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储晨还是扫了二维码,因为曹时森已经气到想忘记这件事,自己搬回去了。储晨不想明天筷子都拿不起来。
海边还是有很多人,都在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但是没一会儿就看见旁边商场走出来两个男人,身后一排小滚球,一个球挂着一袋购物袋,飞在半空跟着两人。
“我想死。”
“那边就是海。。。”
两人几乎是捂着脸从商场跑到山路上,后面的滚球飞的也快,就这么整整齐齐的跟着。
原以为山路上会好一点,结果走两步就有一个人尖叫。
“啊,有鬼。”
昏暗的灯光照在白色飞行袋上,隔着绿色的树丛,又隐约印了些绿色的光,悬在半空,缓缓上升,宛如鬼火。
储晨已经放弃挣扎了,所幸这里小路窄,来往的人不如海边多,也就厚着脸皮慢慢走了。那些偶尔的尖叫,就权当音乐了。
曹时森放开的更早一点,也就是脸皮更厚一点。
等到山顶的时候,储晨给“鬼火”开门,两排七八袋就飘进了屋子。
“啊!!什么东西??”
“我C!!”
“鬼!!”
曹时森看着一旁憋着笑出声的男人。
多大了?这么幼稚?探头往里看了看,里头三个人挤在沙发上,抱成一团,半空中十几袋白色塑料袋在绕着圈。
这画面属实太诡异。
“噗。。。”
一时没忍住,曹时森尴尬的挥了挥还留在空中的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储晨这下算是被点了笑穴了。
“笑屁!”
况益帘和陈洛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收拾出来,男人们就把沙发茶几等重新归置,再把买来的床垫,被子铺好。
“诶,还有一个呢,怎么不铺上。”
储晨看着罗斯付把剩下的一个床垫收了起来,不解的问道。
罗斯付尴尬的笑了笑,扭捏着把东西放到杂物间,然后慢慢悠悠的说道“益帘说,,我和她睡就好了,楼下太潮湿,对身体不好。。”
说着,身子还扭了两下。
储晨:龌龊。
曹时森:下流。
“叛徒。。”
两个人的眼神可以算得上幽怨。
“嘿嘿嘿,别这样,哥哥们,我这不是给你们腾地方吗?不然三个人多挤啊。”
曹时森看了一眼附近空旷到还能摆下一套沙发的“拥挤”空间。
“你是怎么做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天生的。”
储晨扶了扶额头,把手里的枕套一丢,朝罗斯付挥了挥手。
“罗儿,过来。。。”
罗斯付见要不好,赶紧开溜。可他腿脚哪里有那两位长啊,跑三步才顶人家一步。还没逃到楼上就被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拉了下来。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睡楼下。。”
“晚了,朋友。重色轻友哈,楼下湿气重哈!!”
“哥!我错啦!!!”
“别打脸,明天买东西识别不了。”
曹时森拳拳避开脸,全往骨头上招呼。
储晨一想也是,放过了他的脖子,改扒裤子。。。。
等到所有东西归置妥当,已经十二点了。
陈洛乖乖的收拾房间,等弄完了之后,才开口说自己饿了。况益帘看了一眼手机,沉默了一分钟,然后认命的下楼,结果被楼下三人发现要吃夜宵,单人份直接变成团购。
储晨挑了一个喜剧电影,放着,五个人坐在刚铺好的“床”上,一人一盆面吸溜着。
曹时森看着身边的人,感受着身边的温度,手边面条的味道。
他有多久,没这样活过了?
储晨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手下筷子切割着碗里的水煮蛋,没两下一颗蛋黄就完整的跳出来,头也不转的就夹给了一旁的曹时森。
曹时森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一颗蛋黄,笑了笑,没有说话,把蛋黄一口塞进嘴里,筷子又伸到储晨碗里,把剩下一半的蛋白也夹了过来。
储晨感觉到手里一沉,低头的时候,蛋白已经在曹时森筷子上了。愣神的功夫已经被“贼人”吞了,“贼人”顺便把自己的鸡蛋整个塞进了嘴里。
“男人,你变了……”
储晨眯着眼睛,像个随时要冲锋的豹子。
“森森,你不爱我了吗?你怎么可以把我的鸡蛋吃了呢?”
储晨一改危险的神色,夹着嗓子,扭着身子,还蹭着曹时森的袖子。
罗斯付听见第一句森森就把面喷了出来,还有半根,挂在鼻子外头,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储晨。
曹时森嘴里那个鸡蛋还没来得及咬下去,被这一句噎的反酸水。
刚刚为什么有种幸福的错觉,一定是自己在这里待久了,脑子坏了。
曹时森恶狠狠的看着储晨,当着他的面把鸡蛋咬碎,咽下。
“森森,那个鸡蛋已经沾了我的口水水了哟。。”
“噗。。”
这下大家都别吃了。
“别逼我把汤扣你头上。”曹时森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谁让你吃我鸡蛋的,森森~”
最后一个森森调门格外的高,尾音格外的长。。
况益帘已经放下碗,捂着陈洛的耳朵。嘴里还念叨着:
“洛洛不听,不听,有脏东西,不要听哈。”
曹时森忍着内心的冲动,冷静的把碗放下,然后拉着储晨走到门外。
“我C,你真打啊……”
“错了,森森……”
“啊……”
“你再叫一句,你把你腿卸了。”
……
“森……啊……痛痛痛,错了错了,哥!!”
……
罗斯付默默的把门关上,还在胸口比了个十字,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脏东西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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