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相信我，”她说，“但这是真的。”她再次给了他一吻，“因为有了你，吞噬机曾经奴役过的每个种族都可以安息，你为他们复了仇。因为有了你，数十亿人以及无数代后人可以过上不必害怕吞噬机的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欠你的，我欠你的，这一切。秦恩、莫乙、项森所有为了反抗吞噬机而死的人，都会在天堂向你微笑，因为你，他们的牺牲才值得，他们为了美好的未来而死，为了你创造的未来。”
她暂停了一下，让他有个“喘息”，“无论你现在感受多么的痛苦，永远不要忘记，我会陪伴着你，陪着你面对任何困难。”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爱你胜过言语，就像我们之前经历的所有考验一样，我们会顺利度过这一切。”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轻轻地，他挣脱了她的手，看向地面。求你，求你，不要再自责了。原谅你自己吧！
最终，他看着她，然后抓住她的双手，“谢谢你。你给了我很多。你说的每一句话，我……我无法告诉你它们对我有多重要，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我说这种痛苦会完全消失，我是在欺骗你，我也许永远无法回到从前。但是我会尽力克服这一切，成为你应得的伴侣。”
“项波，”她说，“你永远不要认为自己不够好。”她向前倾身，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你，是，完美的！请……我不想你感到强迫自己。我不期望你的痛苦会完全消失。只要知道，你永远不用孤单地承受。”她给了他一吻，“从现在开始，亲爱的，我们一起承担。”
“好的。如果我要和你分享这个，那么我想我应该告诉你，除非每个人都知道吞噬机的真相，它是如何开始的，以及为什么觉是错误的，否则我将永远无法真正得到平静。”
“这就是你要写的那本书里要写的内容吗？”
“是的，”他说，“这一次，我想用我的名望和影响力，让每个人意识到觉的“解决方案”是有缺陷的，赢得最后的道义胜利。”
“有什么问题？”
他叹了口气，“在我选择牺牲所有合成体之前，它几乎恳求我重新考虑，说未来的世代会建造合成体，而‘混沌将重来’。”他皱起眉头，咬紧牙关，“但我不会让它发生，我会让每个人都知道。”
她无法否认她的爱人说的真相。“如果这会帮助你找到平静，那么我将全力支持你。”她握住他的手，“一旦出版它，我会尽我所能来推广它。我相信呼瑞上将以及我姑妈也会很乐意帮忙，利用你的工作来帮助GT机重生。”
他振奋起来，“你真的认为那可能发生吗？”
“现在，”她说，“议会很可能正在就此事进行辩论，并将持续数月，甚至数年。但愿上帝保佑，你能让天平倾斜斜。”
他的嘴角第一次露出真正的微笑，“也许，项波夫人，也许吧。”
一种温暖、愉快的感觉在她的胸膛中绽放，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喜欢他这样称呼她。
项波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反正，时间也不早了。”他开始脱掉鞋子，“是时候休息了。”他躺回到床上。
她兴高采烈地贴在他身边，“好，我们今天够累了，好好休息吧。”
项波用床上破旧、粗糙的毛毯盖住他们俩，然后用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紧紧地抱着她。有一阵子，她沉浸在这一刻中，享受着她的灵魂伴侣的气息和体温。在他的怀抱中，她总是感到如此安全和踏实，仿佛没有什么能伤害她。
她短暂地回想起他们和康德在酒吧的时光。是的，那个饮酒的时候。
“项波？”
“嗯？”
“还有一件事，”她说，“当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请……不要再喝酒了。”
他短暂地抱紧了她，“亲爱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她永远不会厌倦听他这样说，“谢谢你。在卧室里我们要享受很多乐趣，我需要你清醒。”
他笑了，“是吗，项波夫人？那好吧，看来我别无选择，只能服从你了。”
她咯咯笑了，“是啊。”她开始在他的胸前摆弄着手，“我会让你曾经的痛苦都值得，百倍地值得。”
她笑了，然后在他的胸前打了几下她爱唱的歌的拍子，“哦，去睡觉吧，你这个花言巧语的混蛋。”
他笑了，“按你的命令，项波夫人，按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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