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呵呵笑,他写剧本的速度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
“张大夫,”自从胡图图知道张羽高考报了医学院,他张羽的大名就在胡图图口中变成了张大夫,“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胡图图把桌上的串挪了挪位置腾出一个块干净的桌面。
将手里的《考古发掘申请表》摊在桌子上。
张羽乐了,他们张家干了这么多年,直至几近金盆洗手,谁都没见过这玩意。
当即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家族群里。
随即迎来一圈竖大拇指的点赞。
他们家虽然是留在东北的一支但却是张家的外家,虽然手艺未丢,但因为种种原因也已经脱离行当。
张羽摇摇头:“不干,我暑假得打工。”
胡图图被张羽要打暑假工的消息震慑住了,愣了片刻。
“哦,懂了。”胡图图一副我懂了的样子,一边拿着手机发信息一边说,“这次去的不远,就隔壁吉省。那边不是有个句丽王墓嘛,”说着,胡图图拿起一串腰子。
“被棒子盗了那个?”张羽问。
这个在洞勾山上的句丽王墓,几乎无人不知道。
句丽王朝本就是龙国北方游牧民族所建立,在中原崛起后一直是龙国的藩属,直至唐朝彻底收复。
这些没有自己文物历史的玩意,已经将不要脸修炼至臻化境,早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就联系过东北的张家妄图请张家帮他们拿句丽王墓的壁画和碑刻。
被张家拒绝。
随后几次又贼心不死,几经疏通。
最后见张家确无此意后竟然多方活动买通了一位当地的文化馆馆长。
在古墓维修的时候几个棒子伪装成力工,竟然将壁画碑刻偷出,没来得及偷出的也破坏了极大部分。
龙国得知以后和棒子国交涉,责其返还盗窃的壁画碑刻,谁知道对方居然说这是它们国自己的文物。
“对,就是那个。这墓前些年不是被盗了嘛,后来就一直保护的很好,”胡图图嘴里不停的吃,嘴上不停的说,手里还在不停的发消息,“但是最近那个墓不太安静。”
“不太安静?”这个不太安静有好几个意思。
一般倒斗下墓,说这墓不太平,极大原因是墓穴有异,或尸变或起尸,或有精怪在此借势。
若说这不太安静,那就是搞不清楚是人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了。
“没错,那墓现在据说塌了半边,要进去抢救剩余文物,但是他们组织过几波人都下不去,就想起来找我爷爷了。”胡图图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军人,一身正气,爱好探险。
也因为此,后来大多都是帮着文物局去找文物,失去了冒险的乐趣,也就逐渐金盆洗手。
句丽王墓因为保存的相当完整和完好,没有采取保护性挖掘,所以下墓多有限制。
“我爷爷一看,是这个句丽王墓,也就没多推辞。你跟我一起去吧。”说到这里,胡图图手机叮的一声。
胡图图拿着手机在张羽面前比划了一下,虽然就那么一瞬间,但是张羽目力惊人。
胡图图“给我开份实习证明。”
张教授助理“可以。”
张羽一脸黑线万分无语。
就这样在胡图图热情的注视下张羽默默的把《考古发掘申请表》填好了。
胡图图拿着申请表装好,俩人也吃完了,在夜市路口告别,张羽就看着气息丰沛一身是胆的胡图图融进人群。
到了家,张羽调出系统。
张羽高三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积分兑换系统。
但是张羽嫌系统时不时冒出提示音耽误学习就把系统关了。
他当然知道张家是盗墓世家里的翘楚,当年他中二的认为张家人每个人都有系统才这么牛逼。
可是旁敲侧击了自己的老爹之后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这系统只有他有。
但他生在盗墓世家,他不信什么东西凭空就得到,还是个会说话会兑换福利的。
所以一直保持谨慎的态度对待系统。
加上家里已经几乎不怎么涉足盗墓下墓了,这个系统对他来说几乎是个鸡肋,虽然系统还可以兑换医书遗册确实很让人动心。
如今借着胡图图这个东风,他倒要看看这个系统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张羽进入系统界面,走到最里面,在无数虚空漂浮的册页中驻足。
素问就在其中。
仿佛触手可及。
张羽仰头看了看。
“您想兑换《素问针经篇》第一页吗”系统提示音检测到他注视了这张纸太久,问道。
“您想兑换《素问针经篇》第一页吗?”
……
我就是看看。张羽心里无语。
这时候门铃响了,张羽看了一眼电子门铃,是个快递小哥。
张羽和快递小哥确认完姓名电话后,一边嘀咕着自己也没买东西啊一边拆开。
看似随随便便的包裹拆开,里头安静的躺着一对黑金匕首。
张羽愣了,随即打开家族群。
看了下群成员。
向下扒拉扒拉,看到了本家的族长……
啊这……匕首是能寄快递的嘛。
谁把他拉进来的啊喂。
张羽赶紧加对方好友想表达一下感谢。
看着族长的签名“人在雨村,此处即终极”他不敢多耽搁赶紧加对方好友。
赵丽影继续看
两天后,对面通知他们办好了下墓的手续,俩人这才出发。
“到吉塔市句陵乡?”检票员穿着一件花色起码过时七八年的短袖衬衫,头发用发网挽称另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贴在脑后。
本来笑容可掬,可看到俩人要去的地方绷紧了脸,面上显出一种极力压抑的紧张神色。
这种城乡通行的中型客车目的地不止一个,几乎是一路上捎带的站都可以给你踩上一脚刹车。
这样的车一般上面配个检票员,和上来的乘客逐个确认站点。
并在到站的时候拿个扩音器通知到站。
张羽察觉到她的神色,胡图图也察觉到了,但俩人都没做声,提着行李上车自行找座儿。
张羽坐到了一对祖孙后头,胡图图看了看周围的人,乘客并没满员,他就隔了个过道坐在了另一边。
张羽坐在烟尘四起的乡间大客中还在怀疑人生。胡图图和他隔着一个过道睡得不省人事,呼噜声吵得司机不得不将收音机放的更大声了。
客车过于破旧以至于没有空调,司机却在上车检票的时候一再叮嘱不可以开窗。
早上七点半上了车,车子驶出市区,向着北边的吉塔市出发。
要说地理位置,吉塔市地处吉省,和沈市所在的顺天省是隔壁。
本来沈市晴空万里,谁知道出了城,天北边那片就开始阴。
也正好是车子行驶的方向。
云层集聚气压越来越低,好像天上云里潜伏着巨兽随时可以扑过来将车撕碎。
车里热的难受,汗浸透了张羽的头发,一件单薄的短袖也穿出了羽绒服的感觉。
之前胡图图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分成两半,给了张羽一半让他扇风。
张羽扇累了就将客车窗户开了个缝儿,风呼的一下灌了进来。
胡图图本来睡的迷迷糊糊这时候被这一股邪风一吹人清醒了过来,盯着窗户那个缝儿往外看。
司机虽然隔着四五排座椅,也感觉到了风吹进来,生气的喊了一声:“后边的,把窗户关上。”
张羽听罢赶紧关上窗户,靠在座椅上烦躁地默默扇风,不大一会,检票员过来巡视了一圈,挨个窗户又重新检查一遍,在每个窗和窗框的卡扣上按了按以确认不会脱开。
胡图图依旧盯着张羽开窗的位置向外看,张羽也看了过去。
车不知道有没有开进吉省境内。
但风景已经和沈市大不相同。
也和任何乡间的道路不同。
土路两侧,相隔几十米就能看到一个根起码三米高的直立粗木,上头挂着白色的头颅。
那些头颅被用颜色鲜艳而斑驳的宽兽皮带所装饰。
可以从风化的程度看出这些兽皮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大概是天阴的缘故,那些坠着铜铃的兽皮彩带随风乱舞。
铜铃也发出不规则的响声。
几乎盖过了车内放歌的声音。
张羽擦了擦窗子上的灰,仔细辨认了一下,看着应该是羊头。
这木头大概有半臂合抱。
粗木最上段刻着仿佛人脸的狰狞雕刻,呲着巨大的带着虎豹一般獠牙的嘴。
木头下段不规则的刻纹不知道是文字还是图腾,因为车速的关系根本不能详细看清。
怒目圆瞪看着狠狠地等着这辆异乡开进来的这辆密不透风的客车,充满着冲击。
张羽贴着窗户尽力向着最大的角度看去,这种带有民俗雕刻的粗木不知道绵延了多少公里。
每根木头都被不均匀的褐色覆盖,是不知道什么血液涂满木头又经历年月只剩下的铁锈色。
张羽热出了一身汗,不得不又拿着破报纸猛扇风。
车上人并没满员。
一路上居然也没人下车。
可是那种闷不透气的窒息感伴随着张羽。
看着隔壁又昏睡过去的胡图图,张羽不禁一阵后悔
车速很快,虽然是乡村路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颠簸。
张羽被热得心烦,找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只好又看向窗外。
就在这时司机一个急刹车将张羽晃了一下。
前面的大爷抱紧孙女,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她爷爷飞快的捂住嘴。
就见车前一个面包车大小的巨兽,人面豹身,一张嘴猩红的血和碎肉屑撒的到处都是。
张羽一惊赶紧去叫睡熟的胖子,谁知道胖子怎么叫都不醒。
张羽只好拿出匕首,悄悄的看着着巨兽的行动。
谁知道巨兽并未多做停留,就从不怎么宽的乡道上和车擦肩而过。
它身上蓬松的毛发刮在车玻璃上出现了渗人的响声。
这巨兽虽然人面但是行动上和动物无二,走过张羽边上的车窗时突然侧过头向里探看了一下,隔着窗户和张羽的目光对视。
并顺着车窗玻璃的缝隙嗅了嗅。
张羽的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的紧盯着巨兽,一动不敢乱动,直到它离开。
“张大夫,醒醒。”胡图图拍了拍张羽叫了半天终于见到张羽稍微醒转,“醒醒张羽,你梦魇了。”
张羽被胡图图叫醒,感觉车厢里的温度低了一些。
外面竟然下了冰雹。
风又大冰雹又密集,打在车上,发出的声音就像什么东西刮过一样。
但因此温度也降低了不少。
赵丽影想还可以,故事流畅,也有些内容,把神秘感渲染的很棒,拍成电影还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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