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事情处理完就该下班了。
苏伟东去买了菜就回家了。
虽然自己一个人住,但他不会亏待自己。
苏伟东拎着肉走到四合院门口时,系统突然出现。
“获得任务,度过第二次危机,奖励空间升级。”
“呦,伟东回来了啊。这是买的什么啊?”闫埠贵正在侍弄他的花草。
现在这大冬天,花盆里也就几根杂草。
“这么大块肉啊。要我说,还是你的日子好过。不像你三大爷,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吃上一口。”闫埠贵微蹲着,略抬头,讨好的笑着。
“呵,老闫啊。”
“什么,老,老闫!”闫埠贵眼镜都要掉下来了。
苏伟东拍了拍他肩膀,“老闫啊,我呢,有一点和你特别像!”
闫埠贵好奇了,“哪一点像?”
“我也觉得别人家的饭特别好吃。怎么样,请爷们吃个饭啊?”苏伟东一脸痞相。
“你,你,我家可没有饭。吃你自己的去吧。”话都没说完,闫埠贵转身就走。
“啧啧啧,真不经逗。”
苏伟东回到家,开始做饭。
五花肉切四方块,焯水洗净,小火煸炒出多余的油脂。用底油炒糖色。
转到砂锅里,加水,加葱姜。大料香叶。再加一点儿白酒增香去腥。
锅一开,香味儿就飘出来了。
一同传出来的,还有贾家三个孩子的哭声。
“啊,我要吃肉!妈,我要吃肉。”
“啊,妈,我也要吃肉。”
“啊,妈,要吃肉。”
“这缺德丧良心的,炖肉也不知道给我们孤儿寡母的端一碗过来!”贾张氏眼里淬着毒,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骂着。
“乖孙子,赶紧吃饭吧。这白面馒头也好吃。”说着,贾张氏拿起一个馒头给棒梗。
“我不,我就要吃肉。”说完,棒梗拿起馒头就往地上扔。
“哎呀,你这孩子。不吃也不能扔啊。”贾张氏赶紧捡起来,拍了拍递给了小当。
秦淮茹看孩子哭,没劝,也没哄。
以往这样,一会儿苏家就会端一碗肉过来。
现在孩子哭半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看孩子们哭的实在厉害,只好先哄着。
“棒梗,别哭了。等你傻叔回来了,他会带饭盒的。”
“胡说,昨天就说,以后不许傻柱带饭盒回来的。再说,傻柱做的饭没有这个香。”
刚迈进一只脚的傻柱,听见了这话,只觉得又尴尬又生气。
秦淮茹也看见了傻柱。
但她就像没发现傻柱的尴尬似的。
“傻柱,今天回来的挺早。厂长没请吃饭吗?厂长可离不开你做的饭。”
傻柱一句话就被哄高兴了。
“嗨,哪能天天请吃饭。我是听孩子们哭的厉害,来看看怎么回事儿。”
“还不是那个苏伟东。昨天炖鸡,今天炖肉。正经家庭,谁天天吃肉啊”贾张氏一脸不忿。
“孩子哭成这样,他也没说给送一碗过来?”
“那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心狠的人。傻柱,你真没带饭盒回来啊?”
“张婶儿,您也知道昨天那事儿。我现在没法带,过一段时间看看。”
“唉,怀如,你去苏家要一碗肉来。邻里邻居,照顾照顾咱们孤儿寡母的,也是应该的。”
棒梗一听要去端肉,立刻去拿了一个大碗。
“妈,我也去。”
“我也去。”
“去。”
三个孩子推着秦淮茹往苏伟东家走。
敲开门,就看见苏伟东家饭桌上的红烧肉,油润红亮,香味儿直冲脑门。一旁的白米饭,莹润剔透,配上红烧肉,简直绝了。
苏伟东一看棒梗手里拿着的碗就知道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问:“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看着这样子的苏伟东,直接呆住了。
昨天还是恨之入骨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吸引人?
“我们来端肉。”棒梗等不及了。
秦淮茹一听,脸直接就红了。心里也暗怪棒梗让自己丢脸。
“孩子们馋肉。也是伟东你炖的肉太香了。虽然傻柱是厨子,可孩子还没有这么馋过呢。”
秦淮茹以为她又是夸,又是捧,说到这个地步,苏伟东就该主动开口了。
至于昨天的事儿,可能是他有什么苦衷。
这样想着,看向苏伟东的眼神里几乎要揉出水来。
妈呀,这女人怎么了?当着孩子的面儿,这是什么眼神。
不是,当着什么的面,这眼神也不行啊。
苏伟东心里一阵恶寒。他可对这个毒寡妇不敢性趣。
必须让她知难而退。
“秦寡妇,你家棒梗的口水流下来了,你不给擦擦?”
“叮,怨气值加1000.”
嚯,这就怨上了。女人真是不可捉摸。
“伟东,你看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嗯,那你给他们多吃点儿。”苏伟东一脸认同。
“这,你也知道姐家里的条件。哪有多余的粮食。以前还有傻柱的饭盒,现在……”
“是啊,这年头,谁家的条件都不好。你看,我昨天吃鸡,今天吃红烧肉。明天要是能买到鸭子,我打算做一只啤酒鸭。后天要是能买到鱼,就做水煮鱼。大后天要是能买到里脊,就做锅包肉。像我这样吃,我家也没多余的粮食啊。”
秦淮茹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又找到了昨天的感觉。
恨得牙痒痒!
“叮,怨气值加1000.”
“伟东,以前孩子们叫你叔叔,你对他们也挺好的。怎么现在……”秦淮茹一脸欲言又止。
可真是婊里婊气。
“以前的肉啊菜啊,也都是说借的。我家条件也就那样,秦寡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时间也不早了,我带孩子们先回去了。”秦淮茹一听,直接拉着孩子要走。
棒梗直接坐地上,“我不走,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伟东,你看这……”
“秦寡妇,我帮你吧。”
“你,那你帮帮我吧。”秦淮茹以为苏伟东不忍心了,心里正得意,就看见苏伟东夹了一块肉喂棒梗。
“棒梗,我这有一块肉,沾了耗子药,是药耗子的,你吃不吃啊?”
眼看棒梗已将张开嘴,要将那块肉吃下去,秦淮茹一个巴掌扇过去。
啪!
苏伟东移开手,棒梗直接被扇倒在地。
啧啧啧,来自亲妈的爱,暴力且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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