是如何都想不明白。跟着自己十几年的下人为了些银两,竟做出随山匪杀害自己兄弟,囚禁自己恩人这种荒唐事。
“人在江湖,还是要多加防范啊,那你家仆他们人呢?”
霜月雪随口应付着,商勤则是指了指外城的几个尸体。
“他们刚一进门便和山匪勾结,落草为寇成了他们一员。如今被恩人连同山匪一起杀死,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那我杀了这么多人,是否也会有恶报呢?”
“恩人杀的都是那些罪该万死的混蛋,哪来罪恶一词?杀了他们,便是为民除害!”
商勤愤慨的说着,只是霜月雪听完后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对,对了,这下面还有一个地牢。恩人能不能...”
一直跟在商勤身后小一点的女孩开口说道。她正是早些时日的二人之一,被山贼用来威胁霜月雪的就是她与她母亲。
可话没说完就被她母亲白了一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
被母亲呛了的她倒是也不气馁,早已经擦除身上的血迹和污浊,此时的她显得亭亭玉立。
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无言的哀求着霜月雪。这是她最能拿得出手的招数了,可对眼前这恶煞并未起到丝毫作用。
“地牢?”
“就...本来我和阿妈阿爸也关在里面,因为您来了才被拉上来的,现在希望您也能去把里面其他人救上来...”
霜月雪却没有接过话茬,反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你从来没见过杀人吧,害怕吗?”
商青一愣,在脑内思索了一番。
“害怕...但如果能拯救别人的手段只有杀人的话...那杀人也算正义吧...”
“正义吗...那行吧,你带我去地牢那边吧。”
霜月雪有些无奈,经历了这些事竟还能觉得正义就应该审判邪恶。果然还是青涩的少女啊,可惜大好年纪遭受了这样的对待。
少女找来了火把点亮,递给了霜月雪。
“走吧,我带你去地牢。”
她拉着霜月雪的手,二人向着地下监牢走去。
与内屋环境不同的是,地下囚牢环境阴暗,必须打着火把才能看见。
况且路况潮湿,不知哪里涌现出来那么多水汽,苔藓杂草沐浴着茁壮成长。与上方砖石塔楼相比,被生生凿出来的这里就像穴居人洞穴。
走了没一段距离,只听前方传来声音。
声似踩踏水潭连绵不绝,霜月雪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把火把靠近照亮那里,赫然是几个男性对一位女性行着不轨之事。
“真恶心”
凌月幻抱怨道,霜月雪向着他们走过去。
领头的看见来人了,放下被折磨半生不死的女性走过来媚笑道:
“这位爷,你是新来的吧,我咋没见过你呢?你看..我什么时候才能加入你们啊”
说着朝霜月雪这递来一叠烟卷,看到跟在旁边的商青嗤笑道:
“哟,大人今天晚上0和这妮子翻云覆雨?你别说,这妮子那叫一个柔爽弹嫩。”
“当时大哥把她关进来的时候,让我们哥几个可没少舒坦,到现在都回味无穷呢。她还有个母亲来着吧,怎么没看见?”
商青握着霜月雪的手颤抖着,她脑海中浮现出被迫进行那种事的恐惧,但很快恐惧向着愤怒转变。
“你!畜生...”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讥讽着商青的软弱。
“是啊,我是畜生!我再畜生也比你这烂裤裆的好,下贱的娼妓!噗嗤哈哈哈哈哈。”
“到头来今天晚不还得服侍这位大爷?你说对吧这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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