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囚年看着日历,揉了揉眼睛。
再次睁眼。
2003年7月。
拿起齐诗意因为走的匆忙留下额的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日期。
2003年7月6日。
李囚年不由的长大了嘴巴,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撞傻了。
他明白为啥他妈刚刚急匆匆的出去了,也是因为觉得他被撞傻了。
李囚年急匆匆的从床上蹦了下来,赶紧冲到了厕所。
并不是因为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变化。
而是因为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李囚年在释放的那一刻,只有一个想法。
‘啊,爽。’
病房里有单独的厕所,甚至还能洗澡,在上完厕所之后,李囚年看着自己年轻的脸。
虽然二十年后的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在洗完脸之后,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年轻,变得白嫩了起来。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推门声,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他妈的大嗓门。
没错,齐诗意的名字虽然听起来诗情画意,但是却天生有着一个大嗓门,在生活上也比较的强势。
“年年,你在哪呢?”
李囚年听到了李诗意的声音,回了一句:“妈,我在厕所呢。”
刚从厕所走出来,就看到了尴尬的一幕,外面不止有他的妈妈,还有几个医生,还有护士,还有他爹。
‘谢谢,社会性死亡。’
李囚年打心底感谢他的妈妈。
“贵公子....嗯...身体挺不错的。”
一个地中海的中年人说道,胸上挂着的胸牌是外科的主任,孙金平。
听到这话,李囚年的爹摇了摇头,李囚年的爹叫李丰收,李囚年的长相很随他爹,李丰收现在和四十岁的李囚年放在一起,基本没什么两样。
“哼,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李丰收看到眼前这个逆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不给李囚年好脸色看。
听到这话,齐诗意不乐意了,本来她的儿子就受了伤,而且她很宠着李囚年。
“怎么了,你还不乐意,要不然你打他一顿出出气?”
李囚年听到这话,一脸懵,怎么说着说着就要打我了呢。
李丰收扭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看见齐诗意一样,弱弱的说到:“你在这我不敢。”
听到这话,齐诗意有点发脾气了,阴阳怪气的说:“合着,我出去你就敢了,好大的胆子啊李丰收。”
聊到这里,气氛直接就冷了下来,李囚年的心啊,就像寒冬腊月的天气一样冷,明明是自己受的伤,主角还不是自己。
看到气氛尴尬的样子,李囚年不能忍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他咳嗦了两声,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回到了李囚年的身上。
李丰收也是个聪明人,赶紧走到了李囚年的身边,亲切的问到:“孩子,你怎么样了。”
李囚年咳嗦了两声说道:“我没事,只要爸爸妈妈能够开开心心的我就好。”
齐诗意看到儿子的这幅样子,也顾不上喝李丰收吵闹了,走到了另一边亲切的看着李囚年。
李囚年则是被这眼神吓了一跳,看着齐诗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并不是收了伤,而是快死了一样。
其他的医护人员看了看似乎好像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则是走了出去,毕竟场面挺尴尬的,一般人受不了,又不是光着一个病号。
看到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齐诗意站了起来,给了李丰收的头一巴掌。
“还在这装,人都走光了还在这光,没演够是不是,还在这演。”
李囚年看到这一幕都习惯了,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齐诗意看到李囚年在这笑,刚想也给李囚年一巴掌,但是看到李囚年的头上还缠着纱布的样子,心疼,只是轻轻的拍了李囚年一巴掌。
偏偏李囚年还装着一副很疼的样子,齐诗意叹了口气说道:“你啊,还是这样,说什么你都不听,你看,进了医院这才舒服了是吧.......”
话还没说完,李丰收嗖的一下跑了出去,齐诗意根本没有管他,只是对着李囚年说教。
李囚年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心里则是再说:‘爹,爹啊,带上我,我也想走。’
过了一会,齐诗意自己也说累了,看着李囚年机械式的点头微笑,像极了etc口的售票员,无奈的说:“算了,你也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李囚年听到这话赶紧摇摇头,继续舔着脸说道:“没有,妈,我都听进去了,我以后再也不闯红灯了。”
李囚年都忘了自己为什么闯红灯了,他依稀的记着自己之前也被撞了一次,受了不轻的伤,头破了,腿断了,三个月才差不多好的。
一想到自己又要开始拄着拐,坐着轮椅。
‘真难受啊。’
齐诗意看到李囚年这副模样也没有了说教的心思,她也很累了,在李囚年身边守了好几天,整天睡在沙发上,搁着慌。
见李囚年没啥事了,她也准备睡一觉了。
但是齐诗意还没开口,李囚年就说话了:“妈,你回去睡一觉吧,我这边自己在也行。”
听到这话齐诗意蒙了一下,点点头说好,但是觉得不放心,就把李丰收拉了进来。
李丰收进来的时候还有点不解,但是听到齐诗意说让他陪在李囚年身边的时候,还是说了句达咩。
“不行,我公司还有工作呢没做完呢,要不然咱们请个护工吧。”
“怎么,在咱儿子身边还委屈你了。”
在齐诗意的好(威)言(逼)相(利)劝(诱)之下,李丰收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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