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另外一边的斗音总部。
方旭已经急的团团转了。——叶圣快半个小时没回薇信，这是抛弃我了？
我靠，我可是你的汤河啊。
撒娇、卖萌、贴心关怀、未来筹划，方旭几乎将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个遍。
“叶圣，怎么还没反应？应该是我多想了吧，也许就是累了休息呢吧。”
方旭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说道。
“叶圣后面的行程，我想了一下。大概准备了这些：庆功会、采访、带货、书单推荐，电影电视那边也有人过来联系。我给暂时推辞了。你看你喜欢哪个，我帮您安排。”
方旭又不甘心地发了一条。
【叮！】【这些先不着急。我们把对手摸清楚了再说。】
叶圣回消息了，而且说的是“我们”！
这意义可大不一样了。“我们”……那就说明我是自己人呐。
方旭一秒钟闪过八百个心思。
薇信的内容是……？方旭又仔细看了一眼：把对手摸清楚。
“啪！”方旭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把办公室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对啊，他妈的黑叶圣的人还没找到呢，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马上去办，马上去办。”方旭马上回到。
这种事，方旭有信心。
怎么说也是斗音的副总裁，在“江湖”混了这么久，总是有些人脉资源的。
而且，斗音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名利场！
少不了要互相利用，少不了要留下什么痕迹。
在私底下处理这种事情，方旭自问比那些调查媒体都要靠谱！
“给我一天时间，最多两天。我保证给你办妥，明天肯定就有最初的判断和结果。”方旭拍着胸脯保证。
“哦，明天吗？”叶凡回到：“有点晚。我一般不留隔夜仇。”
………
方旭又把薇信内容看了一遍。不留隔夜仇？就是说当晚就办了？
这话说得过于尼玛霸道了啊！
有点犯规了啊。
但，问题是有点难办啊。
“大的先不管。小的我们先‘杀’一个祭旗。”
“小的，谁？您是指……”
“那个‘没有小秘密’。”
方旭想起来了。在论坛发帖子那个混账！
后来被挂到直播间热度榜下面“示众”的那个作者！
“叶圣，他现在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了。您是要……”
“哦。骂好像有点不太够。我这有份资料，你拿去。我想了一下，还是你们斗音拿出手比较合适。”
说着，一份文档传了过来。
“资料？”
方旭看到这句话是有点懵的。
这么快就有那个混账的资料了？
刚一犹豫，文档已经发过来了。名称：《周恒天资料》。备注：没有小秘密本人。
“我靠，这么快人名字都已经找到了？”方旭心中疑惑，心想看来叶圣果然对这件事很上心。都怪自己的懵懂。这种事应该自己主动提出来才对啊。
等等！
方旭刚要点开文档发现了不对头。——这文档怎么有6M多？怎么可能这么大？
要知道文档不是图片，一万字的也就十几k而已。
6M多的文档，至少有四百万字！
我靠，这、这，叶圣发错了？
方旭怀疑地打开文档，刚一打开就蒙了：
不说籍贯、姓名、住址这些最常见的。
文档中甚至还有人物年表！
再往下点击，方旭更傻了。——具体到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的对话的行动、穿着和所在地！
恐怖！方旭心中升起了万分的恐惧。
仿佛有一双眼睛时刻悬在头顶三尺，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你。
“这、这是什玩意？怎么回事？”方旭表示完全无法理解会有这么全的文档。
但总归要试着解释：
“我靠，这、这是……王野下手办的？”方旭心想：“肯定是他。杭城有名的路子野。三教九流各种人都能沾上边。”
“但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详细的资料……得要多少钱啊？”
“至少两百万起步，而且还是看在人情份上。”
方旭两手一摊，喃喃自语：“难怪，难怪自己比不上王野。你看人家，才二十四小时候不到，一次为了查底细，一次是这个资料，可能就花费三百万了。”
“努力，还是得继续努力才行啊。”
现在这么一对比，方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这半个小时做了什么？
——催叶圣直播，给联系场地，联络各种品牌。——这有用吗？现在叶圣缺这个？
叶圣缺钱吗？不缺啊。
缺影响力？不缺啊，早晚会有的。
再看看书典的王野，怎么就一下就猜中了叶圣想要复仇的心思？
而且半个小时就办妥了！
不说了，都是泪。
方旭自我反省了一下，心说自己当汤河是不够的。要得做到李莲英的地步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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