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在他身后，歪头听着歌。
血泪低在他的脸上。
纸人不会哭，只会阴笑，窗外还打着雷。
这特么堪比恐怖电影现场。
人家剧组都整不了折磨逼真的道具，十五万，花得太值了！
他可以多买点，转手高价卖……而且付款就秒到。
回头，他到林华直播间疯狂下单。
【主播，你有多少个套装，我都要了。】
林华点开货架，系统已经自动补货，竟和纸人数量一样多。
他道:“99999个。”
这要真买下来，得一百五十亿！
好家伙！他虽然是土豪，他也吃不下这么多啊。
他也就下单了五十个，花了七百五十万，这个价格不多也不少，他可以接受。
结果很快就到货，家里保姆搬这些纸人，都花了半个小时。
土豪是真佩服！
这么多东西直接秒到账！
任何物质都是会消耗能量的。
就算是用术法，也得很强大才能运送过来吧？
他的圈子里不乏一些高人，甚至有人活到了两百岁，也没有这种能力。
但林华就能做到这件事！牛批！太牛批了！
土豪把纸人上架高端二手平台后，激冻地进入梦乡。
午夜，玉清子来到一冻别墅外。
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跑出来。
跑得时候脚下不仅有尿渍，还有血渍。
玉清子掐指一算，知晓这人入室抢劫被纸人吓退。
纸播放器通宵播放《纸娃娃》，纸人血泪不断。
玉清子淡疼，林华说他有大机缘，就是送贼人去医院？
纸人的确是邪祟。
有些高人可以驱使纸人做事。
但林华却能让纸人做好事。
他们修行者管不了那么多凡事。
纸人不正好弥补这一缺漏？
但他真的很恼火。
只能安慰自己，他在积德。
送贼人去医院，弟子们也在那汇合了。
至于那些被纸人保护的人，连夜入林华直播间打赏。
足足三十万！
一辆一辆的法拉利、火箭特效，直接置顶热门前十推。
然而林华去休息，让纸人顶班，所以直播间就站着一个纸人。
【纸人夜哭，吓坏贼人！】
【是主播唱哭了纸人！】
【都怪主播，今晚急诊室爆满，好多膀胱爆了，我得加班到明天早上！】
【还是玉清子带门下弟子，把人送去的急诊。】
【被吓尿的都是贼人！如果没玉清子道长，这些人凉透了。】
【我看是被主播吓得吧？是主播把纸人吓哭的。】
【主播出道吧！《纸娃娃》那首歌挺好听的。】
林华并不知道直播间的嗨皮。
【卖出纸人套装，七百五十万到账！】
【余额:一千二百五十万。】
【新任务:出售阴间合同，奖励纸镜。】
【阴间合同到账。】
【阴间合同:不限量，可以任意填写各作品版权，任何人不得侵权。】
他醒来就收到了封推的官方消息，进入直播间后，弹幕呈现欢乐氛围。
“大家起那么早啊？”
【一晚上没睡。】
【主播你摊上事了，许多人因你进医院。】
林华指了指自己，“我？”
【主播别怕，纸人流泪事件上了头条，你更红了。】
【而且纸人流泪吓跑了贼人，这是好事。】
【差点出人命你说是好事？】
【去医院的都是歹人！如果没纸人，会发生更严重的刑事案件。】
林华摆摆手，“首先，买我纸人的客户，不是普通人，能成有钱人，他的心理素质比普通人强好多倍，再者，我的销售量也不多。”
这事，他收到了蜜蜜的私信。
【我把纸人借给朋友拍戏了。】
【他是个导演，想问你《纸娃娃》版权在手里吗？】
林华回复:“什么事。”
【直接加他吧，他有可能压价，但是作为新人，应该珍惜机会。】
林华犹豫了，这首《纸娃娃》他绝对不愁卖的。
他要让这个导演从阴间平台买，对方敢压诡的价？不怕折寿？
加上手机号后，对方几乎半天后才发消息。
【你叫我程导就好，，《纸娃娃》版权在你手里对吧？我意向价十万，你意下如何？】
蜜蜜诚不欺我，这压价真够离谱啊！
林华:“版权不在我手。”
【那在哪里？我可以给你介绍费。】
就你那抠搜样，还介绍费？
林华:“阴间。”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不然你怎么解释，纸播放器能播放音乐？”
【所以，你能搞到版权对吧？我请你吃饭，出来谈。】
亲眼目睹过《纸娃娃》那首歌，唱哭纸人，程导对阴间事物的接受度就提升了许多。
林华告假，顺便改了直播间标题。
【去见导演。】
依旧是纸人顶班，粉丝不少，甚至还有明星。
佳行办公室，蜜蜜看到程导发来的截图，惊呆了。
“版权在阴间？”
“那阴间也有娱乐圈？”
“纸扎店主其实是阴间娱乐的中间人？”
“那么说，林华很有可能是阴间娱乐圈明星？”
“如果林华是阴间爱豆，来阳间娱乐圈是不是也可以？”
她想起直播间那张帅容，隐隐有些期待。
同时，江景饭店，程导也问了林华同一个问题。
“有是有，但你可能出不起价。”
程导揉了揉鼻子，“只要剧本好，价格不是问题。”
“就怕你空有噱头。”
林华笑了笑，意念动，一份散发着黑气的合同，就出现在桌面。
他手中自动出现一只毛笔。
合同自动填写了《纸娃娃》的作品名，和价格。
林华看向程导:“五十万。”
“是独家还是？”程导皱眉。
“非独家，但在阳间，只有你拥有这首歌版权。”
“那行。”
程导接过笔，签下大名。
他打电话让财务给林华汇了五十万。
【完成销售合同任务，纸镜到账！】
【纸镜:照诡，诡变成人的模样，照人，人变成诡的模样，不变换身份时，使用者也可以变换成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
【新任务:售卖阴间电视会员，奖励猛诡大楼。】
林华懂了，任务奖励竟然变成适合拍戏的道具了。
以后他完全可以搞定灵异片道具。
甚至，道具具有越来越高的自由度。
光卖歌的版权，已经满足不了林华了。
他还要卖出别的。
脑海翻开灵异影视包，《纸人还魂》剧本就呈现在眼前。
他知道，程导买《纸娃娃》只能匹配灵异片。
但别的剧本不可能配套。
《纸人还魂》剧本绝对是唯一契合！
但他得放长线才能拿到大价钱。
得等程导来求自己才行。
回到纸扎店，林华打开直播间。
刚把纸镜上架，就感觉背后发凉。
【小哥哥，我们节目没得看了，你想被诡削死吗？】
林华转过身，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孩，她眼神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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