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出兵与否是个问题,东胡是不愿坐视宋大的,宋国太大对东胡的威慑力量也就大了,谁能保证宋国对东胡没有想法呢?
左右难决之际,收到消息,黑山关北明老魔鬼已做好进军胡境的准备,扬言带二万军士战死胡境,入六百里,直闯王庭。
单于这才想起,为何北明的军士送税赋进来为何迷路,他不是迷路,他是在查明有多少条路通王庭,做了几年买卖,一月一回,胡境已经被南宋摸熟了。
又听闻平州刘贺,整军待发,西胡王庭,好像也有意东来。南宋军队,整军北移。
东胡单于对于此消息,如雷轰顶,宋帝小儿竞布局如此周密,连西胡王庭也联络熟了。
情知自己从那里出击,都不是好事。左右为难之际,众臣也没有好计,商议几回,战机已失。
但自己的内线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到底是内线被发现了还是宋帝太机密了?
从正月初六开始,宋国的报纸便格式化了。头篇是登上齐人在宋国的奸细之事,何人何时何事,供认结果,证据确凿,条理清晰。其二就是吴越百姓受害人家,何地何人,如何被凌辱,齐人如何以“打猎”之名,侮辱妇女,一切受辱人名地址,一一列举。最后,就是一条小笑话,或原有宋辽随陈越吴的民间故事,或是金大人听墙根知道何大人全身都瘦了,唯其不瘦的事,又或者朝臣报复金大人,说他小时至今的各种丑事,五日一期。
此报泪中有笑,笑中全是泪,旁人看了,自是指责齐人种种,吴越之人,却是又被重重一击,闻者落泪,听者伤心,高呼灭齐之声不绝。吴越军卒看了报纸,仇恨愈结,打起战来,个个都像疯了似的。后来又登了吴人细作,刺杀齐君,越吴之人开城门,杀朝臣,帮助宋军夺下皇城一一说明。全部把功劳推给吴越之人,说他们为了家仇国恨,为了对得起祖宗,为后辈榜样,严重而狠狠的表扬。
报纸除了宋国国安部的人,都表扬了一回。
三月十七。
柳国亲自送了一封信给北明老将军,送了就回。
信封外面二个铅笔字:“宋兴!”
信封很薄,北明竞然抖着手才打开来,浓墨写了一个大大的口字,口字里面二个铅笔字“安息”
北明思念往处,向南而拜:“老将北明!谢吾皇陛下,万岁!万万岁!”
北燕看了一眼。问道:“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北明将信塞入口中吞下。道:“你大伯原名北安,从军后改名北云流,因为太子起名宋安。子不能讳父,臣不能讳君,安息安息,吾儿安儿,可以安息了,事过几十年,没有想到至老残躯,还能让吾长子安息。”
北燕道:“那这个口是什么意思?”
“事有机密,不可说,不可说不能说,但已经到这地步了,应该快了。”
北燕无语。
北明伸手去摸她的头。道:“孩子!爷爷知道你的心事,去吧。去见一见,真龙福重,非你所及,但可去见一下,就说胡人近来奇怪,爷爷不便南下,你先去找兵部尚书叶志生,什么也不要说,就说代爷爷叩头就好了。”
北燕脸一红。
北明道:“孩子!爷爷已经六十八岁了,但爷爷也是从十六岁活到六十六的,去吧。想来朝中必有奸细,杜政泽能混入来,说不定别人也能,这件事你当不知道,话不能乱说。”
“是!爷爷!”
今年一开年,肥皂大卖,铅笔大卖,纸张等等大卖,最好卖的是正统药皂。
事关连上三族能便宜那么多,很多人都买。
宋国百姓真不穷了,而且从军者,有品级者;圣旨又说不诛连,谁犯事谁负责,反正又是三族以内,那自己只是证实一句罢了。从军不在家的,父母代证,还有点小虚荣,人人愿证明,即使不是三族了,也假说一声,官卖的官员也不理。
宋兴只想卖肥皂铅笔,况且肥皂铅笔成本便宜,一钱一个已经是天价,那就让从军者官员得点小虚荣也是应该的,故一时间,工坊都有点供不应求了。
自从鲁人看了皇帝那条半天大的船后。不再提什么闲事,天气渐热,或者说,南方本来不冷,肥皂又要大卖了。
去年的羊,让宋国军人百姓都吃到满意,看南夏有点不耐烦,派个小官去进了二万担杂粮。南夏便老实了,只是工坊北夏那几粒稻谷还没有找出来。
吴越二处,已经修水沟道路一切利民之事了,战争还在战行,但已经是未端了,单兴贵搬回的银子就够修路了,所以宋兴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担心的是东胡。
东胡当然已经觉察到宋国的用心,说不定宣传部早已准备好东胡一切罪证,宋国收了东齐;又会对自己北胡不利了,南宋野心好像有点大了,分析形势,倘若宋国夺了北夏;战略位置恐对自己最不利。
北夏倘若归宋,现在西胡对自己好像敌意多点了,只是近来宋北夏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又有点奇怪了。
宋齐战事急起;东胡准备之下,自然也发觉上了宋国的大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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