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尤雨芳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
眼中晶莹剔透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她的脸颊划过。
就在刚刚,她被人强迫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连躲都躲不掉。
这种事情,哪怕是以专业而闻名全球的樱花女演员都很少干,就更别提养尊处优多年的尤雨芳了。
自打她步入社会以来,只要她肯卸下装备,露出那堪称绝世的凶器,她还没遇见过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可刘泉不光是不动心,看她的眼神仿佛就像是看到了一块生猪肉,不屑一顾间带有一丝丝的厌弃。
现在别说是自尊心了,尤雨芳感觉自己连灵魂都脏了,远比被人强制深入交流后还脏!
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心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
刘泉点着一根烟,挥手一个耳光打醒发呆的女人,质问道:“你踏马在这跟我玩什么深情,孔新瑞不比我玩的还变态?”
孔新瑞这个人确实挺牛逼的,从副室长的位子一路坐到了室伟书纪,在庆城呼风唤雨了十几年。
刘泉虽然没见过他,但对他的儿子孔良松倒是挺熟的。
上辈子害自己家破产的元凶,恰恰就是这个孔良松。
刘泉之所以要变着法儿的羞辱尤雨芳,纯粹就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你知道他还敢对我这样?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
这句话刚说完,尤雨芳就后悔了。
对方明知道自己的后台是谁,还敢这般羞辱自己,摆明了就是没把孔新瑞当回事儿。
可看刘泉的年纪以及他的行事手段,怎么看也不像个有权人家的公子哥。
“我实话告诉你,孔新瑞除非能喊来军队跟我干,否则别想动我一根汗毛。”
这话完全是刘泉在这吹牛逼,故意吓唬尤雨芳呢。
现在都不用孔新瑞出手,光是他麾下随便一个狗腿子都能轻松捏死现在的刘泉。
不过有的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谎话,也不愿意去深究事情的真相。
尤雨芳略微一琢磨,便脑补出刘泉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了。
那两把AK光看外表就能知道,凭手工作坊根本就造不出来。
以神之国度的禁枪法令来说,小来小去的热武器可能有,但是批量生产出来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绝对进不来。
武器进不来,那就只能是私自偷偷办厂造了。
一旦涉及到这个问题,那事情的波及程度可就太大了!
手里有一个能量产AK的兵工厂,鬼才知道他还能造出什么玩意来。
现在就算是官府真想办刘泉,在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以前,官府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旦打起来,官府速胜还好,那就是人人升官加薪,泼天的富贵在等着他们。
可一旦要是出现大量的死伤,别说区区一个副室长了,就是偗长来了也照样要背处分。
在和平年代里,居然有人在你们的治下开兵工厂,你们这些父母官是怎么当的?
不挑出几个背黑锅的,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尤雨芳现在算是明白了,她就算是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孔新瑞都没用!
碰见个手里有枪的愣头青,他这个副室长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这就叫光脚的碰见了穿鞋的,我弄不死你也能恶心死你。
“哥,我认栽了!”
尤雨芳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眼前这个恶魔除了每个月要分走店里的三成红利外,指不定还会逼自己做出什么事情呢。
“这就对了嘛,尤老板。”
刘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招呼兰兰去外面把尤雨芳的衣服拿进来。
等尤雨芳穿好衣服后,她立马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的回到包房。
“泉哥,今晚这事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叫姓孔的听说了,我铁定倒霉。”
如今她的心态和被狗系统坑了一把的刘泉一样,既然反抗不了,干脆躺平享受。
“外面那么多人都看见我和你进了包房,他们就是用屁股想也猜得出来咱俩都干啥了吧。”
尤雨芳紧紧搂住刘泉的胳膊,恳求道:“泉哥,别的都好办,我拿点钱出来就能摆平。但老虎是孔新瑞的人,他决不能留。”
“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你怎么跟他解释?”
“那还不好办,只要你手脚干净点,我就推脱说老虎偷了公司的钱跑路了。死无对证之下,姓孔的绝对不会怀疑。”
刘泉砸了砸嘴,感慨道:“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你是真狠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姓孔的我得罪不起,你我也得罪不起,我现在是两头受着夹板气。”
尤雨芳抹了下眼角,委屈道:“像我们这种人,要么趁着年轻多捞点钱防身。要么就乖乖给有权有势的人当情妇,等自己年老色衰了再被他们扫地出门。除了这两条路,根本就没得选。”
这话刘泉倒是赞同的,就好像他当年一样。
从小吃惯、花惯、用惯,突然让他降低生活质量,那指正是接受不了。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借你的地方散货而已,不会逼你干那些事的。”
尤雨芳白了他一眼,不悦的说道:“你们男人的腰带比我们女人的都松,你这话要是说给十年前的我,兴许我就信了。”
刘泉尴尬的笑了笑,拿出一包重量为十克的神奇小粉末,警告道:“我这东西可是百分之百的纯,你可千万要注意好用量,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百分之百?你当我是第一天出来混啊!”
尤雨芳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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