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哈哈哈!”
乐厚闻言一怔,真气运转,神情警惕。
等看到林飞的身影时,气机感应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揶揄和不屑。
“我道是谁?”
“我还以为是岳掌门与夫人在这洞中赏月呢,原来是岳夫人在这山洞偷汉子啊。”
“哎,华山玉女原来是华山欲女,岳兄头上那顶帽子我怕是在发绿喽。”
乐厚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脸淫邪之意。
“岳兄也是,放着娇滴滴的美人在家中独守空房,自己在外奔波。”
“这小白脸身板薄弱,哪经受的住岳夫人的如狼似虎?”
“夫人寂寞了,可以来找乐某嘛,乐某很乐意补上岳掌门的空缺,保证让夫人欲仙欲死。”
“要是夫人嫌我一个不够,我还有十二个兄弟,绝对能满足夫人的需求。”
乐厚好整以暇道。
色眯眯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那妖娆玲珑的身躯和白皙水润的脸蛋,眼中露出浓浓的贪婪之色。
至于林飞。
他瞟了一眼后就当垃圾扔在一边,丝毫没有放在眼中。
等拿下宁中则,这等不知死活的货色,一掌拍死得了。
“你……”
乐厚这一番含血喷人,宁中则刚强行压下的气血又再次暴走的趋势。
她深吸一口气。
“我华山派与嵩山派同气连枝,自问没有得罪贵派的地方,你私闯我华山派禁地,偷袭伤人,意欲何为?”
宁中则厉声呵斥道,气势凛然。
同时心中暗暗焦急。
自己和林飞被堵在洞口,根本没地方可逃。
对方乐厚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修为本就与自己相当,又是偷袭得手,将自己打伤。
自己伤了,死了不要紧!
林飞怎么办?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搜寻多年才为华山派未来谋到的一个希望种子。
绝不能让林飞也折在这里。
还有石壁后边的山洞秘密。
这要是让嵩山派发现了,对华山派来说又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好了,岳夫人,不要枉费心思了,中了我的大阴阳掌,夫人现在很不好受吧。”
感觉到宁中则提气运劲,在自己刚才的刺激下气机散乱,一脸得逞道。
“听闻华山派五日前的夜晚在后山发生惊天异状,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以维护五岳剑派安全为己任。”
“他老人家知岳掌门不在派中,怕华山派遭受什么不好的意外,特派乐某走一遭,以尽份心力。”
“不知夫人可否告知当日发生了什么,乐某也好回去汇报,至于夫人你俩的好事。”
“乐某就当没看见。”
乐厚嘿嘿笑道,绝口不提提掌偷袭,将宁中则打伤的事。
收到华山派后山中出现的月中仙子舞剑的异象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元气波动的消息,左冷禅当即就坐不住了。
他比谁都想知道华山派里发生了什么。
华山派有绝世高手隐身其中?
等再次接到华山派上下都一脸懵逼,就连坐守门派的宁中则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左冷禅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下。
也许是某位武道强者在此路过而已。
过了几天,华山派并无任何动静传出,左冷禅就派遣乐厚来华山探查一番。
华山脚下的据点中,刚赶到的乐厚就收到华山派里发过来的飞鸽传书,见“两大知情人”再次奔向思过崖。
趁着岳不群不在。
趁着夜色朦胧。
乐厚摸了进来。
掠到崖上,听到山洞里的动静,他忙躲在一旁。
趁着宁中则将出未出之时,突施辣手,在宁中则仓促应对下,将大阴阳掌力拍入宁中则体内。
如此,两人就成了他刀俎下的鱼肉,任他拿捏。
“想不到左掌门这么关心我华山派的事情,本门前辈只是在后山稍稍演练下剑法,就惊得左掌门如此大动干戈。”
宁中则冷冷道。
她一听就明白了,左冷禅这是怕华山派暗中还藏着前辈高手,派乐厚来探查消息。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动。
将目光瞥向了洞口石壁上刻着的“风清扬”三个字。
虚虚实实。
正好让左冷禅摸不清这里的虚实,投鼠忌器。
“岳夫人说笑了,我怎么听说是位月中仙子在这后山舞剑,引动满山鲜花呢?”
“等下,刚才你叫他飞儿。”
“你就是那个林飞?”
乐厚想起了什么,目光扫向刚才不知死活的少年,恍然道。
“这样吧,岳夫人,我把这小子带回去,给左盟主他老人家解释清楚,左盟主他老人家自会判断真假,乐某也好交差不是?”
乐厚眼睛亮了起来。
眉清目秀,丰神如玉。
码的,太帅了!
跟信里的消息对上了。
“不可能,左掌门想知道什么,让他去找本派掌门师兄询问吧。”
宁中则长剑一震,发出铮鸣之声,遥遥指向乐厚。
“哈哈,岳夫人这样就让我很为难了,那就别怪乐某不客气了。”
“你说,要是华山派的弟子明早起来,发现自己敬爱的掌门夫人和一个小白脸赤身裸体的挂在门楹上,留下奸夫淫妇四个大字。”
“那种盛况会如何?”
“岳掌门知道会如何?”
乐厚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充满威胁。
宁中则勃然变色。
这次是真正的发怒了。
若是乐厚那样做,华山派的百年清誉就彻底毁了。
本来她还想让林飞藏起来。
谁知林飞没看见自己的手势,自己跑了出来。
宁中则心生绝望,自己深受重伤,乐厚这反应明显是不会放过自己二人。
林飞落入嵩山派手中,还能再走出来?
当下宁中则脸上闪过决然之色,真气暗提,不再压住体内的伤势,气息在周身沸腾起来。
“飞儿,一会儿我缠住他,你先走。”
“离开华山,去找掌门师兄。”
宁中则说完,挡在林飞身前,气势攀升,目光死死锁住不远处的乐厚。
蓦地。
林飞动了!
宁中则本来是欣慰地看着林飞往山下跑去,自己决死断后,
下一刻,她目光骇然。
林飞是动了。
但他没有往山下跑,反而是向乐厚扑了过去。
提剑急刺。
“飞儿!”
宁中则惊骇欲绝。
“哈哈,小子,来得好,等我擒下你,让你好好欣赏一番我和你师父的名场面。”
乐厚桀桀笑道,双掌探出,掌力甫吐,向林飞抓了过来。
林飞长剑微晃。
乐厚顿时双掌抓空。
突然间一阵剧痛连心。
林飞的长剑不知从哪个缝隙中刺入。
剑尖从乐厚左掌的手背透入五寸有余,再刺穿右掌。
两只手掌叠在一起,都那么穿在对方长剑之上。
落在宁中则眼中,好像就是乐厚将自己双掌送到林飞剑尖之下。
乐厚发出痛吼声,双掌回缩,就要拔离剑锋。
哪知林飞顺着乐厚回缩之势,顺势挺剑。
扑哧一声。
刺入乐厚胸膛之中。
剑尖从后背透出。
一剑三连。
先刺两掌,再穿胸膛。
乐厚双掌被困,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就被林飞的这一剑贯穿心脉。
砰!
噗嗤...
血箭喷涌而出,溅了林飞满脸都是。
林飞抽回长剑。
乐厚的身躯砸在了地上,断气身亡,眼中眼中闪烁着浓浓的不甘之色,
“满口污秽,你这种人,让你在世上多活一秒都是罪过。”
林飞持剑而立,淡淡道。
哐当!
身后长剑坠地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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