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喝茶。别客气。”天机阁内一个黑衣面具人影坐在追陈遇安那甲士对面。
“你们到底要干嘛?杀又不杀,放又不放?”那甲士怒道;
“将军别急。若是今晚没人来救你。我们就成全你,让你死了便是。”那面具人影平静道;
“能有什么人来救我?你们今日才在刺史府耍威风,现在谁还敢来。你们是在耍我吗?”甲士怒道
“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让我们耍你。你现在还不死,只是因为你还有用。”面具人影冷冷道;
甲士哑口无言,同时背后冷汗涔涔;
天机阁外,陈遇安一个人朝着天机阁大门走去。他虽然脸上还是有一些阴沉,但眼神没了刚刚的凶狠。
他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我要见姓孙的。”陈遇安冷冷道;
那打开门的人也没有理他,只是走了进去,不一会那甲士就被推了出来;而后门就被关上了。
陈遇安此时有些懵,他没想到他们竟然还知道自己来干嘛。
此时那甲士也是有些懵,他也没想到来救自己的就是这个小屁孩。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小孩把天机阁阁主都骂成这样了,还好好的活着。
不过一会儿他陈遇安就反应了过来,他不屑的看了一眼甲士。而后高声骂道:“哼,姓孙的你和那老和尚合伙骗我,很好玩吗?等爷爷学了武功定要烧了你这破楼。”此时的他,眼中已是一片紫红。
那甲士一惊,赶忙捂住陈遇安的嘴。陈遇安一拳打在那甲士小腹上。那已是三境的武者在猝不及防下竟被他打退几步,陈遇安怒吼道:“给我滚!”
甲士捂着肚子仓皇而逃;
坐在天机阁顶楼的三人看着这一切,车夫老李皱眉道:“小公子心智比起同龄人更加成熟,你们这教育法会不会不太合适?”
“哼,岂止是不合适?小公子性子本就刚烈。再加上煞气。他岂能让你们这般戏弄?”中年男子冷笑道;
“阁主让这么做的。”孙胜寅淡淡道;
二人沉默了。过来一会儿,老李道:“阁主自有他的打算。现在怎么我们要干什么?”
“尽量把这口气撒出去吧。”中年男子试探的说道;
孙胜寅点了点头;他却发现他们俩看着自己。孙胜寅赶忙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他便匆匆离去;
二人对视一眼。
“算了还是我去吧。”车夫老李无奈道;
“你莫非是要让小公子揍你一顿?”中年男子惊讶道;
老李扯了扯嘴角道:“今日不就有个撞在剑尖的家伙吗?”
此时的陈遇安强行压下怒火,他只是剧烈的喘着气。他慢慢地走向客栈。
走到客栈时,他发现有一个人影背对着他坐在客栈门口的地上。他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他试探性的喊道:“老李?”
那人影转过头来,不过瞬间他就转过头去;
不过陈遇安看清了那人,正是车夫老李。“你怎么了,见到我还躲什么?”陈遇安此时还有些怒气,他气冲冲的说道;说着他就跑到车夫老李前面;
他看见老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的怒火瞬间翻腾起来:“你告诉我,是谁打的你。哼,是戴着面具的那狗东西,还是今日要抢马那家伙?”
客栈内,老和尚住的房间中,孙胜寅坐在老和尚对面。他说道:“大师,你应该清楚,他现在还不算你的正式的弟子,还未修炼佛门心法,很难压制负面情绪。我觉得应该发泄出来更好。”
老和尚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暴怒的陈遇安就拉着老李到了刺史府;走到门口就是一阵的款踹大门。守门的家奴一阵骂骂咧咧。陈遇安也不废话,两脚就把起来开门的家奴踢到一边,陈遇安拉着老李直奔后院而去。
这一路没有丝毫阻挡,也没有遇到什么人。陈遇安朝着一间还亮着灯的屋子走去,他一脚踹开屋门,走到里屋发现两个婢女正在给那华服公子上药;
屋内的两人也听到了动静;那华服青年骂道:“那个狗奴才…”
话音未落,他就发现是今天那个害了他挨顿打的小子。他也是一惊,虽然他是个纨绔子弟,但他也清楚这小子他绝对惹不起的人。他大叫道:“来人呀,来人。”
陈遇安也没有理会他的叫喊,也没有多废话。他直接把华服青年拽到地下一阵暴揍,两个婢女被吓得连连尖叫,她们赶忙跑了出去,老李也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在发泄无尽怒火的陈遇安;
虽然华服青年也练过几年武功,但此时他根本不敢还手。他怕他还手,就会有人跳出来杀了他;
这时睡在主屋姓钱的老者他屋内的侍女喊醒,他掀开被子披了件狐裘就走出屋子,刚出屋子就见,从华服青年屋子出来的两个婢女。
钱姓老者也听到了惨叫声,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老爷,有个小孩什么话也没说,就开打少爷。我们出来找侍卫,发现他们一个都不在。”一个婢女焦急道;
老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天机阁说的那个小孩,他一惊。他让婢女在外等着。他独自走向了儿子的房间;
他到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儿子被摁在地上打,他目中露出凶光。这时老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有什么歹意,那个看着憨厚的中年男子会杀了他。
钱姓老者上前跪下哀求道:“小公子,您就饶了这个逆子吧。老朽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小公子你打我吧。还望小公子开恩呐。”老者急得语无伦次,他只能在旁边使劲磕头哀求;
陈遇安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手软。他说道:“你只有一个儿子,这不是你不管教他的理由。既然你舍不得管,那就我帮你。”
陈遇安又揍了他一会儿,此时他二境武者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的昏过去。他的拳头上衣服上全是血迹;
地上的华服青年满脸血污,只穿着睡衣的他此时衣服破烂,他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自己的父亲为了救他磕头磕到额头破裂,平时威严的父亲,见到他们后什么都不敢做,甚至连碰都不敢碰那人一下。
他不是怪他的父亲,而是怪自己。怪自己惹是生非,怪自己没本事。怪自己连反抗的实力也没有;
自己父亲给一个小孩磕头,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刻身体上的疼痛不如心里的。再后来他就只看见有人抱着那小孩走了。
“赶紧去找大夫,赶紧。”钱姓老者怒吼道;
这时侍卫们领着几个大夫回来。老者也来不及治侍卫的罪;赶忙让几个大夫去看自己躺在血泊里的儿子;
“大人,这时怎么回事?”这时有一个带头的将领看着他额头上的血迹急忙问道;
老者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儿子的屋里。而后向后倒下;后面的将领赶忙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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