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入皇宫,皇宫前有一列穿着盔甲的甲士拦住了马车;一名甲士躬身道:“张大人,陛下正在御书房等您,您随属下来吧。”
说罢马车上走下了两人,一人已是花甲之年,满头白发白须却气势不凡,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之人。另一位则是一位中年男子,面貌普通,若是把他放到人群里,很难有人注意到他。
他们准备进入皇宫时,那名中年男子却被拦住,一名领头的甲士恭敬的说道:“张大人,这位老爷没有官身,陛下也没有召见。怕是不能入内。”
那中年男子也没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递给了那名甲士。甲士刚接过金牌就听那名叫做张大人的老人说道:“小薛,这是陛下赐的金牌。我今日就是陪着这位大人来见陛下的。”
那叫做小薛的甲士看了一会儿金牌,双手递还道:“两位大人金牌没错,请跟属下来吧。”
“小薛呀,听说前几天你夫人又给你生了个儿子。有没有习武资质,要是有过两年就送到我府上。这两年我这把老骨头已经闲的生锈了。”那老人似是对那甲士颇为熟悉;他笑着说道;
那甲士也没有对其他官员的疏离,而是恭敬道:“多谢大人挂念小儿,犬子也没有习武资质倒是还不知,不过生下来的时候足足有七斤重。可把老陈羡慕坏了。”说道最后他的嘴已经咧到耳根了;
“哈哈哈;等我从皇宫出来就去你府上看看去。我去看看我的半个大孙儿。对了可有取名?”那老者大笑道;
那姓薛的甲士深知自己以前将军的性格,就算取了名也要说没有,他笑道:“大人,属下原本准备过两天就厚着脸皮去您府上替我儿向大人求个名字的。没想到今日便遇见大人了,还请大人替我儿取个名。”说着他便向那老人抱拳行礼道;
“生分了不是,小薛;我曾经说过我带的兵。我都是当作半个儿子看的。你跟你半个老爹瞎客气个啥。”虽然老人嘴上埋怨,脸上却笑开了花;
“小陈家的侄子和儿子都是京城出了名的大才子,你家全部都是大老粗。你俩从从军开始就跟着我,你俩一直较劲我是知道的。所以你儿子觉得不能输给他儿子。你这个儿子就叫薛文刚。”那老者摸了摸他那白花花的胡子说道;
“知道啥意思不。”老者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曾经的下属;
“大人,您是知道的。属下只会些自己的名字。”那甲士尴尬道;
一旁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张大人是希望那个孩子,日后从文做官,却不失习武之人的刚正。张大人在下说得可对。”
“计先生,果然大才。不过我是希望他和我一样,太平盛世可助陛下治天下,乱世可助陛下平天下。”老者夸奖了一句又道;
“哈哈哈;文将军够让名不虚传。”中年男子笑道;
甲士说道:“多谢将军赐名。”
老者踹了那甲士屁股一脚,骂道:“读书识字没有学会也就算了,怎么连拍马屁也没也会。你是怎么当上禁军副统领的。”
甲士颇为无奈。
很快,被数落了一路的甲士就把他们带到了御书房。经过宫中当差的传唤,两人便进了御书房。
不一会儿两人便进了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内只有一个身体有些佝偻的老人在书架前翻看着一本史书;姓张的老者朝着那老者躬身行礼道:“微臣见过陛下。”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在凌南国庙堂内大家都知道,整个凌南国见圣不跪者唯有两人,其一就是年轻时追随陛下剿灭逆党的大将军也就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张文霄。
那中年男子并未下跪,他只是躬身行礼。老皇帝也没有在意。老皇帝平静的说道:“你来作甚。”
那中年男子见老皇帝没有寒暄的意思,就直接道:“陛下,在下此番前来是奉家兄之命向陛下讨要一个人。”
“什么人?”老皇帝问道;
中年男子说道:“对陛下来说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额,一个小孩。”中年男子顿了顿又说道:
老皇帝似乎来了些兴趣,他把手中的史书合拢。老皇帝嗤笑道:“你们偷偷摸摸掳走的小孩还少吗?怎么现在和朕讨要来了?莫不是朕的孙儿。”
“陛下放心,并不是京城之人。”中年男子说道;
“那是什么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老皇帝又翻开史书看了起来;
“那个孩子姓陈,他家在西夷城。”中年男子说道;
“你可以走了,朕乏了。”老皇帝眯了眯说道;
“陛下可要保重龙体呀。”中年男子说完转身便走;
那旁边听了半天的张文霄也回过味来,看向中年男子的背影杀机凛凛。他看向皇帝说到:“陛下。”
老皇帝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他叹道:“怪不得他们要陈立林作为出征主帅,原来把朕安排的明明白白。终究还是老了,脑子转不过弯了。”他没等张文霄回答,他又问道:“西夷城可有什么异样。”
“法贤大师去了西夷城,还有大儒施袁马上也到了。”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
“也好,让他们狗咬狗吧。那大善人陈毅林也不是什么好人。”老皇帝冷笑道;
老皇帝挥了挥手。一旁的张文霄缓缓退下;
“盟友的基础是建立在双方实力相等的情况下呀。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撑道我的好孙儿长大呀。”老皇帝自语道;
话说西夷城陈府内,精神饱满的陈毅林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他吃过午饭后就去找了法贤老和尚。老和尚已经吃完下人送来的斋饭,正准备去找陈毅林商量驱除煞气之事。他家就在老和尚住的小院门口碰了个正着。陈毅林笑着说道:“大师,斋饭可还合你的胃口。”
“劳烦施主挂念,对贫僧而言填饱肚子就成。”法贤道;
“大师,药材都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为我儿驱除煞气?”陈毅林收起笑容,他说道;
“此时正好,我们现在便开始吧。”老和尚道;
两人缓缓走到了陈毅林儿子住处;陈毅林叹道:“小儿叫陈遇安,是我的二儿子,今年才刚满八岁;想不到那魔教中人便惦记上了。”
“小施主之所以被惦记是因为他习武资质太好,只要挺过这一劫。日后必是人中龙凤。”老和尚说道;
“哎;魔教之人怕是难以善罢甘休。”陈毅林道;
法贤老和尚沉默不语;
老和尚现在学聪明了呀,怎么不上套了。莫非是我说的太过明显了。陈毅林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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