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俯下身去。
墨羽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墨羽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墨羽看,只是飞快伯看了墨羽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墨羽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墨羽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管教……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墨羽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墨羽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墨羽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
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墨羽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不仅是墨羽,只怕张姐甚至墨羽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另一方面,墨羽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墨羽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墨羽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墨羽早就领教了。
拚了!
墨羽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
墨羽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墨羽全身都是,墨羽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
墨羽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墨羽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墨羽,有气无力地对墨羽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
墨羽真怕她弄得满床都是大小便。墨羽知道要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急性肠胃炎的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有下更大的决心了。墨羽把心一横,故作威严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是你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你知道吗?在医生眼里你只一个病人而不是女人,你说是吗。”
“是的,快帮我吧!”,小丽痛苦地呻吟着。
墨羽再一咬牙,拿起放在地上的便盆,放在床边,……
墨羽的手发抖,心更是慌乱,好象刚跑完了五千米一样
那一次墨羽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定神……
她虚弱地说:“不……不要看……”
墨羽的脑袋晕了两秒,就象进了水一样。
“你出去一下好吗,我忍不住了……”她说。
墨羽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跑向门口。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墨羽便听到那让人难堪的排泄声音。
墨羽在门外,有点紧张,有点好笑,同时,也感觉到人有肉体的兴奋和悲哀。墨羽想她此时,是不是害羞的要死。除了这这外,她会怎麽想呢?她会不会象武侠小说上写的一样让墨羽从此娶她因为墨羽看到了她的隐密之地呢?
一阵阴风吹过来,让墨羽打了一个哆嗦。墨羽被她呕吐湿了的制服贴在身上,格外的冰凉。这个卫生室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建筑物,还传说闹过鬼呢!墨羽当然不会信这些传说,但在这夜晚在这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加上身子发冷,墨羽还是有点紧张。
“你好了吗?”墨羽隔著门轻声问她。
“你进来吧。”她说。
墨羽推门进去,屋子里有股难闻的恶臭味儿,熏得几乎让墨羽想立刻转身出去,也许是这个原因让她不立刻叫墨羽吧墨羽想。
墨羽眼光一扫,发现她的被子没盖,而她的手还是在捂著她的小宝贝。
她见墨羽又向那地方看,连忙对墨羽说:“请给我张纸。”
墨羽赶紧找纸,後来在隔壁的值班室找了卷,然後赶紧回来,在关上值班室的门时,心里却总象在惦记什麽事情。当墨羽推开注射室门时,才想起来,值班室的钥匙被墨羽锁在值班室了!但此时想起也已经迟了。
本来墨羽想对她开玩笑说,“要不要墨羽帮你擦屁股呀”,但终於自己难为情没说出口。
墨羽转过脸去,等她处理完。然後又从她的小屁屁下面把便盆拉出来倒掉。这一次她的那只没挂水的手一直小心地捂著她的小宝贝,墨羽什麽也看不见,但好象这样更让墨羽觉得冲动。
等墨羽把便盆倒掉回来之後,墨羽发现她在床上假装睡著了。墨羽又好气又好笑,便也假装没发现她是假睡,拿起书来看了起来,虽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知肚明地作戏。她装作睡觉而墨羽假装看书。
也许墨羽的脸有点发烧,但墨羽的身子却越来越冷。房间没有空调,墨羽又不能到值班室去找个衣服或者毛毡什麽东西来取暖。湿衣服象是要贴入墨羽的五脏六俯一样,冰冷入骨。墨羽一个寒战接一寒战,很希望她早点挂完水好让墨羽回去睡觉,同时,好象又希望有点别的事情发生。
有吗?当然!
真冷呀!墨羽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本想一口喝掉,但举起茶杯时,墨羽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她床前,用手推了推她。她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象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双眼睛无辜地看著墨羽:“什麽事?”她问。
“你要喝点水吗?”墨羽说。
“这……”她有些迟疑。
“喝点吧,会暖和一些的……对了,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还是不喝了,要不,等会儿说不定又要麻烦你……”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嗯……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她接著说,可是声音小得象只蚊子。
“没事,是我应该做的。”墨羽说著,自己的脸也红了。心里想,嘿嘿,难道自己乘人之危偷看也是应该做的?这样想心里一慌说出了一句更荒唐的话:“要是我是那样你也会帮我的,不是吗?”
“不会!”她坚决的说。
“为什麽?”
“因为我不是医生”她有点得意的说。毕竟是小孩儿,几句话时间,她就忘记刚才的羞怯。
“其实……,”墨羽犹豫了半天,终於对她说了实话,“我也不是个医生。”
因为要是墨羽不实话实说,有可能以後她和别的女囚提起时,可能会闹得沸沸扬扬直到不可收拾。因为墨羽的这监狱哪有男医生呀,要是真有,那可能每个女囚可能没事就会生妇科病然後排著队来让男医生看了。
所以,不如墨羽现在就告诉她,把一切坦白,事实上,墨羽这个处男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犯罪感的(特别是少女的隐私之处给墨羽的震惊和不安。)。尤其躲在这种感觉的後面,在以後的岁月里忏悔,不如现在就勇敢面对!!这是墨羽做人的原则!
要是她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就什麽也不会发生,要是她想胡来,那墨羽也会对她不客气的,墨羽穿著的是一身制服呀!难道会怕一个穿著囚服的女人?经过刚才的半个小时,墨羽好象在一瞬间长大了,想的事情一下子变多起来。不是有人说女人是一所学校吗!
“什麽!你不是……你不是医生?那……你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会在这儿?”她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确切的说,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囚犯。”墨羽慢慢对她说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她惊异了半天,终於问:“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现在又对我说实话?究竟你说的别句话才是真的?”
“当然是……现在说的是真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认为不会有什麽事情,你挂完水,我就回自己的牢房睡觉,谁知道……我会看到……谁知道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很抱歉!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你很漂亮……也许我们以後再也见不了面,因为我根本很少有机会接触你们的……算了……反正,我很抱歉,我不该……不该偷看你的身体”墨羽可能真後悔了,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兴奋。只觉得身体一阵比一阵子冷,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看著墨羽,不知道说什麽好,脸色一阵子红晕一阵子惨白。
墨羽不知道她是原谅了墨羽,还是在痛恨墨羽,甚至,在想著报复墨羽的主意。
墨羽忽然又後悔自己刚才的表白。墨羽这不是SB吗?心里简直开始痛恨自己──以前是个老百姓,也就罢了,现在是烦人了,怎么更没用!人家说以前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这话有点夸张,可看看身边的狱警,谁象墨羽这样老老实实的为人民服务!!墨羽现在局促地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哪有一点底气?
墨羽越来越是恼羞成怒。
很长一段时间的沈默,她终於开口了,说了句墨羽想不到的话:“你是个好人。”
然後,她说了一句更让墨羽吃惊的话:“其实,我也在骗你们!”
“你坦白说,我也坦白说吧!”。
“我每次并不是真的生病,我只是想出来在病房中躺一会儿,安安静静地躺上这几个小时。”她的眼睛有点湿润。:“我找一种草药吃下去,就会有急性肠胃炎的症状…我没指望过什麽,我情愿忍受那种头晕脑胀天悬地转的感觉,虽然每次我呕吐得难受时,我会後悔,但药性过後,我就能安静静地在洁白地床单上躺几个小时。我没想过会有人和我谈谈心,也没想要给别人添很多麻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著墨羽,“我很长时间不和正常人交谈了。很长时间没有人把我象正常人看,那样平和地说事情了──平常我要是和狱警说话,他们可以坐着,我却只能站着──这你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们就说说话吧。其实我也很想找个能说得来的人说说话。”
墨羽有些心虚,也有点羞愧。赶紧说“不,一点都不。你说吧,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的!”
“不!,我想讲的不是故事,她看著墨羽说,“我相信你!你冷吗,到床上来吧!”
“这……”墨羽迟疑了。“这样好吗?”
“我知道你是干净的,我信得过你,你不会对我做什麽的,不是吗?我想你一定是刚毕业没多久就进来了吧,要做什麽你早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她说。
“不会,当然不会了”墨羽肯定地说。其实心里墨羽可不那麽肯定。
“那你还等什麽?来吧”她大大方方地说,“把外衣脱了,挂在椅子上吧。”
墨羽忽然觉得她不再象个小女孩,反面象个指挥自若的领导本来,墨羽想钻到她脚那头躺下的。但她笑著阻止了。
她歪歪身子,让墨羽有点局促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然後,她一双漂亮地眼睛忽然变得神采飞扬,看著墨羽,停了那麽几秒,然後,有点认真地说:“你好象有点口臭!”
“什麽?!”墨羽呆住了,窘迫得不知所措,半天才说:“我有吗?我怎麽不知道?”
她静静地看著墨羽,和墨羽的眼睛隔著就那麽十几厘米,清沏的眼眸一动也不动。在墨羽快要发火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又忽然充满了笑意。
“我瞎说的!谁让你刚才让墨羽害羞。现在我们扯平了。原来你一个大男人也会害羞呀,看你哟,脸红的。”她说。
墨羽不好发作。但真是有点生气。转过脸去不看她,要不是很冷,没地方去,墨羽真不想呆在她的被窝里。虽然,她的少女的味道充斥著墨羽的每个肺泡,可墨羽的情欲的火焰却再也烧不起来了。觉得自己真是窝火。
“生气了?真小气。”她推了墨羽一下。
“谁说的?”墨羽不服气地转过头来,看著她:“再气我,哼,哼…““怎样?”她兴致很高地歪著头,笑盈盈地看著墨羽。
“算了!”,我的火气渐渐消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个女孩。“你在这里方便吗?有其他女人欺负你吗?”
“说你是新来的吧,什麽都不知道。我──是──这──里──的──牢──头,谁敢欺负我?我不欺负她们就要谢天谢地了。”她有点得意地说。
“什麽?牢头!!”墨羽的眼珠子差点要掉了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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