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四十分,在楼里的人几乎都来了,第三轮的比赛规则又变了。并且前所未有的详细。
“伤害—开启
比赛规则—在规定时间内匪方以安装炸药并且成功引爆炸弹为获胜条件,或者以击杀所有警方成员获胜。
警方以拆除炸药为获胜条件,或者以在炸药安放前击杀所有匪方成员获胜。
所有枪械激发奖励相同,每个人头五万,若两人或以上人数击中同一人,则共同平分该人的财产,人头费归伤害最高那人所得,若以匕首击杀对方,割喉,三十五万每人头,断肢,二十五万每人头,刺中主躯干等部位,十五万每人头。使用道具烧死,炸死的,每人头五千。不论对手队友。
炸弹爆炸后,或者拆除炸弹后,离退出游戏还有一个小时,双方若都有人员活着,击杀依旧生效。若一方人员全部阵亡,游戏即刻结束。
本轮游戏结束后,幸存者可以外出七天,。所有余额均会储存在各位的银行账户中,最后两轮比赛在下个月。
祝各位玩家玩的愉快,好运。”
如此详细的规则还是头一次,虽然和储晨他们自己总结的差不多,但是看见如此明码标价一个人的死法,还是不免胆寒。
十二点整,游戏正式开始。这次只有八个画面。
储晨看了看四周,原本可以把大厅挤满的人,现在只有前面几排数十人。短短一个月,死了多少。
今天比赛的人昨天就收到了比赛规则。大部分的人选择了保险的枪械,但有人还是会为了高额的奖金,随时准备切刀。
也许是这么久的精神折磨让人丧失了一部分恐惧和人性。这场比赛开始,画面里的人都很冷静,不论是队友死了还是对手死了。
“磊哥,你看那个,是帘姐吗?”
余磊等人看了一眼屏幕右下方的画面,还真的是况益帘,难怪这两天她没怎么说话。
“她这局不太好打,三打五。”
刚开局,况益帘这边就被狙掉了两个。由于他们是匪方,被狙掉的其中一个背着炸药包,现在正掉在马路中间,扑哧扑哧闪着红光,告诉别人,它在哪儿。
“妈的,这两个没脑子的。这他妈怎么打。”
其中一个刀疤脸啐了口唾沫,坐在地板上抱怨。
“那你自己拿个雷把自己炸死吧,给他们上点眼药,也给我们两个一条活路,别挡在这里碍眼”
况益帘没好气的说。
“臭婊子,你他妈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
刀疤脸的枪口都快戳到况益帘的脸上去了。
“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人也打起来了。别闹了。”
还有一个男人眼看两个人的火气越来越旺,过来充当和事佬,把刀疤脸拉开。
刀疤脸对着况益帘就是一口老痰,骂了句晦气,就走了。他现在可没空,等杀了所有人再来找她算账。
画面外的罗斯付,已经开骂了。虽然画面太多,音太杂,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那刀疤脸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中和储晨两个人才按住要跳起来的罗斯付。
“你吵吵啥呀,等你帘姐出来了,你再帮她报仇不行啊。”
“等那小子出来,是死是活我都抽死他。”
罗斯付把腰带扣了扣紧,握在手里。
方中看着他生气的样子,问了一句“付哥,你是不是喜欢帘姐啊。”
好家伙,一句话把余磊和曹时森盯着画面的眼睛转移到罗斯付身上。储晨也摸着下巴,审视着。
罗斯付忙摆手“我……我我没有,小害羞你别胡说,人家比赛呢,你说这个。”
“嘶。没有就没有,你脸红什么?”
储晨摸了摸罗斯付压根没有没有红的脸。被罗斯付一巴掌拍开,捂着。
“你……你们别瞎说了,看比赛,她,她不好打,别开这种玩笑。”
几人逗弄了几句,便过去了,毕竟这里头的人能不能出来,都不一定。
外面的时间慢,里面却快的很。况益帘这组已经把包拿回来了。刀疤脸摸到楼上楼顶把路口的狙枪死了。和事佬架着后面,况益帘乘机跑过去把包捡了回来。
刀疤脸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身手不错,几个房子都是连通的,他摸到包点,给其他两个人开路。
“A点只有一个,你们快来。”
况益帘和和事佬从下面摸了过去。
“小心背后。”
和事佬本就跟在况益帘身后,听见刀疤脸的报点,转身开枪。逼退了包抄过来的一个人。况益帘封了烟,断了后面的视线。
“嘭”刀疤脸的狙把包点那个打死了。
“可以进。小心A二。”
况益帘刚进包点,对面箱子后面就跳起来一个人。
“嘭。”
“妈的,还有一个。”刀疤脸一直看着那一边,那人跳起来的时候就被狙掉了。但况益帘的胳膊还是伤了。
和事佬过来帮忙,让况益帘靠着墙角休息一下,自己拿着炸药包下包去。
刚把密码输出去,隔壁房间就窜出来一个人,一顿猛射。况益帘单手举枪,对着门框就是突突。刀疤脸也在楼下发现一个,但是被况益帘那边吸引了一下注意力,没打死他,让他跑了。
况益帘打死了门后的那个,和事佬也被打死了。
最后一个人应该不会出来了,他们虽然输了,但是只要熬到比赛结束,他就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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