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九南开始问起战斗机。
看着面前平板上的战斗机视频，刘帆微微一愣。
战斗机？
这个视频他倒是看过，甚至都是他发出去的。
只不过真实性……
他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张金山跟他说的话。
后面坐的是真的，但是一开始的战斗机是假的……
想着，他直接摇了摇头，很是肯定，信誓旦旦的开口道。
“这个战斗机，实际上是假的！这个只是看着真实，我们是不敢造的......”
他现在可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张金山亲口跟他说，这个战斗机是假的。
不过他也理解，毕竟战斗机技术那么的复杂，那么的高深。
而且和火箭不同，那可是军火类型的东西，这如果造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可不是造火箭那么简单了。
那可是得吃牢饭的！
听见他的话，江九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假的....”
原本他还想着，这战斗机是真的的话，那么对于他们军区的帮助可是巨大的。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战斗机这种东西。
不说难度不是一般人能研究出来的。
就算能，也没有人敢造吧？
毕竟这个可是军武！
而一旁的周天几人则是显得比较淡然。
似乎这个答案就是在预料之中。
看着面前的刘帆，江九南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随后直接转头对着门外的士兵开口道。
“带我去另一个隔离间，交换审核！”
他想要的消息差不多都有了。
不过现在虽然他已经得到了初步的答案。
但是保险起见必须得两方交叉审核，得到一个统一的答案。
周天几人面面相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四人便一起出现在了另一个隔离间外。
此时的张金山坐在隔离间的椅子上，眼神中还有些慌乱。
打量着四周，他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自己就会突然被抓呢？
按照正常，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制片而已。
没犯法，没乱纪什么的，不应该啊
除非真的是被发现了？？
“咚咚咚…”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江九南几人便走了进来。
看见来人，张金山也是一愣，随后正襟危坐。
他明白，只要自己老实交代事情，没有发现战机的情况下。
那么应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江九南很快就提了一系列刚刚提问过刘帆的问题。
张金山也是跟着一套回答，毕竟他们心中也都是想的一样。
火箭的发射确实只是为了做特效而已，并没有受到谁的指使。
只是这个特效比较真实，所以在这一方面，他们的答案几乎都是统一。
江九南几人也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起码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上看，这个大体的问题几乎都没有什么出路。
可以肯定，差不多说的都是实话。
火箭确实就是陆小万一个人制造，也确实不是专业，只不过是在做特效。
再次确认了几遍之后，江九南也开始了最后一个问题。
只见他拿出军用平板，随后点开了那个战斗机视频，开口问道
“这个战斗机视频，是真的吗？！”
虽然已经在刘帆那里得到了答案，但是为了确保一致性，他还是想要张金山也亲口承认一下。
心中莫名的还是存留一丝期盼。
然而，听着他的话，张金山的心却一下子揪了起来。
心中有些忐忑，原本他还以为只不过是火箭的问题。
只要自己如实交代，就能够没事。
甚至刚才他还松了口气。
但是没有想到，最终战斗机事情还是暴露了出来……
看着面前平板上的战斗机视频，张金山此时脸色不再平静，而是有些哭丧起来。
心中也想了很多东西。
想着当时自己坐上战斗机，飞向云端的时候，他就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
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要坐上去呢？！
纸终究包不住火，看来这次真的得吃牢饭了……
实际上，他想过不承认，但是他又很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不承认是没有意义的。
毕竟战斗机就摆在陆小万那边，现在没有发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想着，张金山深呼一口气，眼神中有些复杂，随后颓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都交代，那战斗机就是真的，我当时还坐上去飞了一圈，还和你们的战20碰了个面…”
一不做，二不休，他一下子直接一股脑，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全部坦白了出来。
没办法，他只希望这样的话能够减轻对他的处罚。
毕竟牢饭，能少吃一天是一天…
此话一出，江九南的平静眼中却是瞬间爆发出一抹亮光，眼神有些火热。
“这战斗机……居然是真的！”
他此刻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原本他的心中压根就没有什么希望。
毕竟出了刘帆刚才的回到，还有周天他们想的，他不是没有想过。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造出了火箭再造战斗机多少感觉有些不现实。
但是主要是那视频里面的战斗机，呈现出来的效果实在是太优秀了，如果真的实现，那么对于军区的空军帮助绝对会有无比巨大！
所以他才忍不住再问一遍。
而现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战斗机就是真的！
虽然没有绝对的确定，但是他能看出张金山说的不像是假。
而且还有详细的全过程。
这绝对是他此次行动的意外之喜！！
谁能想到好好的处理火箭的事件，最后居然真的能扯出战斗机来！
一旁的周天和苏国为此时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金山。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他们觉得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居然发生了！
他们也看出了眼前这个人不像是撒谎。
但是他们都是航天的大佬，心中很清楚，至少有个火箭所需要的心血到底有多少。
那是无数人力精力财力堆积出来的结晶。
有的航天人可能穷极一生，也才造出这么一支火箭。
像陆小万那么年轻，能够制造出一支世界级火箭，已经是创造了奇迹。
而现在面前这个制片人却告诉他们，他们剧组的战斗机居然也是真的？！
这简直就有些离谱了！！
而相比于他们的震惊。
江九南却是眼中带着激动，随后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直接转头回到一开始刘帆的那个隔离间。
一脚将门踹开。
随后走到有些懵逼的刘帆面前。
脸色有些涨红，江九南直接大声怒道。
“你！为什么要撒谎？！！”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前面审问的都好好的？全部都能够保证统一性。
而到了最后，他最看重的时候，却出现这么一个幺蛾子！
这战斗机他居然说是假的？？
要知道，他可是在这当中投入了多少的期待，多少的盼望？多少的渴望？
要不是他最后还问了一下张金山，那么他将会错失这样一个机会！！
只要这战斗机能够确认是真实性。
那绝对会变成空军主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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