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远,该吃药了,该吃药了一男子躺在床上有一个声音一直喊着他,徐文远醒过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我在哪儿啊,这是哪儿
床上的徐文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女孩瑟瑟发抖...
徐文远脑袋里破碎的记忆,他正穿着西装跟一群人吃饭
他坐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穿的这是什么。我的西装呢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我的劳力士呢然后他又打量着周围,忽然听到收音机里放着
下面为你播放香港新锐歌手许望的《一场游戏,一场梦》许望今年一经出道就获得了冠军。
徐文远听到摸了摸后脑勺,心想:许望?他不是早就退出歌坛了吗,怎么会才出道?
他下床去拍了拍那台收音机,可是里面仍然放着许望的歌,1987?
他吓得后退,撞到了后面桌子上的小电视,他转过身去摸了摸那台电视,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墙上贴着四大天王,还有王祖贤的海报,海报下面是挂账一本日历,上面赫然写着:1987年8月4日
1987?,难道我穿越了徐文远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母女,跑过去把他们扶起来:来,先起来
女子和小女孩坐在床上,徐文远问:你们是谁啊,叫什么名字,我是谁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文远;你忘了,我是你老婆白晓云,这是你女儿徐小小,你是徐文远
听她这样说;原来我还叫徐文远
白晓云看他这样:你能不能别去赌博了,我们就过平常人的日子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喝农药威胁我白晓云边说边哭
药?徐文远脑子里出现一个女人叫他喝药的场景:对,我好像是喝了药才来到这里的
那如果我要回去然后徐文远转身去拿身后的农药,白晓云看他这样,跑过去把药抢走:文远,我把钱给你,你别这样白晓云抱着徐文远哭道
看到白晓云这样,还有床上哭着的女儿,徐文远心软了“好了,我不喝了”
说完,徐文远肚子传来抗议,白晓云见他这样“我去做饭”
“谢谢”徐文远轻声说了句
白晓云诧异的回头:“你说什么”
徐文远继续说到:“谢谢”
白晓云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做饭,厨房里只有一点青菜还有一挂白面条
白晓云看着食材叹了口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很快白晓云就端着三个很多缺口的瓷碗从厨房出来放在快倒的木桌上
“吃饭吧”
徐文远看着自己碗里的面,里面有几片小菜,还有两个鸡蛋
再看看白晓云和小小的碗里只有白水面
“家里只有面了”白晓云生怕徐文远把碗扣在自己头上,毕竟平常如果徐文远吃的不好就会打她
徐文远夹着自己的一个煎蛋放在小小的碗里,又把另一个放在了白晓云碗里
白晓云一脸震惊,她觉得今天的徐文远和之前判若两人,她能想到徐文远唯一这样做只能是要钱:“家里真的没钱了,我也不能预支工资,再这样下去我和小小会饿死的”白晓云的声音里满是哀求
她害怕,怕惹恼了徐文远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说着眼泪啪嗒啪哒往碗里掉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小小赶忙跳下凳子给白晓云擦眼泪
“我,我没说要钱啊……”徐文远这个人最怕女人掉眼泪,一时间整个人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也不干活儿,你每天上班,小小又在长身体,鸡蛋给你两吃”
这种关心人的话能从徐文远嘴里说出来,白晓云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抬起头看着徐文远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人,他,转性了?
一时间,白晓云的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过去发生的一切,待嫁时的期待,新婚的欣喜,被殴打的痛苦,以及长此以往折磨带来的麻木……
她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有对自己走过这些年的后悔,痛苦,也有对自己不敢离婚的愤恨,最后还有一丝渴望
可这渴望刚出现就被她否定了:他或许只是喜怒无常,突然对我母女二人好罢了,怎么可能转性呢。想到这,铺天盖地的绝望与痛苦再次席卷了白晓云
徐文远风卷残云般的将碗里的面条一扫而空,连面汤都不放过,最后徐文远咂巴了一下最表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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