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刑室。
烙铁烧得通红,准备行刑。
滚油沸腾,是重刑之一……
磨刀霍霍,准备削肉斩骨。
绿毛老祖空有一身绝顶内功,奈何四肢俱废,动弹不得。
“火烙、沸油、利刀、全都是用来折磨老夫的,惨了……”
“刑具准备好了没有?”
“大人!准备好了!”
面对重刑,老祖不禁恐惧心寒。大叫:“他妈的,干脆杀了老子!”
“老怪物!你是姬姓祖辈,侯爷不会取你性命的。”礼相道。
“但你的罪孽太重……使侯爷十分为难……”
老祖见礼相口气有变,心想:“咦!?这家伙的口气松动,似乎有转圈余地……”
“礼相兄!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指点指点。”
“侯爷素以仁义服人,但若对你从轻发落,如何能服众呢?”
“但如果你是真的诚心仟悔改过,或许可以感动到侯爷仁慈之心!”
“我知错!我知错!我以前受了天大冤屈,所以失心疯,闯下弥天大祸……”
“我年已百岁,行将就木,求你免去刑罚,留下一只手给我吃饭,不用像蛆虫生活……”
“唉!刑罚怎可能免?除非,你能带罪立功!”
“嘿……原来是有求于我……”老祖明白了几分忙道:“礼相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看老夫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们先出去。”
“遵命!”
“任务是协助侯爷,救回二公子柳斌!”
“你要打败飘渺城主,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你的自由。”
“飘渺城主?!”
“这家伙的浑天宝鉴神功,极其厉害,极是个辣手货色。”
“事成后,你远走他方,永远不准踏足西岐!”
“礼相兄!多谢你恩赐这好机会,我一定歇尽所能,击杀飘渺城主!”
“唉!今次能够恢复自由,得以安享晚年,老夫于愿足矣!”
“我们会解除你拉锁,恢复你的四肢活动。”
“但我警告你,别妄想弄花样!”
“因为我们会同时在你身上种毒!”
“这种毒是永无解药!”
“每年会给一次压制毒性的药,有效期是一年。”
“若你再踏足西岐或滥杀无辜,使得不到压制之药,五脏六腑将会溃烂,痛苦百日而亡!”
“没问题!我一定守诺言,不过,朝庭不遣饥饿兵,请你给点美酒佳看,来鼓励我的士气。”
“还有我十多年没近过女色……”老祖求道。
见礼相离去,老祖咬牙切齿。
“哼!我给你一个妓女,但不可将她弄伤!”
“我诚心为你们赴汤蹈火,难道我这些小小要求也不能成全一下?”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夫今日忍辱负重……”
“……日后有机会,一定将你杀个鸡犬不留!”
苍龙堡。
“绣尉,你已是我的人了……”
绣尉双目充满怨恨,亢奋中的苍龙亦感心中一凛……
落红片片,可怜绣尉惨遭蹂躏。
得偿心愿,苍龙说不出的兴奋快活。
“呜……被这禽兽沾污,不如一死了之……”
“不!我若然死了,岂非便宜了这对禽兽父子!”
“哼,我要留住性命,我要报复!”
云收雨散,两人怀着的是种相反心情。
“绣尉!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是我的女人!”
“城主年纪老迈,活不了多久……”
“待他归西后,你便回到我身边!”
“你紧记着,刚才的事,绝不告诉城主。”
朝歌灵望塔。
经过连场激战,元始天魔终告惨败,被削去四肢打入天牢,痴呆度日。
“垃圾!简直是垃圾!”
“吸蚀这种垃圾的功力,有啥用?!”
“哗!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终日要收拾这些断肢残尸,真呕心!”
纣王运功消化吸来的功力时,身上隐现大天魔的形相,虽然是浅谈飘忽,已令人触目惊心。
“看来大天魔已转附大王身上,将来大王会否像元始天魔那般厉害呢?”
白虎堂。
“嘿!好一个新娘子,你忙着筹备婚事,走来找我干吗?”
“唉!我是无可奈何,爹爹定下这场婚事,该是另有用心的为平息白虎的妒意,朱雀唯有撒谎……
“城主与西伯侯势成水火,想必利用婚事来去杀姬昌!”
“我想看看那个九妹!”
“好吧!”
“让她见见也无妨。”
“嘿:好一个憔悴的小美人!”
“哼!你来干什么!?”
“嘿!谁希罕见你,这是柳斌的信!”
拿着心上人的信,九妹说不出的高兴。
“掩着脸干什么?!”朱雀一把拿开九妹的手。
只见九妹娇俏甜美的脸蛋,被粗糙的刀疤无遗。
“呜……你太过份了!”
看见情敌毁容,朱雀心花怒放。
“嘻嘻,你这丑八怪,送也没人要啊!”
“糟糕!我也不知白毛虎躲在哪儿,希望他会来找我吧!”
想起英俊挺拔,身份高贵的柳斌,九妹异常自卑,觉得自己万万配不上他,不禁肝肠寸断……
“呜……我真命苦……”
原来白毛虎是躲在飘渺宫内的柴房里,真个安全得很。
好梦正浓,又怎知师父已危在旦夕。
翌日正午。
白毛虎音讯全无,两人急得如热锅上蚂蚊。
“白毛虎一定是没有去找九妹,怎么办呢?”
“如今唯向爹爹求情,希望他能给些时间……”
“小姐!城主在大殿召见你们!”
城主脸罩寒霜,已等得好不耐烦。
“爹爹!水晶还未找到求你宽限多一天,可以吗?”
“哼,你当是开玩笑的吗?”
城主突地暴怒如狂,青筋暴现。
“不好了!爹爹施展血穹苍,要将你一击致死,快逃!”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让开,以免殃及池鱼!”
生死关头,柳斌狂催气劲,脸上布满蓝气。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人出声喝止。
“浑天水晶在我手上!”
“啊!白毛虎…”
白毛虎的出现,消弥了这场大战,两人分别散劲。
“城主大人!浑天水晶晚偷的!”
“你这小鬼!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吗?”
“小子知罪,求……求城主……饶命……”
城主怒气已过,不想坏了大事,于是从轻发落。
收回水晶,城主忙策马回雪宫,修练心法。
“尚有数天便是婚期,希望能及时将血宫苍修练到圆满境界!”
“哗!地主真可怕,刚才险些把我吓得屎滚尿流!”白毛虎余惊未迟,接着又哈哈大笑。
“快过来拜见师娘!”
“嘻!没正经!”朱雀羞涩地说。
“师娘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祝你们白发齐眉,快活到老朱雀羞不可仰,借故离开。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师徒慢慢谈吧!”
“师父大人,徒儿已准备好贺礼!”
白毛虎递给柳斌一卷纸:“我把水晶上的武功心法,全部抄下来了。”
“嘻嘻!这贺礼不错吧7!”
“哈哈!你这徒儿真多鬼主意!”
“这场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趁这段时间勤练心法,提高功力,以备不时之需!
绣尉楚楚可怜的情形,一直萦绕苍龙心头。
刻骨相思,苍龙强忍了整天,实在熬住了……
“父亲在雪宫练功,我偷偷去见绣儿,应该没事吧……”
“啊!龙哥!”
“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我,想得我好苦呀……”
绣尉的热情,使苍龙惊喜……
苍龙欲焰高张,浑不知被绣尉摘去了一颗铁钮。
“绣儿,我的心肝……”
“绣儿!继续忍耐,我不会辜负你的!”
“龙哥,我很想**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我会尽量来,但大家要小心,可不能给父亲知道。”
绣尉偷偷摘铁钮,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城主争取时间赶紧收练血宫苍心法。
“这气劲血球若压缩得越小,其威力越锋锐猛烈!”
当血球压聚至一尺时,城主感到异常吃力,但好胜之心驱使他拼命催劲,强压下去……
内劲一松,血球登时强烈爆炸,城主亦被震得飞退。
城主飞撞丈外的石墙,爆出隆然巨响,可见血球的震荡力何等猛烈。
“他妈的……真可恶!”
“父亲!你觉得怎样了……”
苍龙急切赶至关心地问:“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发作罢了!”
“咳!你来雪宫干吗?”
城主没好气地说:“孩儿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姬昌起程飘渺城。”
“姬昌这班狗,早了一天来飘渺城,搅什么花样?”
“我要运功调息,稍后再议对策。”
“父亲!请好好保重!”
“你在书房外等吧!”苍龙揖礼走出门外。
“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以前用半个时辰已调息完毕……”
“父亲心坎穴的病患已是日趋严重!”
“再继续下去,他随时会走火人魔……”苍龙心想。
“龙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亲的调息时间长了,别太练功过度……”
“没问题!我有分寸的了!”
“把雀儿婚礼的场地,由飘渺宫改为雪宫!”
“姬昌带来大队兵马,想必全是精锐之师,先将他们兵力分散,使之首尾不能呼应,我们才可一举歼之!”
兵贵神速,两父子立刻下山调兵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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