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想得有多美，现实的巴掌就打得有多响。
老李在行动自如以后，第一时间就将“小乞丐”撵出了房子。
“你们惹他生气啦？”莫与宁好奇地问。
“没有啊，我们就差把他当祖宗供起来了，哪儿来的胆子惹他呀。”小羽毛嘟了嘟嘴。
“行了，我知道了，那就先不用再上赶着了。”莫与宁决定先晾一晾。管他什么原因，一位讨好准没好结果。这一世，她努力争取能争取的，但不想勉强任何关系。
之后的日子，莫与宁一心投入新店铺的扩张。大武很能干，继濮阳城后，半年时间内，陆续又沿着水路往北，新开三家店铺。
这时候人手不足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除了小武到处选拔一些可用之人培养储备，施家也在关键时刻抽调了一部分人手过去支援。
“先暂停扩张吧，暂时把精力放在人手选拔补充上。”莫与宁对大武吩咐到。
目前几家店铺，基本配置了两个稍微能撑起事的老人，加一部分熟手，然后再加入当地选拔的新手。
每家店铺开业时，莫与宁都会亲自到场。一是表示重视，二是看看是否有需要改善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每当新店铺入驻进新的城镇，她都要将身在国都的邱叔培养出来的人安排进来一两人。
在常州的这些日子，虽然明面上是在做买卖，其实私下一直跟邱叔联络，邱叔除了继续寻找哥哥，还建立了一个叫“四方营”的秘密基地。这个基地专门为莫家培养衷心效主的人“信使”，虽不算死士，但除了不会动不动丢命，其他也差不多了。
“你们两人以后的身份就是这里的伙计了，当然，我会跟掌柜吩咐，你们直接听从大管家的调配，除了必要时协助大管家外，你们主要精力放在信息收集，尤其不要放过可能跟我哥哥有关联的任何消息。”
“是，主子！”两人纷纷单腿下跪抱拳道。
“大管家，他俩的身份问题，你来处理。”莫与宁正在铺子设于二楼的休息间给大武交代，突然，听到一阵吵嚷争执声。
“凭什么要我们赔，明明你们拿出来就是坏的，你们想讹人是吧？”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指着店小二骂道。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鹅黄色丝绸石榴裙，头戴牡丹雕花玉簪的姑娘，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姑娘，我们店铺的所有衣服都是经过检查后才挂出来的，绝对不可能有破损的，刚才我交给您之前明明还给您过目了的，这才一转身的功夫就破了，而且衣服到您手上后也没再经过别人的手不是？”看到周围的客人都停下来看着他，店小二气红了脸。
“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弄破的，我刚才拿过来之前就没检查，难道我手上长了刀片，一摸就坏掉了？”丫鬟眼珠转了转回到。
“你手上没刀片，但有簪子，刚才我都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的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
黑子公子转过头问掌柜：“可要报官？我给你们作证。”
掌柜的携小二躬身作揖感谢道：“多谢公子为小店证明，小的不甚感激。”，然后走到那位着华服的小姐面前拱了拱手：“小的是这里的掌柜，不知小姐以为如何？”
“他说的可是真的？”小姐瞪着丫鬟问到。
“这……”丫鬟支支吾吾。
“啪！”一个巴掌扇在丫鬟脸上。“是我管教不严，这件衣服我们赔”，使了个颜色，另一位丫鬟赶紧拿出银子。
然后一行人灰溜溜离开。
“小白！”莫与宁比掌柜快一步走到黑衣公子面前惊喜地抓着“他”手臂叫到。
“小黑！你怎么在这里啊？”黑衣公子，喔不，小白瞪大了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意外极了。
“原来公子是东家的朋友，刚才真是多亏了公子仗义执言。”掌柜再行一礼。
“哇，小黑你是东家啊？”圆溜溜的眼睛刚恢复正常，又瞪大了！
“行了，走，跟我上楼。”莫与宁拉着她回到楼上房间。
“小黑我跟你说啊，刚才那个丫鬟是受她家小姐指使的，我都看出她们的眉眼官司了。你是不是得罪她们了？”
“怎会？开业我才过来的，今儿才开业第三天，怕是连见都没见过。”
“那怎么回事？”小白一脸疑惑。
“没事，我会让人查清楚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莫与宁回答，然后把糕点推到她面前，再给她倒了杯茶。
“嘻嘻！还是你了解我。”小白一脸满足地开始品尝糕点。
小白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说着这段时间遇到的一些趣事儿。原来她在常州跟莫与宁分别不久，就跟着师傅出门会友了，换个说法，就是切磋武艺。
“我还得跟我师傅汇合，大概很快起身回常州了。你呢？啥时候回去？”
“还不定，应该也不会在这里留太久，先看看刚才那事的后续。”莫与宁想先彻底解决这事儿再走。
两人分开前约定了回常州再到施家酒楼碰头。
很快，无名便把对方身份调查清楚。这条街道上有一家叫珍绣阁的成衣坊，以前生意很不错，但自从看到宁漓轩开业后，部分老顾客都跑到这边来光顾，珍绣阁东家着急上火，怕生意被挤了下去。
他家女儿看到父亲这样，便起了歪心思，想来宁漓轩找麻烦，让生意做不下去。于是有了那一出。
“一次不行，肯定还有后手。”思索一番，莫与宁吩咐两个信使分开行动，一人负责监督珍绣坊的动静，一人在宁漓轩暗中保护。
之后，莫与宁带上无名，骑着马四处溜达。去酒楼吃饭，到茶馆听故事，还跑到郊外寺庙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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