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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慢水轻舟 院中闹剧

二十四院中闹剧

棒梗一直有偷东西的毛病,这和傻柱的纵容分不开,以前只是在傻柱家,被发现了也没事,慢慢的上了瘾,院子里的人家不时被光顾,都不是太值钱的东西,也没谁跟一个小孩计较,最多骂上两句出出气,这也益发助长了棒梗的气焰,四合院盗圣的名号不胫而走。

正在刘家地窖里掰白菜心的棒梗没想到碰上了刘光天下来拿菜,一时间被抓个正着。早就看棒梗不顺眼,这次又占了理,二话不说就是两个嘴巴。打小被奶奶和傻柱回护,一贯嚣张的棒梗被打发了性,扑上去厮打,早被刘光天一脚踹翻。棒梗放声大哭,扬言等傻叔回来饶不了你。刘光天本非良种,闻听更是大笑,傻柱和你妈在一起搞破鞋的事看来是真的,你还真不要脸,傻柱都给贾东旭戴绿帽子了,你还一口一个傻叔的叫。对这些传言棒梗知之不详,刘光天一语道破,让棒梗羞辱难当。挣脱刘光天跑回家质问贾张氏,贾张氏含混不清,隐有所指,棒梗再无怀疑,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贾张氏慌了神,迁怒刘家,这才有了这番场景。

“还闹什么,秦淮如呢?傻柱呢?大家也别愣着了,都帮着去找找孩子,可不能让出了事。”易中海还是有大局观的,知道轻重缓急。

“我的棒梗啊,你让奶奶咋活啊?老天爷,你快劈了老刘家吧,没天理啊。”贾张氏坐倒在地,抚膝大哭。

大雪弥天,四合院的邻居们基本的善良还是有的,纷纷走上街头寻找棒梗。秦淮如在回家路上听说了棒梗跑失,吓得六神无主,匆忙跑回厂里食堂找还在加班的傻柱帮忙。虽然看不上傻柱,只是把他当成可以吸血的血包,一旦出了事,还是下意识的首先想到傻柱,觉得那才是自己的依靠。

傻柱没有让秦淮如失望,放下李副厂长的客人就相跟着离开。

天寒地冻,棒梗能去的地方不多,一个十来岁孩子的活动区域也有限,在距离轧钢厂院墙不远一处废弃的房子里,棒梗缩在墙角蜷缩着身体抖成一团,少年的倔强支撑着他不肯回家。

倔强的代价就是高烧,傻柱找到棒梗的时候,棒梗已是半昏迷状态,面红耳赤,额头滚烫。赶忙送到医务所,打了退烧药,挂上点滴才算渐渐缓了下来。傻柱一直在忙,秦淮如一直在哭,贾张氏一直在骂,闹腾到都累了,才安静下来。

翌日,雪停了,四合院的事儿没有停。

一大早秦淮如贾张氏找上易中海一起去刘海中家讨公道。刘家本来还觉着有点理亏,想着如何化解,无奈贾张氏恶语相向,骂的太过歹毒,加上两次堵门的怨气,也就放下顾忌和贾张氏对骂起来。易中海出面调停调了个寂寞,暗怨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双方针锋相对,互不退让,又把邻居引来围观,索性召开全院大会来个终极裁决。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都谈谈看法。“易中海把昨天的事情简单介绍了一下,又把贾家的要求说了一下。

“棒梗生病为什么让我们家出钱,还要赔偿二十块钱,一分都没有。”二大妈闻言抢先出声,表明立场。

“就是你家小畜生打了棒梗才让我乖孙生病发烧的,二十块钱都是少的,必须赔偿,一分都不能少。”贾张氏一句话又顶上了。

“都不要吵,贾张氏,这是在给你家解决问题,你要是再乱说话,得,谁爱管谁管。”不按住贾张氏,这个会开不下去。

秦淮如上前劝说,会场安静下来。

“老刘,你是院里的二大爷,资格老,威望高,又明事理,你也说两句。”

“老易啊,这就是件小孩子打架的小事,让贾张氏这么一闹,还开上了全院大会,其实没那个必要。”

“二大爷,你们家光天可不能算小孩子吧,有快二十岁的小孩子吗,是不是还没断奶呢?”秦淮如的天然盟友傻柱忍不住插话调侃。

“傻柱,你凑什么热闹?你是贾家的啥人,有你什么事儿?”二大妈张口就来。

“当然是家里人了,早晚的事。”许大茂从不放过怼傻柱的机会,引得大家暧昧不明的一阵窃笑。

“何大茂,闭上你的臭嘴,胡说八道什么?”秦淮茹出言呵斥。傻柱和贾张氏跃跃欲试。

“大家不要乱说话,先听二大爷把话说完。”易中海赶忙弹压。

“傻柱,二大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傻柱回了个不屑的表情。刘海中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棒梗在院里小偷小摸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偷——“

话还没说完,一道矮粗的身影迅速扑进,刘海中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我让你污蔑我孙子,你们家才小偷小摸呢,你们一家都是贼。”

场面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二大妈身先士卒,刘光天刘光福不甘人后,贾张氏使出浑身解数,以一敌三。秦淮如上前拉扯,不免受池鱼之殃挂了彩,傻柱义无反顾的冲上去对着刘家兄弟大打出手。刘海中无法隔岸观火,加入战团,混乱中许大茂趁人不备,阴招频出。这时候,语言的力量显得是那么苍白柔弱。

在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大院的邻居一拥而上,防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几个当事人人人带彩,两败俱伤,兀自不肯罢休,相互撂着狠话。

碍于贾东旭生前师徒一场的旧谊,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对有关贾家的争议多有偏颇,无奈贾张氏实在太能惹事,每每让易中海狼狈不堪,如果不是因为另有心思,不足为人道,真想撒手不管。眼下该如何收场,真是大伤脑筋。忽然看到了站在人群外面,束手微笑的肖永刚,不由的生了主意。

“刚子,你是大院里最有出息的一个,思维清楚,头脑活络,帮着出出主意,想个办法,总不能让院子里一直这么下去。”捧上来,甩出去。

“对啊,让刚子给断断是非。”

“快过年了,都消停点吧。”

“一大爷谬赞了,我可理不清别人家的事。不过,我倒是能给个思路。”

“先说说看。”

“盐打哪咸,醋打哪酸,问棒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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