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妹姑娘一见到贺岱一进屋,立刻跪在贺岱的面前,便说道:老爷你终于来了,老爷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你都不愿意来九妹的房间。老爷你若是不原谅九妹姑娘,九妹姑娘就在此长跪不起,九妹姑娘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刷刷的流。
贺岱站在九妹姑娘的跟前,看着这美艳的女人,在那儿静静地流淌着泪水,心中不觉还有点点内疚感,心想自己的年龄与如此娇小的姑娘的的确确不般配。
无奈之下贺岱说道:好啦……好啦……,你莫再哭泣,我原谅你不就行了吗?你赶紧走来说话。九妹姑娘道:真的吗?老爷你真的不记前嫌了吗?贺岱道:好啦!你且起来。就这样九妹姑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掉。贺岱看着九妹姑娘这娇美的面容,不觉得内心中产生了无比的高兴。
而这女人也确确实实太懂贺岱的心,一哭二悲情三妩媚,一苦肉计便哄得贺岱神魂颠倒。九妹姑娘站起来之后,一步就跨到了贺岱的怀中,在贺岱的怀中,千娇百媚尽献一个女人的温柔。
别看这女人年龄虽小,仅仅有二十有二,可是这九妹妹姑十一二岁便进了这青楼,从十一二岁便与那些不三不四众多来往的客人有了接触,此时这样一个人情交往经验丰富的九妹姑娘,面对已过不惑之年的贺岱,那可把这贺岱迷得神魂颠倒了,让贺岱不知所措。
贺岱此时哪还会记得这九妹姑与张旺那些事儿,贺岱此时就剩下兴奋。就刚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怎奈九妹姑娘那眉眼笑声、那话语、不自觉的与这贺岱又有着几分恩爱,哄得贺岱高高兴兴。
就这样,温柔的九妹姑娘依偎在贺岱怀中,便问道:老爷,我听仆人们说,你要去元大都都城里当官。贺岱回应道:九妹,我有一个发小,从小我们两人就玩得很好,十年前我们一起去那元大都都城参加科考,他却留在都城,现在在都城当了大官,他准备给我谋一官半职,现在我启程去元大都都城,一路上带上你有所不便,待我在那元大都都城里安排妥当,就把你们都接过去。
九妹姑娘道:哦?老爷。对了老爷,那当官不是得考中状元,当了举人才能当官吗?你都这岁数了,咋也能当官儿?
贺岱道:你可知咱们大元,元顺帝掌政,只要你在都城有认识的人,当个官那还不简单吗?有钱人买个官那是易事。此次去,给我发小带上两千二百两白银,老百姓家要出个官那就困难了。
九妹姑娘道:两千二百银子?贺岱道:对啊!我给他带去了二千二百两银子,还让人准备了二千二百两银子的布匹和绸缎,所以这次去那元大都都城谋取个功名当个官,所以这一路上带的东西太,一路上不好带上你和大娘。
九妹妹姑道:哦,是这样。老爷那你这一路上,自己一个人去多寂寞呀!又没有一个人给你端茶倒水,那些仆人粗手粗脚,多不便,你就让九妹陪在你身边,一路上继续伺候你。
贺岱道:九妹,我今天真的是有点饿了,现在肚子里已经饥肠辘辘了,九妹你去弄点吃的来吧,我都饿得不行了。九妹姑娘看着贺岱这表情,心里面噗呲的就笑道:老爷那你等我,我就去给你弄点吃的来,吃完了饭我还陪你呢。贺岱道:你且去。
这九妹姑娘从屋子当中走了出去,走出几步之外,在那小树林当中却看到了一个人,此人正在那窗户上偷看。这九妹姑娘心里早就知道,这人就是张旺,心想张旺今天晚上必定来这儿偷看。
此刻九妹姑娘看见那张旺,正在那小树林里面,正搁自我陶醉呢!九妹姑娘喊道:张旺你在干什么呀?瞧你这么没出息,才几天没见我,看你那丢人现眼的样。
张旺道:刚刚一看见贺岱那厮去你房间找你,我就不自觉地过来了,刚才看见你跟那贺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亲密,我都快疯了。九妹姑娘道:好了!别说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贺岱要外出,去那东京城当官,这次他带了二千二百两银票,还有二千二百两银子的绸缎。
张旺惊讶道:什么九妹姑娘?这么多钱,贺岱那厮有没提到带我一同出去。九妹姑娘道:贺岱一定会带你去的,就看你这次能不能得到我的人,还有他那万贯家财,就看你张旺的本事了。
这九妹姑娘与那张旺就这么几句话说完之后,九妹姑娘赶紧奔着厨房就去,给那贺岱准备吃的东西就回来了。
九妹姑娘道:你这次去元大都都城,必须带着我去。贺岱道:带着你去不妥不妥,九妹一路之上鞍马劳顿,带个女人真的不方便,我此次去那元大都都城是去谋取功名,如若让我发小看到,我还带着一个如此貌美的娇妻,岂不说我玩物丧志吗?不妥不妥。
九妹姑娘又说道:老爷,那我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吗?
贺岱道:嗯?大胆,莫非你还想造次不成?贺岱的一下脸就变了。九妹姑娘赶紧说道:不……不是……不是……!老爷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怕你惦念我怎么办。贺岱道:原来如此,怪我多想了,咱们睡去吧,莫再言语。
就这样九妹姑娘多聪明机智,一个激将、心里暗示、话题转移法,心里暗暗地一笑,心想这件事搞定,张旺必能跟着贺岱去那元大都都城。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贺岱早早地起了床。贺岱心想了想,的的确确是这么回事,若此次出门不把那张带上,万一搁他在家里再给我惹出点儿事来,待我回来,弄出小张旺出来,岂不是后患无穷吗?所以这贺岱再三考虑,带上了安童,外带上张旺。
这主仆三人即将出门了,贺岱果然是个大户人家出生,这一趟出门租的船那是相当的气派,贺岱还专门雇了两个常年在外跑船的船工。这俩船工,一个叫浪里游戈段正,一个叫浪里小白龙马三,这俩人儿纯粹就是油嘴滑舌见面就熟,水性特别好的船工。
一船工道:贺老爷,我叫水里游戈段正,他是我家兄弟水里小白龙马三,这乌江水域,没有我俩兄淌不过去的地方,我俩一定照顾好贺老爷直奔元大都都城。贺岱道:你们二人辛苦啦。
就这样,所谓秋末的秋老虎在南方还是很热的,但沿河两岸风景那是不错,秋风秋水共长天一色,贺岱一行五人从那古平县乌江上游渡口上船,行了数日,不日便走到了赤水河流域丹霞地貌丹霞县。
正所谓天算不如人算,谁算到这段正和那马三乃是两个恶人,这俩恶人一路上与那贺岱尽是交谈,打探贺岱的实情,经过几天的打探,两个歹人就知道,原来这贺岱准备到元大都都城花钱买个官儿,在那言谈话语当中。两人便看到那几个大箱子,也知道这里面装的定是价值不少的货物。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两个贼人见四下无人,居然在船的最底舱里面,两人开始密谋了起来。段正道:要不然我们把他们都给杀了,这批东西就能归我们了,马三道:段大哥,我也是这样想的,不如我们把他们三个人都杀掉岂不更好?只是不知他们到底带了多少钱,不知他们那批货物出手后,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呢?
就在此二人正在密谈之时,突然这船舱门一下子就被拉开了,把那段正还有马三吓了个哆嗦。两人便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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